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川不知道怎么告诉唐枳落,唐枳落不仅很早之前就认识他了,而且还十分惧怕他的笑容。
唐枳落看着清醒了一下,又走神的池清川有些生气,“为什么走神,我不够吸引人还是你专注力太差?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好好听我说话。”
池清川恍然回神,看着眼前眉眼弯弯的女孩子,竟然一下子不该说什么,唐枳落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哥们,你在吗?”
池清川捏了捏唐枳落的脸,露出了第二次微笑,“你是傻瓜吗?”
林嘉言带着南澈冲进来的时候,池清川的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唐枳落见到林嘉言很是冷漠,“你也知道回来?”
林嘉言看着眼前鲜活明媚的唐枳落,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内心松了口气,但是他依旧满脸警惕的看着池清川,“你要那个人,我可以交给你,落落你不能动。”
池清川像是听见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忍不住露出了两颗小虎牙,他语气顿了顿,声音冷冰冰的,“林嘉言,你应该知道,四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你想想如何?”
林嘉言没有说话,他看着唐枳落坐在床上懵懂的样子,想过去,池清川没有把任何东西告诉唐枳落,内心放松了一些,对待池清川的态度也冷硬起来,“你该走了,这不是你待的。”
池清川鼻子冷哼两句,“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时候轮到你赶我了?”
林嘉言缄默的看着他,而池清川丝毫不在意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冷冷一笑,摸了摸唐枳落的头,“小包子,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我们下次见呢。”
唐枳落还没搞清楚前因后果,感觉林嘉言好像认识池清川的样子,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结果池清川就跟她道别了,唐枳落晕乎乎的朝他摆摆手,“下次见,拜拜。”
池清川满意的走了出去,林嘉言气的差点没把无辜看戏的南澈抓起来揍,唐枳落刚刚说什么?
下次见?还想有下次?一次都够折腾了,还能再来第二次?
南澈看着池清川远去的背影,眼睛里含着一丝复杂,他走出了房间,等林嘉言哄好唐枳落睡觉,在告诉他问题所在。
林嘉言等着南澈一出去,就冲上去将唐枳落往怀里抱的紧紧的,唐枳落在林嘉言的怀里喘不过气了,推开了他,“林嘉言,你今天怎么了,感觉莫名其妙的。”
林嘉言沉默了一下,觉得今天的事情,他太草率了,也需要跟南澈商量一下,他放软了声音,对着唐枳落说,“乖,你先睡觉,明天早上起来我在告诉你。”
大半夜的被人突然吵醒,突然被拉着聊天,唐枳落根本来不及问林嘉言去了哪里,就已经被林嘉言模模糊糊的塞入被窝里。
唐枳落可怜兮兮的扒拉着被角,“这次没有人突然出现,要把我抱走吧。”
林嘉言无语凝噎,沉默了一下,对她温柔道,“乖,睡吧,我守着你。”
唐枳落点点头,乖巧的闭上眼睛,她实在是太累了,闭上眼睛基本就睡过去了,林嘉言走出房门,看着南澈靠在墙壁上深思,内心灵光一闪。
林嘉言看着平常嬉皮笑脸的南澈如此严肃的样子,眉毛一挑,“你想到什么?”
南澈扬了扬下巴,示意林嘉言,唐枳落可能还没睡,林嘉言了然点点头,“我们边走边说。”
南澈顿了顿,看着那个房间盯了三秒,跟上林嘉言的步伐,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远。
唐枳落正如南澈所料,真的没有睡着,她赤着脚跑到门后偷听,但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她生气的跺跺脚,打了个喷嚏。
唐枳落揉揉鼻子,小声嘟囔,“绝对是南澈那个大坏蛋在说我坏话。”然后就会床上,将被子裹紧自己,安然的入睡了。
这小东西是睡着了,另外那边是睡不着的,南澈慵懒的坐在林嘉言的凳子上,漫不经心的打量林嘉言的书房。
林嘉言站在落地窗前,神色凝重的看着窗外许久,南澈看着林嘉言有些无语,“池清川发现落落失忆了,必然不会打草惊蛇,毕竟,看他的样子,还是比较喜欢落落的。”
“现在只是一时新鲜,等过段时间,他发现得不到落落了,就会采取强硬的手段。”想到池清川那阴魂不散的脸,林嘉言勾起了一抹冷笑。
“你的安保系统到底是什么做的?几次三番出问题?”南澈翘起二郎腿,对林嘉言的能力很是质疑,“落落上次在你们那都能出问题,你养的手下都是废物吗?”
林嘉言眼角抽了抽,“我这次留了十五个人,他带了快一个连的人,在怎么说,手下那群命也是人命。”
“我不管是不是人命,你要是保护不了落落,交给我OK?我的命不是命,随时奉献。”南澈烦躁的反驳了林嘉言。
林嘉言无视南澈的暴躁,岔开了话题,“你本来在落落房间门口要说什么来着?”
南澈也不抱怨了,林嘉言直击灵魂的一问,有些转换不过来,他愣了三秒,“我以前在历家的时候,见过池清川。”
眉心跳了跳,林嘉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确定?”
南澈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我还能作假不成?我怀疑历子谦跟池清川有利益往来。”
林嘉言沉吟了两秒,很快作出了疑惑,“落落跟叶淮笙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你从来都没有思考过叶淮笙的妈妈和落落的妈妈的关系吗?”
南澈果断的摇摇头,“我第一次碰见落落的时候,就是在国外,从来不知道有长得像阿笙的女孩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南澈犹豫了两秒,“之前历家收养阿笙的时候,调查过阿笙妈妈,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出生,她们母女心地善良,本性很好,况且,我从来不知道阿笙认识唐枳落。”
林嘉言烦躁的皱皱眉,冷笑一声,“你的阿笙,可心地善良了,关键时刻将我的落落送到池清川手里。”
“不可能,阿笙绝对不可能这般坏。”南澈脱口而出,当机立断的反驳了林嘉言。
叶淮笙的父亲顾向源是当地有名的酒鬼,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般爱喝酒,他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个酒吧里的公主。
顾向源在一次偶然,被朋友请到酒吧蹦迪,朋友是个富二代,请的朋友多,大手一挥直接包场。
一向爱面子的顾向源大手一挥找了一个公主,那个公主看他出手阔气,以为是位高枝,千方百计的攀上,才发现顾向源一穷二白。
在那种地方做那种职业的人,哪能有什么好东西?得知顾向源本身只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后,那公主毫不犹豫的甩了他,做了当地一个暴发户的情人。
被人狠狠的欺骗感情的顾向源再也不相信女人了。但是无奈家中一直逼他娶妻生子,因为他天生长的俊朗,相亲时几乎都是百分百过关。
他正好碰上了同样来相亲的叶楚湘,叶楚湘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身患重病,被亲戚骗来相亲,说找个夫家承担医药费。
叶楚湘知道自己被亲戚卖了,却依旧无可奈何,她心不在焉的态度得到顾向源的注意,顾向源追求她讨好她,这让她们很快就结了婚。
一开始是甜蜜期啊,夫妻两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一开始叶楚湘还不是保姆,也是在大公司工作的白领。
顾向源是个爱做艺术的艺术家,帮叶楚湘的父亲垫了医药费后,自己大半生的存款都已经所剩无几,但是好在夫妻二人相惜相爱,他们以为互相会相互扶持的过完此生。
但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那个抛弃顾向源的公主,在某年某天,被富二代的正妻抓了现行,当街暴打。
富二代眼看自己家的母老虎要让他净身出户,当机立断的抛弃了公主,孤立无援的“公主”在这个落魄的时候,想起了那个对自己无比好,甚至不求回报的顾向源。
顾向源就像所有男人一样,逃不过真香定律,心中的白月光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己的白月光。
一开始,顾向源是拒绝了哪位小姐,但是,终究是扛不住诱惑与那位小姐的多次可怜巴巴的纠缠,顾向源动心了。
他过够了与叶楚湘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生活,即使自己已经没钱了,也是忍不住要寻求点刺激,于是,他又跟那个小姐搞在一起了。
那个时候,叶楚湘已经有了身孕,顾向源打着婚内十月没有地方发泄自己,光明正大的出入各大酒吧和各大酒店。
因为自己的父亲都是顾向源救的,况且父亲人还在医院,叶楚湘不敢跟顾向源吵架,怕动了胎气,忍气吞声八个月。
那个打着正牌名义的小三找上门来,耀武扬威的炫耀着,“叶楚湘,你的男人还挺厉害嘛,这么快又怀了一个。”
叶楚湘早已对顾向源心死了,心中却还是讶异小三的迫不及待,她看着小三,首次露出她人身以来第一次厌恶的表情,“这孩子真的是顾向源的吗?”
不说还好,这一说,小三恼羞成怒,大声质问叶楚湘,“你什么意思?”
叶楚湘神情娴静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抬眼时,软软的眼神就好似冰凉凉的刀子,“还不懂我的意思吗,今天你能做我家的小三,明天谁知道会是谁家的小四?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顾向源的,彼此心里都清楚吧?”
小三嚣张跋扈的气息有些弱,甚至不敢抬眼看叶楚湘,过了一会,她似乎找到什么底气,也学者叶楚湘冷笑,“我做小三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们感情本身就不牢固?被我趁人之危,你也是挺惨的,要不,你叫我一声爷爷,我放过你老公,如何?”
第一次有人会这么没有廉耻,站在叶楚湘的面前说这些话,叶楚湘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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