苏沂慵懒的躺在床上,身旁放着一盘水果沙拉,靠在床头翻弄着手机。用牙签扎一个苹果到嘴里,幸福的眯起了眼,享受着来自十月小长假带来的惬意时光。
是的,那两位从放假的第一天就出去旅游了,把她自己一人扔在了家里。果然是有了老伴忘了闺女,苏沂小嘴嘟囔着。
“吴优啊,等会你把饭做了啊。我和你妈先睡会,累着呢。”吴起东吩咐了一声,吴优停下笔开始操办饭食。
“等会,隔壁的苏沂她家长不是出去旅行了吗?既然你们是同班同学关系又那么好,你把她叫过来呗。”吴优撇了撇嘴你什么时候对自己儿子这么上心就好了。
苏沂这几天一直宅在家里,前几个小时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再坚持一下再过两个小时就可以吃早餐了,熬夜熬的熊猫眼都出来了。
果盘已经见底,也不管饱。饿的是在不行了,就起身向着厨房就是一个百米冲刺,上下翻弄了一下发现能放在锅里煮一下就能直接吃的食物已经没有了。
就在她犯愁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瞟到了放在角落里的一口黑锅。
“要不试试?”自己都动手丰衣足食,说干就干。
吴优走到她们家门前,抬起胳膊‘咚咚咚’的敲门,既然阿姨不在家,咱也就没必要对那个女人客气了,怎么得劲儿怎么来。
敲了半天还没人硬答,吴优四处看看发现厨房那边有动静,走到厨房窗户前。找了根木棍捅了捅玻璃,因为安了防盗栏所以只能这样。
“轰!”巨大的声响从厨房里边响起,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被喷的粘到了窗户上。
“大哥,你不能有事啊。等着我。”吴优一脚踹开了苏沂家的房门,冲到厨房一看苏沂正捂着鼻子咳嗽呢。
一股黑烟从锅里边飘出来,黑兮兮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染黑了整面墙。
“你干什么呢,都把厨房干炸了?”吴优闻着味道都想吐,这是煮屎呢吧。
这地是呆不了了,吴优在厨房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安全隐患了就带着苏沂出去了。窗户都开了个遍,散散味道。
吴起东正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听到门把手转动知道是吴优回来了。和正在厨房洗菜的郝云说了一声,郝云把手放在围裙上抹了抹把手上的水擦了个干净。
吴优他们还没进门,郝云就在门口等着了,佯装这刚好经过的样子。把苏沂领了进来,看到苏沂笑脸脏兮兮的,生了怜爱之心,瞪了一眼吴优。
“这关我什么事啊?”吴优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了,那我什么样子你们不清楚吗。冰山脸加死鱼眼像是会开那种往人家脸上抹灰玩笑的人?
苏沂,被郝云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适应,人家是很热情了但是自己这浑身脏兮兮的实在是无法进行握手,拥抱这样的礼仪。
郝云上下打量了苏沂一番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笑,让吴优带着她去洗了把脸。
饭后,苏沂作为客人又是小辈理应包揽刷碗的活计。吴优和她一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吴优奇怪安苏沂的家庭经历,为什么不会做饭呢?把饭做到那种程度已经不是不会做那么简单了,像是比故意还会故意。吴优很难想象一个人极其认真然后还把饭做成那样的景象。
苏沂对吴优的话语不解,不会做饭有罪嘛,现在很多女孩子都不会做饭的好吧。
其主要原因还是那个王盛,苏沂小时候饿了去做饭便会挨打,理由是不干活净想着吃饭。但是王盛饿了苏沂不去做的话还是要挨打,理由是饿着他了,说是要教训这个饿着自己父亲的不孝女。
另外这还有可能是基因,因为苏梅到现在,除了摊煎饼有一手其它的都不是很擅长......
......
“呐,给你放这儿了,吃吧。”苏沂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经过一上午的开窗换气味道已经小了不少。
吴优放下手中的课本,看了苏沂一眼。把手伸了出来,摆了摆示意。
“哎呦,你自己不会拿吗?这么近。”苏沂看着这来自己家当大爷的吴优气的直咬牙,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谁让自己有求于他呢。
“牙签给你,大佬教我做题吧......”吴优接过苏沂递过来的牙签,扎了块苹果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让苏沂过来坐下,开始悉心的给她讲题。眼看着书桌上的卷子越来越多,时间也流逝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
“走吧,出去买菜。”吴优催促道,苏沂换衣服已经换了近一个小时了还没好,就当吴优准备抛弃她自己出去的时候,苏沂这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吴优扫了一眼。
“这不就是你上星期穿过的嘛,来来回回就这几件衣服你还挑。”
“我乐意行不。”
“真行,走吧。”吴优见苏沂还不动窝,连拉带拽的把她‘打包’带走了。
吴优爸妈早晚都要出去,尤其是晚上回来的更晚,因为夏天夜市人很多一般是什么时候没人了,他们才收摊回来。
所以早餐,晚餐都要吴优自己解决,另外中午虽然他们呆着,食物问题好像也是自己解决的。就此得了便宜还卖乖,吴起东时不时的都会整出一句:“一个大小伙子,整天围着锅台转。”
下午的市场热闹啊,人挤人。
如果你看到有的地方人群成堆儿,那说明那里有手艺人。当然招摇撞骗的也有不少,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
记得吴优前几天看过,猜牌游戏。好几张牌,混在一起人家随便抽出一张来给大家伙儿看,然后在放到牌堆里开始打乱。
这游戏,说实话一般人都能猜到。猜对一次给你一百,猜错你给他一百。上来的观众是两三个抢着来,后来被人识破了才知道那两人是拖儿。
之后吴优就再也没看到那个骗子了。
苏沂对这些个没兴趣,跑去看那些小首饰了。而吴优则是热衷于识破那些骗子的小把戏,所以每次都会跑上前来看一看。
是个算命先生,眼睛带着墨镜给人摸骨,看样式应该是个盲人。
每次他不是直接告诉人们答案,反倒是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去猜。说什么是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
吴优心痒痒,也让人摸了一把。老先生笑了:“是学生吧?”吴优并没有太多惊讶,论手皮肤的细腻程度他也可以猜出来,况且吴优出声了人家不会判断吗?
“你这命理偏孤啊,讲的是求不得。”老先生微微皱眉,思索道。吴优这下才对这老先生刮目相看了,还真准。
“那你再说说看?怎么个求不得法?”吴优好奇心被勾动。
“那你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孤独吗?”老先生开口道。吴优很早以前就想过了,那是他不想去经营无所谓的关系。
“哈哈哈。”老先生大笑起来,吴优立马伸回手,这怕不是个疯子吧?
“要是他们在肯接受你一点,即便不是真心。你也会义无反顾的融入进去吧?”吴优大惊,这老先生简直怪了,那是他心里边最不想承认的东西。
之后老先生收摊儿,任凭吴优怎么追问他也不说了。果然,喜欢把话说一半让人家去猜。
傍晚,太阳的余晖洒落大地。天边的云彩,被太阳映得火红。明天又是个热死人不偿命的天气。
吴优和苏沂一人抱着一个大西瓜,回了家。路上,苏沂头上多了一个发卡,吴优看她喜欢便买给了她。
苏沂看着吴优,傻笑着,吴优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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