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过后的手表甚至比刚买时多了一丝复古的味道,年代的味道。也是只有在老修表匠店子里才有的独特味道,是商场店里所不能比拟的味道。
“非常感谢,其实听您讲一点都不烦。多少钱?”叶景琛泼墨的脸上好像突然洗干净了,就好像连日的阴天终于放晴一样,让人看了就舒心。
“难得碰到个知心的人,什么钱不钱,拿着戴去吧。”老人高兴的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叶景琛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叶景琛抱歉地对老人说着:“大爷,我还有点事,要先离开了。”
“好好,你忙你忙,慢走。”老人精神抖擞地朝叶景琛摆了摆手。
“喂,妈,有事吗?”叶景琛穿梭在小巷中。
“景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冯若兰着急的问着,让欧阳雪儿住过来就是想增进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叶景琛不回来,这怎么增进啊!
“妈,我要出差,去拓展公司业务。”叶景琛想起来一个好办法,等他出差回来,欧阳雪儿也就离开了吧。
“出差一定要你去吗?公司没别人了吗?”
冯若兰不依不饶地说道。
“妈,这次是个大业务,别人出面,我不放心。”叶景琛向冯若兰解释道。
“可是……”冯若兰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吧,公司的事情固然重要,也要多注意身体啊!”冯若兰也总不能让叶景琛扔下公司回来陪欧阳雪儿。
“我知道了,妈,你也多注意身体。”叶景琛见冯若兰没有起疑松了一口气。
“那你什么时候去,去多久啊?”冯若兰不死心地向叶景琛打听着。
“业务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吧,不顺利的话,多半个月一个月的吧。”叶景琛按以往出差的天数说着。
叶景琛打开车门,大步流星朝公司的方向走去。他其实真的是有拓展业务的打算,但不是现在,冯若兰和欧阳雪儿让他把计划提前了。
叶景琛回到办公室,拿起内线电话:“师洋,进来一下。”
“叶总,您找我。”师洋走进了办公室。
“恩,修好了,谢谢你!”叶景琛抬起胳膊朝师洋示意着。
“没事。”师洋有些惶恐不安地说道。
“对了,帮我订一张下午去法国的机票。”叶景琛一向雷厉风行。
“机票?法国?叶总,您要出差?”师洋问道。
“对。”叶景琛冷漠地回答着,此次,他出差的目的地是法国波多尔。
金色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城市边缘,当时的漠小北正在包扎着鲜花。几缕秀发垂落在脸前,阳光照射在她如新生婴儿般光滑的脸蛋上,卷翘的睫毛上,小巧的鼻子上,樱花般的嘴唇上。
“oh,漠,你真美。”一位极其帅气法国男人用法语夸赞道。
法国男人有些唏嘘性感的胡渣,的头发的颜色是深棕,眼睛是浅蓝色的,虽然身材虽不高,但还是显很得英俊潇洒。
“漠,做我女朋友吧。”法国男人朝漠小北说着。
“别开玩笑了。”漠小北一本正经地拒绝。
“哈哈,漠,你真可爱!”漠小北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一只刺猬,牢牢保护着自己。
看着自从漠小北来了之后,花店的生意更好了,来的男子居多,一般男子来了之后买的花都会直接转送给漠小北,及少数是拿走的。漠小北将收到的花再继续卖出去。
“Linda,追求漠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漠不选择一个呢?”法国男人非常好奇地问着老板娘。
Linda笑笑,淡淡地说:“漠有她自己的想法。”
只有Linda知道,漠小北拒绝别的男人是有原因的,那就是漠小北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很难忘的记忆,可以是丑陋肮脏的。霸王硬上弓,即使那人长得再帅,家世再好,也无法冲淡那种被侵犯的不舒服感受。
漠小北根本不敢回想,怕回想一次,记忆会加深一分。这段时间,漠小北都把“它”丢在脑海深处,不闻不问,希望“它”能识相点自动从记忆库消失。
奈何,漠小北愈是努力想抛弃“它”,“它”就愈像一个害怕走失的小孩般,牢牢抓紧漠小北的衣角,不肯松手。
其实漠小北心里明白,就算有一天真的将“它”从记忆库中连根拔除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因为,没有记忆不代表没有发生。
因为,谁也无法改变“它”曾存在的事实。
叶景琛下了机场,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对方公司安排接机的Bruce先生也已经等候许久。
“叶先生,辛苦了,已经为您安排了专门接送的车辆和下榻的酒店,老板说工作的事情不着急,明天再聊也可以。”Bruce先生对叶景琛说着。
“Merci(谢谢)。”叶景琛也同样用法语回答道。
为叶景琛安排的是五星级波多尔布迪格乐美憬阁酒店,车子在门口停下,立刻有泊车小弟,动作敏捷地走上前。
酒店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大厅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装饰:本国的青铜,水晶灯、意大利的音乐喷泉、加上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由内及外无不彰显皇室气派。叶景琛洗了个澡,戴上平光防辐射眼镜,打开笔记本,继续研究着合作方案。
脸上的眼镜映衬着一双明眸的深邃,像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帅气得让人不敢直视。
第二天,Bruce先生准时来接叶景琛。
“琛,好久不见。”说话的人是罗杨,罗氏食品小开,是叶景琛邬靖明上大学时的室友。三个人同住一间宿舍,关系好的不要不要的,人称“铁三角”。
叶景琛和邬靖明闹翻后,都很少回宿舍住,罗杨传出了人尽皆知的丑闻,被迫退学。
“杨,好久不见。”叶景琛此次来的目的就是和罗杨合作在法国投资酒庄。
罗杨身旁站着一位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的男人!
“这位是嫂子吧?”叶景琛打趣着。
“是!夏儿,这是我兄弟!”罗杨猿臂一肾,把华夏搂进怀里。也不顾怀里人羞红的双脸,一脸幸福地笑着。
罗杨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大花裤衩,人字拖。从罗杨的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来罗杨是一个不拘小节,有什么说什么的人。
是的,罗杨是一名同性恋。当年,罗杨看上了一个美术社的男生,然后展开追求。
男生不但带着朋友把罗杨胖揍一顿,警告罗杨不要自己自己是弯的,还妄想把别人带弯,还嘲笑罗杨性取向不正常。
并且把事情闹大,闹到全校都知道。
铁打的罗杨就这样倒了,球场再也没有了罗杨的身影。
校方通知了罗杨的父母,罗杨父母觉得没脸,就让罗杨退学,把罗杨扔到法国来,自生自灭。
他不明白,同性恋为什么遭到唾弃,他喜欢一个人有错吗?他喜欢那个人无关性别,无关男女,只是他喜欢的那个人刚好是个男的。他只希望错了性别不错爱。
罗杨开始变得一蹶不振,颓废,堕落。他开始泡吧,开始打架,开始飙车。
华夏是一名孤儿,被法国国籍养父母从大陆收养长大。
养父母在一场飞机事故中意外死亡,小小年纪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但华夏把那些遗产都捐给了慈善机构。
很多人觉得华夏傻,但华夏想,他用不到那么多钱,他有双手,他可以自己劳动,他挣得钱可以维持自己的开销。
华夏的职业是一名男护,很少男生从事的职业,华夏喜欢照顾人的感觉,喜欢被依赖的感觉。
华夏发现最近一个长相粗狂的人经常来医院。每次来身上都会带着或多或少的伤痕。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经常容易受伤。这些问题在华夏的脑子里扎了根。华夏发了疯地想要搞清楚。
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华夏想着。呸呸呸,想什么呢!
华夏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被自己盼来了。“姐姐辛苦了,我来给他换药吧。”华夏蜜一般的小嘴把那位女护士换开了。
华夏屏住呼吸,尽量把动作放轻,拆开他原本的纱布,华夏发现他身上的都是些擦痕。
华夏给罗杨换药时观察着罗杨的面部表情,生怕自己弄疼他。
可是罗杨的面部根本毫无表情。好像换药的不是他似的。
罗杨低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白皙
的鼻头上已经冒汗,不由地嗤嗤笑起来。
华夏听到笑声抬起头来皱着眉问着罗强,“你笑什么?”
“笑你呗,还出汗了,不敢弄就换别人。”罗杨直白地说着。
“谁说我不敢了,我只是……”华夏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
他一抬头就看出神了,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略黑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让他显得更加不羁。
“只是什么?说啊!”罗杨挑眉示意让华夏继续说着。
“只是…只是怕你疼。”华夏说完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脸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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