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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被黑社会车轮小说 男朋友把我丢在床上开始啃_天下虱王

“贴身秘书又怎么了?我总不可能一天二十五个小时跟着你吧!你上厕所吃饭洗澡也让我跟着?而且我的工作难道只是单纯跟着你?没有点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你不觉得这样很尴尬吗?”

宋先洛一副我说得都对的表情,却什么都不解释。

仿佛他根本没在听我讲话。

我于是又完完整整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是复读机吗?”

他扔给我一个白眼。

“那是因为你不尊重人,不听别人讲话,我才会说第二遍的好吗!”

“我不尊重人?不尊重谁?你吗?为什么要尊重你?你不过只是我的一个属下,而且还是免费劳动的最低廉的属下,我为什么要尊重你?你说说看,给我个必须尊重你的理由呢!”

一听到我说“尊重”二字,宋先洛就好像突然抽风了一样,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变得凶神恶煞,双目充血,仿佛要把人食骨啖肉才甘心。

“你!”

我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点囧,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反驳。

而他本身也没想给我开口的机会,只

发疯了一般继续用语言凌辱我。

“你想知道你的工作内容是什么是吧,那我就坦白告诉你,你懂什么叫贴身吗?贴近贴合我的身体,才叫贴身,说白了,你就是我的性伴侣,是出卖自己身体的下三滥,现在懂了吗?你拿什么让我尊重你?还想着做什么实质性工作?想借我这条高枝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一只虱子,还想要尊重,要价值!你唯一要做的该做的能做的,就是取悦我!伺候我!把我服侍舒服了!你可明白了?别……”

他还在说着什么。

但我早已被他前面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了,后面的,一个字都没再听进去。

看他那副咄咄逼人、极尽羞辱他人的模样,我下意识想要反抗,想要堵住他那张让我觉得恶心、不断在蠕动的嘴……

于是我随手抄起了手边的什么东西,一个足够硬足够大的东西,就冲到他面前,狠狠砸了下去。

当我回神过来,宋先洛已经满头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他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我难以置信地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凶器,那上面全是血。

全是宋先洛的血。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将烟灰缸又放回了桌上。

我感到后怕。

我在害怕自己。

因为我意识到,方才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杀了眼前的这个人。

这一认知,让我第一次陷入了完全的恐慌之中。

比起自我保护或者说失手对他人造成的伤害,主观意识想要伤害某人甚至杀掉某人这种心理,才更让人觉得恐怖。

我的大脑和潜意识在激烈混战,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无意识地在嘴里反复念叨着“我想杀人?我杀人了?我想杀人?我杀人了?”这几句话。

疯狂的混乱之余,我想起了柳州。

她说过,要是有什么事,尽管跟她开口。

“她说的,尽管跟她开口!她一定会帮我的,一定会帮我的!我……我……我得给她打电话……”

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不听使唤,拿在手里的手机仿佛随时都会掉在地上一般一直晃个不停。

单单是拨个电话,我用了两分钟。

当电话终于接通,开口喊柳州名字的那一刻,我居然带了哭腔。

意识到这一点,我立马挂掉电话,我告诉自己不能,不能让她发现我曾经想杀掉宋先洛的这一事实。

准备等心情稍微平复一点,再拨过去。

但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流逝,几分钟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那么漫长,我终于平复下来不再惊慌失措的时候,我却放弃了联系柳州。

宋先洛还一动不动地瘫在哪里。

我以一个杀人凶手的身份、心态,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想要伸手探探他的鼻息。

在探之前,我暗自做了一个决定,如果他死了,那我就自杀。

反正逃肯定是逃不掉了,这大楼机关那么严密,到处都是摄像头,即便这间办公室没有,但只要一经搜查,也会立马锁定我就是杀人凶手,所以根本没有逃的必要和可能。

但如果他没死……

心里反复念叨着,他如果没有死……

他没死他一定没死……

纠结了半天,我终于还是畏畏缩缩地伸出了手。

“啊!老天爷呀,不带这么吓人的好不好!不过还是要谢天谢地,没死,没死,没死就好!我不用坐牢更不用自杀赎罪了!太好了,太好了!”

伸手靠近宋先洛之后,发现还有呼吸,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就垮了下来,只一味沉浸在了自己没杀人的喜悦中,高兴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连叫救护车都给忘了。

还是后来柳州打电话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明情况之后,她帮我打的120。

感谢之余,在等待救护车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我的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地反复回忆起了宋先洛跟我说的那些话。

我隐约觉得,他是在吓唬我。

因为两个都是大男人,又怎么可能发展成为那方面的关系?!

虽然我隐约有所耳闻男同志们之间是怎么操作的,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仍旧是全身心地抗拒!

我没办法接受自己变成那样。

越想越心虚。

脑子里全都是宋先洛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神色,以及他的嘴蠕动的形状……

我再一次被回忆的画面给恶心到了。一时间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得厉害,甚至都分不清楚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幻像,只木讷地瘫坐在地上。

好在没过多久,柳州就赶了过来。

她使劲拍打着办公室的房门,我恍恍惚惚,好一会了才听到声响去开了门。

但柳州一进来,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直接冲向了宋先洛。

她伸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并且急切地出声呼唤他的名字。

看她这一系列的动作都那么连贯自然,我基本可以确定下来一个事实,这二人,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至少曾经,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柳州,你……”

“什么都别问吧,先帮我把他背下楼,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节约时间,快点!”

柳州不容置喙地吩咐我背宋先洛下楼,我虽然还有点虚,但也不敢违抗“命令”,谁让我伤了人呢。

不过宋先洛看起来人高马大,一米八的个子,背在背上却格外地轻。

下到一楼,正好碰上抬着担架要上楼的医护人员。

将人交给他们之后,我脱力地一下瘫倒在沙发上。

而口口声声说是我朋友的柳州,看我那样居然一句话都没有留就跟着上了救护车去医院了。

直到傍晚的时候,仍旧守在阳光大厦的我才接到柳州的电话。

她告诉我宋先洛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刚刚又睡着了。不过医生说他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再修养几天就好。

听到他没什么事,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虽然我并不喜欢他,担心他也不过是出于负罪感愧疚感,但他无碍我还是挺欣慰的。

而作为一个肇事者,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去医院探望并照顾宋先洛,于是跟柳州问了医院的位置以及宋先洛所在的病房号,我就准备过去。

“米枫,你要现在过来?”

“嗯,怎么了吗?”

“也没什么,只是说,因为现在有我看着嘛,你不过来也行,等我必须回家了,你再过来换我照顾他,我觉得会比较好……”

“哦,那你还能带多久啊?”

“再一个小时吧,这一段时间你也去吃点东西啥的,今天中午开始到现在你肯定什么都没吃吧,去填填肚子,然后换身衣裳啥的,我要走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也好。”

柳州说到换衣服,我才想起,因为背过满头是血的宋先洛,我的肩膀上已经被染红了一片,如果不换换就出去,还真的是挺瘆人的。

打车回到家,简单梳洗更衣了一下,然后随便塞了点东西下肚就准备出门去医院。

但还没把门锁上,就接到柳州的电话,告诉我不用过去了。

她并没有解释不让我过去的原因,我也没有多问,只怏怏地回答了一句“好”就缩回了自己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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