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你去买点纱布,我带的不够用”老医生边看着工具边说。
“好,我这就去”看了眼苏蔚后,许弋连忙拿上外套向附近的药店走去。
确定了位置后,老医生就开始了。
手术刀放在皮肤上方,冰冷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使人不寒而栗。林彦泽在床尾抽着烟,每当他焦虑的时候,总会用烟来强迫自己放轻松。
手术刀划破皮肤的那一刻,苏蔚挣扎了起来。
“快按住她!”老医生看着林彦泽说道。
林彦泽将手中的烟丢掉上前去,双手按住苏蔚的胳膊,牢牢的不松手。
事实证明,老医生没打麻药是正确的,用疼痛来刺激昏迷的病人是比较好用的应急方法,不能放任患者昏迷,有多少是昏迷了再也醒不过来的。
苏蔚还在挣扎,面目潮红,不安分的动着,想要挣脱这禁锢自己的双手。强烈的疼痛刺激着苏蔚,强迫她在昏迷的状态中清醒。
缓缓睁开眼睛,眼中蕴含着懵懂的神情,没等看清面前的人,眼睛就被泪水灌满了。巨大的疼痛刺激着苏蔚的神经,眼中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水。林彦泽看着这样的苏蔚一阵痛心,心像撕裂般不会呼吸,不打麻药开刀,切肤之痛,痛在苏蔚身上也痛在他心里。
老医生将苏蔚皮肤切开,一刀刀慢慢切到虫子的地方,用镊子旋转着拔出。不能将虫子弄坏,否则断裂的虫子会留在身体里,费事不断。老医生很仔细的将虫子取出,取出虫子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小坑,里面是鲜红的颜色。
苏蔚口中发着疼痛的呻吟,听的出来那是她努力压抑的结果。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将嘴边的声音压下,她早已习惯遇到事情自己扛,没有人在身边陪伴的感觉是她过去十七年来所熟悉的。
父母忙于事业,牺牲的只能是苏蔚。她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从小到大基本都是保姆在照顾,保姆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她,有多少次半夜生病,阑尾炎,都是一个人挺过来的,这次,她自己也可以。。。
医生开始取第二个深埋皮肤下方的的第二个虫子了,依旧还是切割取虫,这次苏蔚没有过多挣扎也没有呻吟,只是咬嘴唇更用力了一些,嘴唇被咬的不复往日的红色而是泛着白,嘴边溢出丝丝鲜血,顺着嘴角向下流。
“苏蔚,疼就喊出来!”林彦泽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正当苏蔚疼得要晕过去的时候朦朦胧胧听见了有个人在喊她,努力想要再次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突然,两片清冷的唇上自己的,霸道的压下来分开自己紧咬的嘴唇,感觉着自己的滚烫波荡开一片凉意,苏蔚有些迷茫。唇舌柔韧,温柔的描绘嘴唇边缘,小心又带些怜惜,淡淡的烟味混合着血腥味在口腔散开,像致幻的迷药,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林彦泽的鼻息缓缓的喷到脸上,他与她唇齿相依,暧昧的气氛油然而生。
“啊~”手臂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苏蔚喊了出来,挣脱了林彦泽,下意识的再次咬住了嘴唇。
“疼就咬我,嗯?”林彦泽低沉魅惑的声音在苏蔚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听从。
林彦泽眼角瞟了一眼手术的情况,第二个已经取出来了,还有一个。当医生下刀切割皮肤时,苏蔚听从了林彦泽的话。
“唔”一声闷哼,苏蔚咬上了林彦泽的唇,很用力,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林彦泽没有离开,任由苏蔚咬着,除了刚开始发出的闷哼声再无别的声音,他暗中观察着医生取虫的进度,双手不停的拍着苏蔚,以示安慰。
终于将深埋在皮肤下方的蜱虫全部取出,医生擦了把汗,而苏蔚也松开了紧咬着薄唇的齿,再次昏睡了过去。林彦泽被放开的唇早已鲜血淋漓,鲜血从嘴角向下流,顺着下巴流到脖颈最终消失在衣领中。
“我天,你玩红色诱惑呢?你这嘴怎么了!?”买纱布回来的许弋看到这一幕不禁被吓到了。
“没什么”取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转过头看向正在处理伤口的医生问道“她怎么样?”
“今天晚上估计会发烧,烧退了就没什么事了”将苏蔚的胳膊包扎好,收拾完东西正准备要走,想了想回过头说道“这孩子的事不是偶然,一般家畜感染蜱虫几率比人大的多,发现的太晚,人已经昏迷了,再晚点引起呼吸衰竭,人就不一定能救回来了。”
“好,多谢您了”许弋出去送医生,留林彦泽一人思考着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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