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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性 宝贝你怎么紧还要我继_一叶幻梦

其实秋白才到这个城市第四天,可是觉得像是对这里的所有事物都很熟悉,那些高大的树木像是许多年前在梦里反复描绘的颜色,带着懵懂的冲撞,在眼睛里闪着柔和的光。

城市里带着与盛夏极不相称的风吹到秋白脸上,好像这个城市展现给人的永远是不属于自己的另一面,隔绝了尘世,闭着眼安然呼吸。

人行道,楼梯间,屋顶的天台,通往各处的天桥,围墙环绕过的操场。

总有一半沉浸在阴影里,带着湿漉漉的盛夏气味。

太阳照进玻璃里,温度徒然增加,秋白觉得自己以前不是一个恋家的人,可一旦离开,全身所有地方都像约好了一样开始悸动起来,血管与心脏全部细小又微弱的跳动起来。

江璃也考到这里来了,江璃从小和秋白一起长大,念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毕业后顺利考进同一个高中。江璃的父母从家乡过来送江璃上学,他父母开着小轿车来的,江璃问秋白要不要一起去学校,秋白说不用了,这种方式他觉得还是挺新鲜的。

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经过了一个人,一闪而过,好像眼睛里闪着终年不散的大雾。头发盖住了一部分眼睛,白线绕过胸口的耳机,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不动,只有他一抬头低头的身影成为微弱变化的风景。

年少的固执与冲动,现在想起还会微微青涩呢,枕头旁总是堆了好多你寄给我的书信,总会想起那个光芒万丈的盛夏,以及你和秋白带给我的惊喜。

——2004.夜凌

真是好看的女孩子呢...秋白的念头一闪而过,转身向南明走去。

“喂!就是你小子吗?”秋白蹙眉不语,加快了进入教室的步伐。

“哼!早晚要你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想的!”

盛夏的慵懒随着微光折射进教室,秋白百无聊赖的听着台上老师讲着扫地和原子弹爆炸的关系,咬了咬手指。

“难道是那个扫地的研究出的原子弹?”

“可能是扫地的把第一颗原子弹搞炸了。”楚歌一脸正经的说着。

诶?秋白不经意一瞥,立即与一双弥漫着大雾的眼睛对上,她也在这里呢...

只一眼就让秋白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昏昏欲睡。

“学校个书法班你去吗?”

“你有这个想法咱可以支持一下,虽然跟我没什么关系。”

“等会一起去。”

“哦...好。”秋白点头迎合着。随着风声一阵摇曳。

“妈的这家伙又卧倒了...”夜凌走回自己的位置。

南明的园区右侧有一片保留的平房,而书法班的老师为了感受古人的风韵,据说当时南明的人们就是在这里彻夜诵读,然后进京赶考。

整个南明,只有这一个地方被阴影笼罩。

“夜凌,你说这儿这么冷不会死过人吧?”

“死过,我怀疑你嘴开过光但是我没有证据。”两人继续向前走去,预料之中的华丽古风屋子并没有出现,只有因刚下过雨摇摇欲坠的木板在摇晃,偶尔还会有水滴下来,布满了潮湿的气息。

“那个人是咋死的?”

“我怀疑你嘴开过光而且证据确凿......”

“有问题吗?咋死的?”

“对,就是砸死的,当时那个姓耿的学生,就是因为借了一个张姓学生的钱,把钱藏在了木屋顶上,结果压塌了,听说就是是校花张楚婳的祖上呢!”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欠钱不能不还...话说我们在这么个年久失修的房子里上书法班真的好嘛?”

“放心,学校早就对这里进行了加固...”

“哦?是吗?”咣当,秋白一拳砸向旁边的木栅栏,嘎吱嘎吱...

“不好,这开过光的嘴,这木头要倒!”这时,屋外的响动惊动了屋内的书法班。

屋内

“玉泽,你去看看去,那个闲的没事的人往这跑。”

“好嘞老师。”玉泽走出门外,与满目惊诧的秋白对了一个四目相对。

“喂...你是...”话没说完,那根木头已经落下,玉泽应声倒地,地面绽放了一朵血莲花...

书法老师走出门口,看见地面的玉泽...

“你...你们是杀人凶手!我要报警抓你们!书法老师歇斯底里起来。

“好啊,尽管。”秋白一脸不屑。

“人不是我们杀的,你叫什么叫,还有屋外的响动你最清楚是什么,为什么还要叫这个学生出来看看?借刀杀人,你可真让我意外呢。”

“哼,甭管你怎么说,屋里的学生就是见证人,警察只会相信我说的话。”

“哦?那你尽管施为,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让你从这里滚蛋。”秋白拽了拽刚要争辩的夜凌。

“别bb了,人还有气,救一下吧?”

“哼,刚才在屋里我已经报警了,警察来...”话音未落,一队警察已经带人封锁了这里。

“耿建林,这人没死你为什么不说!”警察队长对耿建林咆哮道。

“我......”耿建林支支吾吾。

“滚开,别耽误老子救人!”警察队长抱着人冲进了警车...

医院

“大夫...人怎么样?”警察队长试探着问。大夫摇摇头。

“颅部受到钝物击打,导致脑骨破裂出血,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我们发现至少破了三十分钟了,你们警察是斗了圈地主才特么来的吗?都特么快流干了…而且由于你们享有优先权导致另一位姓耿的病人没有得到救治,你们送个干尸过来活活整死了俩人啊,咋的姓耿的跟你有仇啊,灭人满门吗?警察同志?”大夫显得很激动,秋白则相当镇定,一旁的耿建林则愈发的紧张...

“你特么都干了啥啊!”警察队长抄起身边的椅子一椅子抡了过去,咣当,耿建林捂着头部坐了下来,浑身冒着虚汗。

“行了,我们器材还没收拾,你进来吧,对了,那边那个小兄弟,他姓啥?”

“姓耿...”秋白答道。

“哦好了解了,姓耿的指定上辈子惹你了,特么非得团灭啊。”咣当,大夫关上了门。

手术室的灯,转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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