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显然也想起那天我说过背上有伤。
他还是会有一丝心疼的对吗?我仰着头倔强地与他对视,一滴泪从我眼睛滑落,不同于刚才的凉意,这滴泪里的委屈是有温度的。
“左意哥,背上疼。”
他的眸色晦涩难明,我觉得我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到他缓缓开口。
“林佳夕,你果然长大了。都会用苦肉计了。”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大概是木讷的,我别过头望向窗外。窗外月影婆娑,夜风吹动树枝发出细微声响,像极了冰山慢慢碎裂的声音。
我伸手擦掉那滴泪,说:“开门见山吧,明天我要去林氏集团总部提交设计方案。放心,我现在身上有伤,没法给你戴绿帽子。”
“你!”他粗喘着,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出来:“你这种荡妇真让人恶心。”
他将碎裂的睡衣丢在我的身上,扬长而去。
这一次我没有再哭,我面无表情地收拾好一切,吃了药重新回到床上睡觉。我要养精蓄锐,因为我的温室已经彻底崩塌,我要学会在狂风暴雨中开花。
明早,林氏,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经过我昨晚一激,左意没有再禁止我出门。我回到了林氏总部,经过几天激烈的答辩和讨论,我的设计方案全票通过。我不由得暗自庆幸林以晴这次没有使什么花招。
公司为了抢占先机,决定两天后就举行该项目的新闻发布晚宴。我争分夺秒熬夜准备了晚宴上需要的资料,然后去MIRROR选晚宴要穿的礼服。
其实,在左意别墅的衣帽间里,有他在刚结婚那会儿给我准备的一大堆珠宝服饰,大多都是出自世界级服装大师之手的限量款。
我承认左意是个慷慨的男人,可想想我眼下的境遇,我不想碰他准备的这些东西。况且,我需要专门去选一件不会露出后背伤口的礼服。
我到了MIRROR成衣店,轻车熟路地选了件不露背的裸粉色礼服。
“就这件吧。”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为满意。
“这件我要了。”不和谐的声音从旁响起。还真是冤家路窄,林以晴也出现在MIRROR。
“把她身上这件包起来。我要穿这件礼服参加新项目的新闻发布晚宴。”她指着我身上的礼服,颐气指使。店员被这种局面吓到,已经躲到一边去了。
我转过身来,笑得比烟花还炫目,用舌尖软软地说:“这件你不合适的,这款式得腿长,而且胸不能垫得太假,不然穿这种领口看起来怪怪的。”
还有谁比我更了解林以晴?她一直以来最介意的就是自己的腿短,毕竟脸上不满意可以靠整容,胸小了可以垫硅胶,腿短了却没法子改变。
她果然气得炸毛,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呵斥:“你这种狐狸精,除了靠皮相勾引男人还会做什么?”
“那也比你只能眼睁睁看他娶了我要好吧?”
林以晴抬了抬眉,凑近我耳边故作神秘地说:“那么我亲爱的妹妹,你知道前几天妹夫和谁过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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