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黎曼迷迷糊糊的被邵诀西带去了一家商场。
刚一进去,所有员工齐齐鞠躬说道,“总裁好!”
黎曼跟在邵诀西后面被那突如其来的问好吓了一大跳。
挑了一家顶尖品牌的店,邵诀西往沙发上一坐指着黎曼对店员说道,“帮这位小姐挑一身礼服。”
“哈?”黎曼震惊,长这么大她还没穿过礼服呢。
接着七八个长的差不多的店员蜂拥而上,将她塞进换衣间里。
不一会儿,黎曼被换上了一身银色鱼尾裙摆长裙,精细的裁剪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还有店员不禁感叹到这件衣服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幕帘拉开,黎曼羞涩又期待的站在那里看着邵诀西。
只见邵诀西先是一怔,随后又拿过刚刚亲自挑选的鞋子起身来到黎曼身边。
拿着那闪闪发亮的鞋子,邵诀西单膝跪地,小心翼翼的握着黎曼的脚放在里面。
所有店员亲眼看着邵诀西如此温柔的为黎曼穿上高跟鞋无不羡慕嫉妒恨。
穿好鞋子,邵诀西满意一笑起身微微弯起胳膊示意让黎曼挽上。
看着邵诀西眼里的温柔,没有疑问,没有忐忑,黎曼鬼使神差的就挽上了他的胳膊。
最后他们在众人的羡慕目光的洗礼中走出商场。
陈立看见黎曼的第一眼惊的连下巴都忘了合,这还是他认识的黎曼吗?
看见陈立毫不避讳的看着黎曼,邵诀西略微有些不满,沉着脸故意挡在黎曼身前。
看见邵诀西那能杀死人的眼神,陈立立马心领神会的收回目光,整个途中都不敢再看黎曼一眼。
邵诀西他们赶到晚会的时候,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不光是为他身边女子不俗的气质惊艳到,更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伴出席晚会,这可真实铁树开花头一回呢。
晚会正式开始,不少人前来给邵诀西敬酒,而自始至终,邵诀西都没有放开紧握着的黎曼的手,不少人还打趣他终于有人将他给掰直了,听了这话邵诀西也不生气,只是温柔的看着黎曼。
黎曼被他那温柔的注视一次次的羞红了脸,心中却很甜蜜。
只是黎曼还是不能适应这种场合,中途找了借口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一个化着浓妆,穿着一身抹胸短裙的女人背靠着门,像是专门在等她的一样。
黎曼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打开水龙头洗手。
“你就是黎曼?”女人声音尖细,不难听出语气里的鄙视。
“有事吗?”黎曼转身毫无畏惧的对上她的眼睛。
“呵,确实和那个阮灵露有些像呢。看来以沉哥哥没有找错人呢。”女人咯咯的笑着,却让黎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到底是谁?”黎曼目光变冷,充满警惕,她到底是谁?她怎么会知道阮灵露,知道冷以沉,或者她还知道那个交易!
“别紧张,我是冷以沉的未婚妻夏寒雪,按理说我们是一伙的。只是作为女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当年邵诀西和阮灵露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人们个个称赞他们两个是金童玉女,只是最后阮灵露却为了梦想出国深造,留给邵诀西这么多年一个遗憾,你真的以为邵诀西会对一个下流社会的女人这么好?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商界出了名的老狐狸,在他心里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夏寒雪的这些话字字诛心,刺的黎曼怔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可黎曼却不为所知,此时她的脑海里就只有那“替代品”三个字。
看着黎曼那满脸泪水的脸,夏寒雪再接再厉继续说道:“所以我劝你不要入戏太深,这上流社会你是永远都融入不了的,别到时候伤己伤人,你妈妈可还在法国治疗呢。好之为之,亲爱的。”
说着夏寒雪留给黎曼一个标准又没有人情味的微笑离开了卫生间。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黎曼扶着墙壁缓缓滑落,最终又勾起一个讽刺的微笑,是啊,她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况且他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她,那么她又在奢望些什么呢?
自嘲的笑了笑,黎曼从地上起来,用水洗去脸上的泪水也离开了卫生间。
刚出卫生间,她刘碰见了正到处找她的邵诀西。
“你去哪了?”邵诀西问,看见黎曼那通红的双眼他又紧张的抓住她的双肩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如此紧张的邵诀西,黎曼差点就要以为他真的是在紧张自己。
吸了一口气,黎曼挣脱邵诀西的双手说了一句,“抱歉,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
说罢,她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晚会现场。
邵诀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黎曼那伤心的面容暗暗骂了一声,就立马跟了上去。
外面风很大,黎曼穿着的礼服被阵阵冷风吹起,更显得她身体单薄,让人怜惜。
很快,邵诀西就追上了她,一把拽过她,将她死死的按在自己的怀里。
黎曼原本极力挣扎,到后来也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邵诀西声音沙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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