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藻洗完了澡,抱了包薯片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男女主角合合散散,眼泪与巴掌,拥抱与道歉,慕藻不由自主地哭了鼻子,大声嚷嚷:“你不是最爱她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什么苦衷,都是借口!”
傅城去厨房倒了一杯热牛奶,走走停停,到了慕藻身旁,将杯子放到慕藻身前的茶几上,叮嘱:“热的,趁早喝。”慕藻放下薯片,踢开娃娃,穿上拖鞋,端坐好,拿起牛奶放在嘴巴前面吹吹,咕咕咚咚喝了半杯,然后抿抿嘴,皱眉说:“那个,我其实不爱喝纯牛奶,你每次给我我都喝,是因为那是你给我的,不过咱们都结婚了,我就不想一直强迫自己喝了,我喝完这一次,下次你就不要为我准备纯牛奶了。”傅城抽了一张纸巾将慕藻嘴上的白沫擦掉,笑笑:“不要任性,对身体好的。”“可是……”慕藻的瘪嘴,傅城摸摸慕藻的头:“乖,下次放糖。”慕藻垂眼,不是很情愿的说:“好吧。”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抹抹嘴巴,将杯子推远,脱了拖鞋盘腿,重新抱起玩偶和薯片,继续看电视。
慕藻跟电视里的人物较劲,嘴里嘀嘀咕咕,但是没有之前的劲头大了。傅城将杯子拿回厨房,便在另一边的小沙发上坐下。不知不觉,慕藻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含着半拉薯片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傅城确定她是睡着了,扒拉开慕藻抱在怀里的东西,将慕藻的脸擦净,抱起慕藻上了楼上卧室。慢慢将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关灯,在慕藻身旁躺下。
傅城从黑暗里看着慕藻的脸,模模糊糊的换成了另一张脸,温柔娴雅,清美卓然。
梦中,一个穿着恐龙玩偶套装的高个子爪子里握着一个盒子,慕藻好奇的探头去看,黑洞洞的深不见底,到底有什么呢?慕藻看啊看,只是黑洞洞的,这么小的盒子应该可以看到底的啊,忽然,一声动物鸣叫吓了慕藻一跳,抬头一看,那个高个子变成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男人在笑,笑容诡秘,慕藻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西装男逼近掐住了慕藻的脖子,窒息的感觉过于强烈,慕藻大叫,你是谁?放开我!傅城,救我!
啊~慕藻从梦中惊醒,发现是自己睡姿不当掩住了鼻子,可是,脖子为什么有点疼呢?难道落枕了?慕藻揉了揉脖子去拿床头小桌子上的手机,已经八点半了,傅城应该已经出门了。慕藻起床洗漱,盯着卫生间的镜子忽觉不对,脖子上一个红红的印子可不像蚊子咬的,吻痕?更不可能,傅城从来不亲她的脖子,她也没让傅城亲过脖子,那可都是血管,万一嘬死了可不划算,惜命。
难道有鬼?这个想法吓的慕藻打了一个寒战,嘴巴也没有漱完,跑到楼下,叫道:“陈阿姨,陈阿姨,楼上有脏东西!”陈阿姨回道:“太太,等一下玲玲会去打扫的。”慕藻急得不行:“不是不是。”陈阿姨看她手里还拿着牙刷,嘴巴上还有白沫,便意会了:“是虫儿吗?吓着太太可真不该,这该死的虫子!”
慕藻急的不行,忙摆手:“不是虫子,楼上有,鬼!”最后一个字陡然加大了音量,这一惊一乍的把陈阿姨也吓的啊一声。玲玲拿着扫把从佣人房间冲了出来,大叫:“怎么了怎么了,陈阿姨怎么了,啊太太,怎么了?”慕藻穿着睡衣拖鞋在楼梯阶上蹦:“有鬼,楼上有鬼,它掐我脖子!”“天啊!”玲玲吓的捂住了嘴,扫把掉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三个女人目目相觑,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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