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晗玉伸手朝着陈默的胸口推去,怎奈她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毕竟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是比较大,她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怎奈陈默的禁锢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默对自己为所欲为。
崔晗玉诧异莫名的撑大了眼眸,有着一瞬间的恍惚。
她紧抿双唇,不让他进去。
而此刻的陈默好像是一只发了怒的兽,他修长的手指钻进她的头发中,压着她的脖颈,让她被迫抬起头来,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浓重的男性气息便探入了她的口腔。
崔晗玉忽然见感觉到心猛然跳动了两下。
这种感觉她是知道的,上一世大学时候被司马傲天追求的时候,她也曾经这样怦然心动过。
‘崔晗玉啊崔晗玉,你是不是有点变态,是受虐体质吗?你认识这个人吗?因为一个吻就心动了?你是不是因为岁数大了缺男人了,给我镇定点。’
自我催眠疗法,在下一秒被瓦解殆尽。
因为她还不等稳定心绪,来不及狠狠的骂自己一顿,陈默的吻已经变得霸气和狂野,从轻佻她的香舌变成含着交融。
沉重的呼吸吹在她的脸庞,越吻越深,越深越缠绵。
待崔晗玉刚要沉沦下去,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司马傲天对她的背叛,自己怀着孩子被推下楼的那一刻,心中莫名的悲凉,一颗心顿时疼了起来。
崔晗玉浑身颤抖着,开始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敲着他的后背。
陈默自知是吓到了女人,虽然有些欲罢不能,却还是松开了她的红唇。
崔晗玉防备的看着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手便甩了一巴掌在陈默的脸上。
“啪……”
陈默终于还是稳定了即将爆发的心绪,伸手抓住欲走的崔晗玉。
“你说你不认识我?”
陈默呼出一口气问道。
“无赖,我怎么会认识你!”
崔晗玉冷哼了一声欲将手缩回,不过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陈默面色一僵。
‘对了,这个跟她上次见面的时候她昏迷过去了,所以她没见过我的脸,之前见的见面也相隔十来年了,不认识是正常的,后来在那个仓库里,自己的脸上都是迷彩,她是真的不认识我的。’
陈默的心情这才好了些许。
刚刚这个女人说了什么?说他是无赖,陈默简直是哭笑不得,怎么成了无赖了。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你不是认识我,那这件东西你还记不记得。”
陈默吐了一口气,将领带拽了上来,将上面夹着的一个精美的枫叶发夹放在手上让崔晗玉看。
崔晗玉看了之后面色明显不好看了,一张笑脸瞬间白了。
要不是脸上涂得粉底遮盖,估计就让陈默看个正着了。
“我叫陈默。”
陈默见崔晗玉不说话,神色有些僵,于是声音轻柔的说道,倒是有些温润如玉的感觉。
崔晗玉推开了陈默的手,冷声说:“我不认识你。”说完开门便走。
“崔晗玉,你为什么……”
陈默想要问个究竟,当年的她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崔家的事让这个小姑娘性情大变了?
“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崔丽。”
崔晗玉生怕自己的身份被曝光,站定身体将陈默的话给堵了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延……”
出去之后害怕陈默追出来,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喊道。
“小姐……你怎么从男厕所……”
顾安延听见崔晗玉的话之后赶忙回头,看见的便是崔晗玉站在男卫生间门前,着急的赶忙走了过来,一边问,一边朝着男卫生间里看了看。
他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划过,那微微红肿的唇,一看就是跟人接吻所致,心中不由得泛起酸楚。
崔晗玉赶忙拉了顾安延一下。
“我着急走错了。”
多么牵强的理由啊,她崔晗玉什么时候犯过这样低级的错误。
顾安延的眼角狠命的抽了抽,小姐这是糊弄鬼呢。
崔晗玉见顾安延还在往里面看,生怕他看见里面的陈默,于是拽着他的袖子就走。
顾安延无奈,只能任由崔晗玉拽走了,便走还边往卫生间里看了看。
待到两人走后一会,陈默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崔晗玉的背影,拿起手机拨了出去:“林逸,叫人继续盯着她。”
校庆持续了三天的时间,仿佛只有第一天才是最动人心弦的。
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再没有出现过,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精灵,演出完便消失不见了。
自那之后崔晗玉在A大变成了一个谜,当时演出单上并没有她的名字以及她要表演的曲子,A大也没有长得这样好看的一个人。
话说在学校礼堂里上弹这首曲子的不止是她一个,还有十年前的陈晨,据说陈晨十年前也是穿着白色连衣裙在这个舞台上弹奏了一曲《第三钢琴协奏曲》的,在这里工作十年以上的老师都知道,当时还被传为佳话。
几天后校园里开始有这样一个传言。
陈晨曾经是A大的高材生,很多人都认识她,自然三年前她去世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大家都说,是陈晨的鬼混回来了。
这也一度让A大有了一个新的带着神秘色彩的诡异传说。
这些一度让司马傲天以为是真的,他在学校里找了很久,最后实在找不到,这才失望的离开了S市回去了Y市。
而崔晗玉此时早已经变回了那个不起眼的透明人‘崔丽’。
唯一可以证明她曾经出现在台上证据便是被人无意间拍下的几张照片。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有很多人一直默默的关注她。
校庆典在三天后完美落幕,接踵而来的便是如期而至的暑假。
顾安延已经成功将硕士攻克,七月他便可以离开学校了。
“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造这么大的声势上台演奏一首钢琴曲就完了。”
他已经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始终是想不通。
“安延,你信不信我?”
崔晗玉面色凝重的说。
关于自己重生的事情其实她已经看淡了,现在自己活的好好的,但前提是为了复仇。
三年的时间她没有跟顾安延说过关于自己的事情,也不希望他参与到复仇中来,顾安延是干净的,是自己余生唯一个亲人,他保护自己的同时,自己也应该保护他。
“我信。”
顾安延见崔晗玉凝重他也凝重。
“我做得事都有理由,以后可不可以不问。”
崔晗玉第一次这样跟顾安延说话,话语中略带着些请求。
‘安延,我什么都能告诉你,不隐瞒你,但这件事情不行,对不起。’
“好的,小姐你不愿说的事情我永远不问。”
‘直到有一天你主动告诉我,我能等。’
顾安延自那之后真的没有再问,一如往常一样照顾着崔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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