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男人越靠越近。
“你,你走开,我要做保洁了。”已经被逼到墙角的女人慌乱地抗议。
扑面而来的是男人洗漱过后的凌冽香味。让她拿着吸尘器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脑子里乱得像是一团乱麻,只想赶紧逃离。可是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像座小山一样堵住了去路。
“走开?”男人挑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走哪里去,你心里?”
藏不住的是满眼的笑意。
“不是,你…….”女人嘴唇抿了又抿,又羞又气。
“你答应我,我就走开。”男人耍无奈。
“殷总,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敲门声。
眼前的小女人,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
他笑盈盈的看着,却一点让开的意思也没有。
“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可就让他进来了。”男人凑到女人耳边,故作小心的说道。
女人紧紧抿着红唇,不愿说话。
“进……”男人话还没有出口,嘴巴就被一只温润的小手覆盖。
“我答应了!”女人脱口而出。
男人满意的走开,收起笑容,坐到办公桌前,一脸严肃的翻看起了文件。
和刚才的嬉皮笑脸判若两人。
女人低着头,试图镇静下来,手中晃动吸尘器。让自己看起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可是就算低着头,通红脸,以及颤抖的手都暴露了她的心思。
余小蛮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
“殷总,这是今天的工作日程表。请您过目。”
说话的是总裁室的首席秘书文丽。她将日程表递到办公桌前。
抬眼看到余小蛮正在调整百叶窗。
有些不悦的说道:“余阿姨,我昨天已经跟你讲了要早一点过来,你不知道么。我说过多少次了,殷总在的时候不能......”
殷存之听到余阿姨三个字,拿文件的手禁不住抖了一下,嘴角憋着笑意。
余小蛮心里有些委屈,她昨天接到通知,今天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这里。
可是她一来就发现,还有人比她先到。嗯,就是那个现在坐在位置上一本正经看文件的人。
她是有职业操守的,工作上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理由,只有结果。
“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一定注意。“她低声说着话,麻利的调整好窗帘。
男人笑意隐去,说道:”文丽,是我今天来早了。不怪.她。“
文丽心中诧异,老板虽然看起来随和,但是对于工作的原则问题是以严苛出名的。
今天他却为一个保洁员辩解,还用这么个理由。
既然老板不追究,文丽也没有纠结,继续说道:”殷总,你之前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您看.....”
“好了,工作日程我看了,十点钟研发部的会议我不参加了。其他的都可以。你出去吧。”
殷存之颇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文丽做了这么多年秘书工作,立刻噤声,狐疑的拿着文件夹,出去了。
余小蛮拿过角落的吸尘器,想跟着出去。
“余小蛮,我的办公桌还没有擦呢。”男人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女人停住脚步,灰溜溜的转过身拿起雪白的毛巾,磨磨蹭蹭的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慢吞吞地擦拭着。
冷不防,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吓得她手一松,毛巾掉到了地上。
男人笑眯眯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祖母绿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女人挣扎着想甩开男人的手,一点作用也没有,她又伸出右手,想取下戒子。也没有成功。
一张脸因为用力和紧张憋得通红。
“别动!”男人收起笑容,摇头温柔的轻声威胁道“你怎么会想到和男人较量力气。”他又将女人的右手抓住,让女人动弹不得。
他慢悠悠的拿起女人的左手细细欣赏,说道“嗯,很好。“
“殷总”女人喊道。
“你怎么还这样叫!”男人看来很不满,“我叫文丽来拿文件好了。”
啊,疯掉了,又威胁她。他已经完全摸清楚她的软肋。
她只好以退为进,换了口气:“殷存之….”
“噶,殷存之?殷字省掉!”男人的口气不容置疑。
女人无奈妥协,不然她别想说完自己想说的话。
“存之,”女人很平静的声音叫出这个名字,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手颤抖了一下。
她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不能和你结婚。”
“哦,那你倒是把所有理由,不,是借口说出来我听听,我再看情况。”
男人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了然,似乎早就知道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耐心的听她讲话。
“你知道的,我结过婚。”女人很诚恳的说。
“我知道,我也不是童子之身呀,”男人挑了挑眉,认真说道“我最讨厌处/女了,一点风情也不解。”
“你,你,”余小蛮气结,只好不理睬他,继续说道“我母亲需要人照顾。”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照顾她”男人收起嬉笑,真诚的说。
“不用了,这是我的责任。”女人想着,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我是保洁阿姨。”女人只好说出最后的理由“你,殷氏集团总裁难道要娶一个保洁阿姨吗,传出去你的面子往哪里搁。何况你的位置不会允许你这么任性。”
“这倒是个问题。”男人放开她,用手支着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
女人十分欣慰。转身便要离开。
“恩?”男人见她要走立刻重新攥住她的手,说道:“不过,面子卖几块钱一斤,面子顶什么用,我又不跟面子过一辈子。还有,我坐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可以任性的决定自己的事情。”
他对自己的说法十分满意,哈哈的笑了起来。
余小蛮一脸无奈,眼前起码有五只乌鸦飞过。
“还有问题吗?”男人一本正经的问道。
女人无语。
“那就好了,戒子戴上去了就不能取下来的。”见余小蛮还在试图挣扎着摘下戒子,突然收起脸上的戏谑说道,“你好好考虑,我又没有逼着你马上就答应。但是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温柔似水的声音让女人突然有一阵心慌,她有些手足无措。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有些心烦意乱。
思绪千回百转,余小蛮叹了口气:“你放开,我还要工作呢。”
“哦,好,不过......”男人倒是没有料到她妥协得这么快。有些犹豫的看着她。
“我知道,不拿下来。”女人妥协。
“就是嘛,这就对了,女人天生就应该听男人的话。”男人恢复笑容。
“我可先声明,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要是弄丢了,你别想着我会赔偿你的。我可赔不起。”女人赌气道。
“赔不起?赔不起才好,那你就把自己赔给我,岂不是两全其美。”男人已经拿着外套和公文包走到门口,听到女人赌气的话,立刻转头回了一句。
“你,你。”女人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男人看见她那样子,像个炸毛的猫,一张俊脸乐开了花。
“哈哈,不要妄想和男人斗,你会输得很惨。为了弥补你,来送上香吻一枚。”
女人立马紧张得要做自我防卫,结果那厮做了个飞吻状,飘飘然出去了。
“你”女人愤愤道。
人早已经出了门。
余小蛮盯着门口,一再确定殷存之不会杀个回马枪,便立刻将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那戒指仿佛是一颗烫人的石头,烙得人心都跟着疼了一下。
她小心的将戒指收到丝绒盒子里。怔怔的看了半响,揣进工作服的大口袋里。
心中涌起一阵酸涩。
一切太过美好的东西都不太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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