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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黑人瑜伽教练 床震未满十八禁止观看_夫君请上马

“阿雪,我找雪鸢有点事。”寒木歌眼底多了几分凝重。

“嗯,雪鸢一直也在房里等着你。霜雪说着便先一步往前头前头走去。

“走吧。”寒木歌示意徐良道。

“嗯。”徐良点了点头跟上。

三人走的还是寒木歌原来带徐良来的那条路,只是在那条路的中间停下了。

寒木歌咳了几声,突然袭近徐良。徐良一惊,下意识地搂紧寒木歌的腰,接着徐良的眼上就覆盖上寒木歌的手,周围便是一片漆黑。

寒木歌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良子,对不起啊,这条是通往雪鸢房里的路,这条甬道是雪鸢的秘密,人家没有胆子没经过雪鸢同意就让你知道了。”

徐良更加搂紧了寒木歌的腰,微微低头方便了寒木歌的动作,淡笑着道:“无妨。”

徐良的话落下没多久,耳边就传来“咔嚓”一声,寒木歌的手就离开了,徐良也只能放开寒木歌腰上的手。

原本的一条通到底的甬道,却在中间多出一条。

照样还是南夜明珠镶嵌在墙壁上取光。

“良子。”寒木歌唤了一声徐良,扬了扬手中的白色绸绢。

徐良上道地微微低头,由着寒木歌把绸绢蒙道眼睛上。

“走吧。”霜雪轻道一声便往前走去。

这次换上寒木歌牵徐良的手,由她掌控主权,不过寒木歌也是十分谨慎,百来阶的石阶,蒙上眼去走,正常人心中的那种恐惧可想而知。

寒木歌便紧紧的握住了徐良的手,希望能他带去一丝安全感。寒木歌步步小心地提醒,心中一度有扯下徐良眼上的布,方便大家都冲动。不过,她依然没有那么做。这条路走到了尽头,寒木歌与徐良两人交握的手间已是细密的汗珠。

待徐良出了通道进入房间,寒木歌才取下徐良眼上的绸绢。寒木歌眼尖地看见徐良额头上的汗珠,便就着绸绢轻轻拭去。她扁了扁嘴,赌气似地说道:“不想,我要想个方便点的法子,不然下次再碰到像良子你一样不能直接一脚踹下去的人,再来一次,我可吃不消。”

徐良无奈,也心知寒木歌不仅是嫌麻烦,更是心疼他,心中又一暖。

“你们两个就好好风花雪月吧,我还有事。”霜雪不像开玩笑,也不是生气,她面无表情,再次换上了那张冰雪雕成的清冷面具。

寒木歌对徐良努了努嘴道:“良子,我们走吧。”

徐良随着寒木歌出了房间,他环顾四周,他想,他所处的应该是一处院子。

寒木歌又带着他走了一段距离,绕开好几间客房,这才在一间房前停下。

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婢一看见寒木歌便屈膝行礼道:“见过小姐。”

“起吧。”寒木歌淡淡道让侍婢起身,又示意徐良等候,自己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婉转悠扬的女音随之想起。

“良子,来吧。”寒木歌招呼道。

随后,寒木歌刚要推开门,突然门由内打开了,寒木歌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开门突然现身的雪鸢。

雪鸢却是不理会寒木歌的疑惑,紧紧关好身后的门后,看着徐良道:“徐公子,今日小女子闺阁中多有不便,不方便迎客,请公子移步。”

“雪鸢。”寒木歌想要阻止道。

雪鸢却是挽上了寒木歌的手臂,阻止寒木歌再说下去,却一点余地也不留道:“今日的不敬之处还望徐公子海涵。”

徐良看出雪鸢的不欢迎,也看出寒木歌的为难与困惑,他落落大方地拱手行了一礼道:“今日是在下的不是,不请自来给雪鸢小姐带来麻烦了,今日既多有不便,下次徐良在亲自向小姐请罪。”

“那不送了。”雪鸢笑道。

雪鸢又给守在门口的侍婢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人上前对徐良道:“徐公子,请跟小婢来。”

徐良对着先对着寒木歌和雪鸢一点头,再对着侍婢一点头,便跟着侍婢离去。

“等等。”寒木歌突然出声。

徐良停下,转身看着寒木歌。

几天前无双说要见寒木歌,还提出让寒木歌带上徐良。寒木歌虽疑惑还是照做,和徐良约了个日子。后来碰上丹若的事,和无双的相见的时间虽往后延迟,但寒木歌还是带着徐良见了无双。只是因为路上遇到醉汉调戏清冷佳人,两人又耽误了一些时间,这一来二去的,寒木歌忘了告诉徐良前因后果。结果让徐良一头雾水地见了无双。她刚刚又让徐良心惊胆战地走了那么久的一段路,结果到了目的地雪鸢就让他离开。这么一想,寒木歌心中不得不愧疚。尤其是这个男人什么都不问,始终对她是包容的。

寒木歌歉意道:“良子,我们下次约吧,届时我随叫随到。”

徐良哑然失笑,宠溺地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

“自然,一言为定。”寒木歌看着徐良温和的笑,也跟着笑了。

“确是是个温润玉公子。”雪鸢看着徐良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吗。”寒木歌看着雪鸢似笑非笑道:“雪鸢,不知你房中可是藏了什么,娇人不成。”

寒木歌本是调侃,却意外的看见雪鸢的脸一红,有猫腻。

雪鸢嗔了寒木歌一眼,直接拉着寒木歌进了房。

雪鸢房里坐着个白衣公子,见寒木歌和雪鸢进来,笑着举了举手中的茶。

寒木歌失笑:“我道雪鸢这是怎么了,原来真的是金屋藏了娇。”

男子听寒木歌这么一说,失笑出声。看着雪鸢的眼神,简直柔的可以滴水了。

寒木歌在雪鸢的房中呆了有一段时间,交代完该交代的事后就趁早离开了,也不留着打扰雪鸢两人的世界。

“卖葫芦喽,卖冰糖葫芦喽。”扛着冰糖葫芦插杆的小贩在不远处呦呵道。

看着那红彤彤的果子,寒木歌难得贪了舌。交易过后,寒木歌手中多了跟冰糖葫芦。

轻轻一咬,甜腻的糖浆包着又酸可口的山楂,又酸又甜的味道就在口腔中泛滥开来。

寒木歌往前走了几步,一个极为醒目的人出现在眼前。举世无双的容貌,一身华贵的紫服,寒木歌眼前地这个男子浑身上下都喧嚣着他的不凡。

寒木歌轻轻一扫就收回了目光,心中暗赞:好一个妖孽。

寒木歌虽惊艳却也不迷恋男色,一步一步的路过妖孽男,一口一口咬着冰糖葫芦,路过妖孽男,拐进巷子。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寒木歌警惕地狠狠向后一挥手。

接着寒木歌手腕被钳制,腰上一紧,整个人被妖孽男压在墙上。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美人。”妖孽男可真的对得起寒木歌给他取的外号,一垂眸,一勾唇,端的是无限的魅惑。比起寒木歌实行魅惑之术是的诱惑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寒木歌一抬头就看到了妖孽男似笑非笑地勾起一边的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他黑色的半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脸颊两侧,挡住了半边的眼睛,使得他看她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难明——仿佛就像是盯上了心仪的猎物,不动声色地潜伏于草丛树间等待一击致命的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常香玉。”寒木歌挑了挑眉,肯定道。

此时他们间的距离是不符合规矩的无比的近,加之常香玉身材高挑修长,与之对比便显得娇小的寒木歌便被常香玉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我真嫉妒你手中的冰糖葫芦,亲爱的郡主,”常香玉的声音本身就极富有磁性,此时又刻意压低压轻柔,又是在寒木歌耳边低语:“……因为它有幸,能够一尝你唇上的芳泽。”他哑声说道。

其实寒木歌除了是个颜控外,还是个音控。寒木歌欣赏美丽的事物,这常香玉的嗓音便是极美的,寒木歌禁不住酥了半边身子,一时呆呆地看着寒木歌。

常香玉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寒木歌,视线始终和寒木歌的胶着在一起。在寒木歌呆呆的视线中,常香玉微微侧头,咬上了寒木歌手上那串冰糖葫芦上已经被咬了一口的山楂。

常香玉轻轻动了几下嘴,动作缓慢地将自己的唇,轻柔而有力地压上了寒木歌的唇,两片柔软相触,常香玉甚至暧昧无比地轻轻摩擦。

常香玉离开寒木歌的唇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火热道:“真甜。”

这甜也不知是在说冰糖葫芦还是寒木歌的唇。

常香玉看寒木歌的眼神越看越火热,当他的唇要再次压下时,寒木歌轻轻一转头,常香玉的唇便擦着寒木歌的脸颊一直下滑直到寒木歌脖颈。

常香玉倒也没有无下限地舔舐寒木歌的脖颈,而是抬起头看着已然恢复清明的目光,哑声道:“清醒了。”

寒木歌一听常香玉这么一说 ,脸更黑了。同样修习魅惑之术的她居然被同道之人给魅惑了,这脸是丢到姥姥家了。

“妖孽。”

“妖孽?”常香玉挑着尾音重复了一遍,又笑的风情万种道:“这个称呼我喜欢,我只准小歌儿你对我用。”

对于常香玉的一句话一个称呼,直到现在连换三个称呼的行为,寒木歌已经无力吐槽。她现在在全身心抵制着常香玉的容颜加魅音的攻击。这妖孽,把对她可以暴击的法宝都占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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