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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描写很带感的片段 燃燃升起h_凌少情深蚀骨

这天,又轮到安歌值班。

有一个醉汉闯进了警察局,吵吵闹闹地说自己找不到家。

安歌帮他找到了手机,给他的爱人打电话让家人接走,但是他的爱人很为难:“非常抱歉啊警察同志,您能将他送回来吗?家里还有3个月的孩子要照顾。”

安歌一听,必须要跑一趟了。

她和正在审犯人的文修能打了个招呼,便开着警车送他回家。

路越走越偏,偏得没有了路灯,坑坑洼洼颠得人都要吐了。

安歌敏锐地发现,这个“酒鬼”似乎越来越清醒。她意识到不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又从内视镜里看了眼这个“酒鬼”,两个人的眼神在刹那间相遇,安歌心下一声糟了,立刻被他勒住了脖子。

安歌闭了闭眼。

每天要处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案件,碰上这种想尽办法报复的混蛋,可真是火大。

“兄台,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你是哪路好汉?”

她调侃自嘲着,意欲放松那人的警惕。

果然,“酒鬼”得意地冷哼一声:“你们警察挡住了我们的财路,这只是一种警告,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伤你。”

“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呢?”

“没有任何一种法律禁止乞讨,奉劝你们以后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手里的刀贴着安歌的脖子,冰凉的触觉让她愈发冷静。

脚下的油门渐渐加快,安歌笑问:“你这样已经很不客气了,你还想怎么不客气。”

“酒鬼”以为她害怕,得意地直起身子,刀子离安歌远了一些。

就在这时,她迅速踩下油门,警车嗡的一声向前冲去,“酒鬼”身形不稳,安歌又猛踩刹车,因为惯性,“酒鬼”一头磕在驾驶座上,安歌掏出手铐立刻将他制住,拷在了扶手上。

来回不过三秒钟的功夫,“酒鬼”惊愕地瞪大眼。

安歌夺过刀,水眸中一片冰冷:“威胁警察?你很不简单啊。”

这肯定不是简单的行乞,也许是一个诈骗团伙。

安歌势单力薄,她决定先将人送回警局。

她掉头回去,迎面开来一辆面包车,突然打开的远光灯十分刺眼。

那车开得越来越快,朝着安歌的方向直直撞来,安歌迅速调转方向盘,向一旁的墙壁撞去,那车同时撞在了她的车尾上,让她浑身狠狠一颤。

她扭头看去,车里下来6个凶神恶煞的人,个个持棍围了过来。

似乎是对这种事很是熟练,也不废话,开始砸车窗。

安歌看了眼得意的“酒鬼”,呼叫了支援,然后掏出手枪,上了膛,瞅准机会猛地打开车门,将两个人弹开,迅速跳到一旁。

“袭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们最好束手就擒。”

为首的一个人笑得很夸张,动动下巴:“把他放了,我们让你走。”

小孩子都不会被他骗,安歌敛眉跟他对峙,刚要开口,为首的人歪了歪头,他身后的一个小喽啰拿着铁棍冲她砍来。

局里规定警察轻易不能开枪,安歌只能躲,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手腕上一痛,枪便脱了手,那人瞅准时机,棍子劈过来。

安歌急忙后退,便看一个身影跑来,抬腿将那人飞踹出5米远。

“歌爷,这不是你的作风啊。怎么当了警察畏首畏尾的?”

安歌心里始终想着规定,手脚被束缚着。看到江沅冲过来,年少时的热血被瞬间激燃。

她眼里的光亮晶晶的,下一刻受伤的右手被人轻轻抬起,凌恒看着她红肿的手腕深深凝眉。

安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忘记了动作。

一旁的亡命之徒气得眼红,全都冲了过来。

凌恒捡起枪放在她的手里,虎口一痛,便听到哀嚎声。

安歌不知道枪是怎么走火的,凌恒扶着她的肩膀,轻声道:“坐到车里去,小心走火伤着自己。”

他浑身压抑着戾气,似是多年以前的那个少年,周身冰冷难以靠近。安歌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听从。

她走了两步,回头便看到凌恒已经加入战局,不知他怎么夺过来的铁棍,左右开弓,哀嚎遍野。

安歌跑过去将他们手里的铁棍没收,压着人带上了警车,挤不开,还得麻烦凌恒帮忙。

“你真是长进了不少。”凌恒目不斜视,安歌听出了他口中的讽刺,凝眉看他。

江沅在一旁和稀泥:“哥的意思是,你怎么不请外援呢?”

“请了,还没到。”

这么久还没到,很不正常。

凌恒眉宇间的褶皱又深了一些,垂眸,余光忽然看到银光一闪,他忙将安歌护在怀里。

周身一暖,安歌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找死!”

江沅将那人踢飞,担忧地看着凌恒:“哥,我们去医院!”

安歌眼前一片白光,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凌恒的脸庞渐渐清晰,他捂着腰侧脸色惨白。

眼眶倏地红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疑问地喊了声:“凌恒?”

“别怕。”凌恒伸手遮住她的眼,碰到了伤口,冷汗不断往外冒,却还是吩咐江沅,“送安歌回警局,叫裴长青过来接我。”

“哥……”江沅不赞同地看着他。

凌恒一个眼神制止住他,感觉掌心下一片湿漉,他还想再安慰受惊的安歌,却听她轻声道歉。

“对不起。”

“傻瓜。”

警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安歌终于松了口气,警车上似乎下来很多人,有人急促地问着她什么,可是耳边任何声音都听不到,她大脑不受控制地跟着凌恒走,像是布偶一样亦步亦趋。

随他坐进驾驶座,她把他身上的重量全都靠在自己身上。

她不敢呼吸,血腥的味道让她呼吸困难。

不是没见过比这更血腥的场面,也从不害怕血腥,可这次,是从她当警察以来的第一次,她怕了。

凌恒见她眼神无光,嘴唇不停翕动着,凑上去听了听。

他的女孩儿在小声祈祷着,他不要有事。

凌恒握住她的手,安歌立刻回握,感觉身上重量加大了些,她惊愕地扭头看去。

凌恒额头上的虚汗不止,脸上半点血色全无,已经昏迷了过去。

“凌恒!坚持住!我求你,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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