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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教我去游泳 寂寞女人房间_我错了求放过

二人施施然浅笑回礼,下一瞬间,却是一步跨越,轻盈的身姿瞬息间便来到了柳筱筱等人乘坐的风舟之上。

天禄阁的年昭媛却是轻轻拉起了李荣华的纤纤玉手,笑道:“梦洁妹妹这双手,生得当真好看,姐姐那有神界将将送来的凝脂玉露膏,妹妹这手倒是正合用。”

同一时间,东明阁的赵修媛同样拉起来了孙美人的纤纤玉手,低声耳语着。

只是片刻的功夫,李荣华与孙美人便被年昭媛与赵修媛拉到了另一架凤舟上,四人乘坐小舟,有说有笑的朝着水天相接的更远处渐行渐远。

临行前,李荣华与孙美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柳筱筱一眼,眼波流转间,似是有千言万语涵盖其中,柳筱筱只觉心头一跳,却并未细想。

浓郁的荷香飘入鼻尖,携裹着大片大片荷叶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硕大的莲蓬,如同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朝着阳光的方向生了许多细细密密的小孔,里面承载着饱满如同珍珠般圆润的果实。

近日以来,柳筱筱只觉神思倦怠,终日将自己关在玉堂殿中,足不出户。一则为着伏冥而悲冬伤秋,另一则,便是为着与花姚瑞之前的友谊而伤感。

今日,得花姚瑞相邀,来到这浣纱湖之畔,清新的空气以及焕然一新的景色,让她猛然间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错觉。

打开了心扉,脸上的笑意也愈加浓郁了些,紧张了数月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舒展。

如同羊脂玉般的纤纤玉手轻轻拂过如同翠色玉盘般大小的莲蓬,指尖传来丝丝冰凉的触觉,柳筱筱与花姚瑞相视一笑,皆从彼此的眼眸中看到对方的情谊。

不知何时,轻舟上原本忙绿着的宫娥们,纷纷散了小舟,架起蒿杆,一颗颗斗大的莲蓬渐渐堆满了船舱。

却在下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平静的湖面上刮过一阵冰凉的风,柳筱筱不由得大打了一个寒颤,像是猛然间从三伏天来到了寒冬腊月般。

下一瞬间,柳筱筱只觉脚下突然一震,随即整座凤舟开始激烈的摇晃起来,荷色的帷幔在冷风中呼呼作响,阳光的照射下,带动大片大片的荷色光幕,令人目眩神迷。柳筱筱心念电转,反手抓住了近在咫尺的淑冥妃花姚瑞。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柳筱筱才惊讶的发现,浣纱湖上那一层朦胧的水雾愈发浓郁起来,如同强度的雾霾天一般,五米开外,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可见度几乎为零。

“贵冥妃妹妹,你还好吗?”

耳边传来花姚瑞惊恐慌张的声音,她略显冰凉的手同样抓住了柳筱筱被冷风击打起的湖水沁湿了的衣襟。

在这样的紧张时刻,两人不约而同的抓住了对方,心头再多的误会也在这一刻间烟消云散,是啊,患难见真情,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从未陷入如此困境的柳筱筱,一瞬间没了主意,只是紧紧的抓着花姚瑞的衣襟,努力平复心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紧张。

“我没事,姐姐呢,还好吗?”

伴随着柳筱筱这一句略带慌张的回复,整架风舟如同被人从水底掀翻似的,失去了原本风雨摇曳般的艰难平衡。

耳边传来水流潺潺之声,柳筱筱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带孔的地方都灌入了冰凉的湖水,丝质的衣襟紧紧贴在肌肤之上,传来厚重的挤压感。

耳边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各式各样的惊呼呐喊之声… …

却在下一个瞬间。

澎湃的水面之上,一阵清风徐来,云山雾罩般的水雾如同拨云见月般在飘渺如烟的浣纱湖之上被一道淡绿色的华光一分为二,如同一张惨白色的宣纸被人从中间齐齐撕裂。

李荣华身着一袭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丰盈的身子在一条浅梅色长菱的承托下,飘然欲仙。伴随着一阵清风徐徐而来,碧水之上,她精致的飞云髻上,一只赤金海棠珠花步摇在风雨中摇曳生姿,在水天之上留下一道醒目的淡绿色灵气能量波。

下一瞬间,她手心中金色毫光一闪,碧绿的湖水下,一抹黑色的身影如同遭受到灵魂的呼唤般,瞬间浮出水面,消失在李荣华的手心之处。

李荣华与孙美人乘坐着年昭媛与赵修媛的轻舟离去之时,心头明亮,制造出已经离开浣纱湖的假象后。李荣华便重新乘坐一架轻舟,暗暗游离水面。孙美人则是真正的离开了浣纱湖,她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

淑冥妃花姚瑞只觉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小腹部位传来阵阵炙热的疼痛,似乎五脏六腑的每一个器官都在与身体剥离,那蚀骨般的疼痛,使得平日里向来沉稳的她,几度痛呼出声。

淑和宫寝殿外,一袭淡紫色华衣的伏冥屹立在那棵透着斑驳阳光的玉兰树下,听着淑和宫中传来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神色凝重,眸中怒意如潮水般,却是不知会在何时猛然爆发。

一盆接着一盆带血的水,从原本平静的淑和宫中端出来,血腥之气,似乎充斥着淑和宫的每一寸空气。

伏冥面上的怒意愈发凝重,大手一挥,一道黑色华光一闪,锋锐的劲气飚射而出,打在寝殿外一颗百年玉兰树上,上一秒仍旧盛开着玉兰花的百年老树,刹那间被拦腰折断,洁白中印透着浅浅殷红的玉兰,瞬间蒙上一层黑色烟雾,下一瞬间,香消玉殒。

淑和宫上下,无不胆颤心惊,若那一记风刃,是打落在自己等人身上,那该是何种情形。

却在这个时候,太医沈文好巧不巧的走出了淑和宫寝殿,原本便满头大汗的他,看到眼下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心下更为惶恐,随即双膝而跪。

伏冥撇了跪在地上的沈文一眼,冰冷的声音似乎不带丝毫感情:“姚瑞怎样了?”

沈文闻言,伸手擦了擦额间细密的汗珠,颤抖的声音慢条斯理的道:“淑冥妃娘娘已无大碍,只是… …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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