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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门口撅着迎接主人 留守妇女的春天_绵绵情缠

“妈,他们……被带回邵家了。”黎曼低头不敢看母亲,怕她责怪自己。

“邵叶清对他们好吗?”黎曼的妈妈还是一副慈祥的样子,丝毫没有责怪黎曼的意思。

“很好。”黎曼抬头挂着笑容,她不想再让妈妈操心。

邵诀西像往常一样起早去医院看梁静,他坐在梁静旁边,盯着床上昏迷的她,晃了神,他觉得,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给了她希望,他不想再逃避自己的心意,他想,如果梁静醒了,就要将一切都说明白。

就在邵诀西双手捂脸看着梁静发呆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邵诀西并没有注意到,过了一会,梁静缓缓睁开眼,“诀西……诀西。”她缓慢的张口,感觉在卖力的唤眼前人的名字,却没有声音,她难过的流着泪。“梁静,你醒了!你等等,我去叫医院!”他从座椅上弹起来,激动的朝门外跑去。她想要伸手抓住他的手悬在半空因为抓空重重摔回到床上。

“医生,医生,梁静她醒了,医生。”邵诀西慌慌张张的到处喊着找医生,终于找到刚从病房出来的一名主治医生,没有等医生开口,他就拽着医生朝她的病房跑去。

医生见梁静已经醒了,拿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跳,便示意邵诀西借一步说话,他很识趣的紧跟着医院出门。空荡荡的楼道内,医生神色凝重的开口,“梁小姐她,虽然已经醒了,但是因为车祸造成的后遗症比较严重,脑部有大量淤血,会压迫神经,需要做手术。但是……梁小姐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手术。”医生将梁静的病情告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邵诀西,良久,他才缓过神,“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有时候,真的是造化弄人,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他不忍心将自己想好的说辞面对躺在病床上状态极差的梁静说出来,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

收拾好心情回到病房内,他对上她期待的眼神,那双眸子里,全都是他。

“我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知道你醒了一定会很开心。”邵诀西拿起手机拨通梁父的电话。

“喂,伯父,梁静醒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激动的从沙发上坐起,连忙拿着外套跑出家门。梁静的妈妈因为过度伤心,食之无味夜不能寐,刚刚吞了一粒安眠药才睡去。

只见一个年迈的男人额头全是汗,一到停车场就直奔病房。

“静儿,你终于醒了。”梁父激动的抱住梁静,脸上滑下了一颗颗滚烫的泪珠。

“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梁静哽咽的说着。

“没事,没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眼含泪水看着自己经历了一场劫难的女儿。

“诀西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讲。”说着梁父走出病房,他怔了怔,好像已经猜到要说话的内容是什么。走廊内,梁父背着手眯了一下眼睛,“关于黎曼那个女人,我会让她一命抵一命,我希望你能分清楚自己的立场,好好想想静儿变成现在这样是谁造成的。”说完梁父背着手回到病房内。“爸,我想和诀西单独待一会。”她微笑的歪着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好好好,爸爸不当电灯泡了,爸爸回家照顾你妈妈。”梁父有些失落的离开,眼神黯淡下来。

“诀西,我想出去晒晒太阳,可以吗?”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拉了拉他的衣角。

“好。你等等。”邵诀西从护士跟前借来一个轮椅,还借了一条毛毯,将床上的梁静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轮椅上,盖好毛毯,他觉得,她就像是一个瓷娃娃,生怕自己稍微碰了碰,她就碎了。

医院公园内,梁静抬头闭着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脸上洋溢着幸福,他就在一旁看着她,眼里却全是心疼。

黎曼与母亲寒暄了几句,就以上厕所为由,去找母亲的主治医生。

“医生,我妈妈她……怎么样了。”她的双手紧握,白皙的手背泛起红晕,她怕,一颗心悬得高高的,这么多年,她能撑到现在都是因为自己的妈妈,一个沉稳的声音打破了黎曼的思绪,“黎小姐,您的妈妈的情况很不乐观,国内的医学技术毕竟没有国外那么发达,所以,我建议,可以让您的母亲去法国接受治疗。”医生双手合十放在下巴前面。

“好,谢谢医生。”黎曼强忍着眼泪,拨通了冷以沉的电话。“你之前替我母亲联系的医院,你还能帮我再联系一遍吗?”她紧咬着自己的食指,她知道就算去国外也没有多大的希望,可是她就是愿意试。“我马上帮你联系,你别担心。”冷以沉安抚了一下黎曼的情绪,就挂电话联系法国的医院。

“诀西,你能带我回家吗,我不想待在医院里了。”回到病房后,梁静靠着病床缓缓开口。

“……好。”邵诀西有些难办,可是又不能不答应她。

“今天就回家好不好。”她开心的问着,眼角弯弯的,很好看。

“得问医生,毕竟你刚醒不久……”他皱着眉头,担心的说着。

“我刚刚有偷偷问过医生哦,他同意了,我只需要按时吃饭,多喝水,多运动就好了,都是医生说的哦。”她搂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

“好,我去办出院手续。”他妥协,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缓缓推开,放进被子里。

“去梁静家。”车内,邵诀西对司机说,“不要,去诀西家。”她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梁静,听话,别闹,你先回家。”他想到自己家里还有黎曼和两个孩子,怕梁静看见当场就被气晕了。

“好吧,那我回家。”她嘟着嘴不高兴的说,好像,她这辈子只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只有他不知好歹。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看向窗外飞逝的景色。

冷以沉在忙着查黎曼母亲的病,夏寒雪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来势汹汹。“冷以沉,人我帮你救出来了,什么时候订婚。”她双手重重拍到他的办公桌上,他抬头将她的事业线尽收眼底,他怔了怔,慌忙挪了视线。她其实已经听她舅舅说了,黎曼那个女人已经被邵叶清救了,反正冷以沉不会知道,那干脆就自己将这个名声背在头上,能让他对自己产生好感或者感激,哪怕只是一点点,何乐而不为。

他关闭关于那个病情的窗口,靠在旋转椅上,打量着她。

“冷以沉,你混蛋。”她将手边的文件丢在他身上,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

“夏寒雪,你别无理取闹行吗?”他不耐烦的将身上的文件丢到桌子上。

“你是在等什么,等黎曼看见你的好投入你的怀抱还是在等她和你订婚?别做梦了冷以沉,黎曼现在已经在邵家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不是吗,呵。”她的眉头轻挑,脸上都是不屑。

“等黎曼的母亲送到法国,我们就订婚。”他将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眼光看向远处。

“冷以沉,我能到,不代表你的拂晓集团也能等了,孰轻孰重,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我等你的答复。”夏寒雪白了一眼他,便转身想要离开。他眉头紧锁,眼看着手头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卡住,资金运转成了严重问题,现在唯一能帮他的,可能只有夏寒雪了。“OK,我们订婚。”他将椅子转回正面,对向她的目光。“好,但愿你说话算数。”夏寒雪跨好包包离开。

他将一旁的手机拿起,拨通黎曼的电话,“黎曼,医生我都已经联系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阿姨去法国。”“好的,我知道了,我跟我妈妈商量一下,谢谢你。”挂了电话,她激动的跑回病房。“妈,明天我帮你安排转院手续,我们去法国,那里的医学技术比国内的发达,您的病会得到更好的控制……”她激动的说着。“曼曼,妈妈不想折腾了。”黎曼妈妈心里清楚,自己的病本来就是不治之症,能拖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不想再给自己的女儿添麻烦。“妈!这件事你得听我的。”黎曼红着眼睛第一次冲母亲大声说话。“曼曼,这一次,听我的好不好?”“够了!”黎曼冲出病房,走廊内,她用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攥紧心口处的衣服,她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弄得硬生生的疼,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缓缓滑到地上。病房内,黎母听见黎曼的哭声,眼泪也涌出眼角。

“黎钰,你说,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是不是又出差了啊。”黎若禅光是同一个问题,一下午就问了三回,黎钰终于不耐烦,“我打电话问问,乖。”拿起房间内的座机拨通了黎曼的电话,“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黎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抿紧小嘴的妹妹。“妈妈在回来的路上了,马上回来。”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好,那我们等你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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