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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狗的妖孽人生主角 吸弄小核喝花水_魔君有个火爆妻

我跟着哼了一声:“谁说不是呢。”

桀骜白了我一眼,一脸的不爽,闷了大半天,才不客气的说道:“他来可以,长住也行,但清风殿仆人有限,此事你应该明白。我家炽潍伺候我一人之时尚可,后多一个你,马马虎虎凑合了事还行,现再来两只畜生,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伺候不来的。你若有幸见到了那位,记得代为转告一声,让他想清楚了,再决定去留。”

说完,甩袖便要离去。

我瞧着好笑,素闻桀骜在四界之中并没有私交甚好的朋友,也无冤家对头,但今日一见,便知传言有偏颇,至少从眼前这件事来看,他对丹熏山那位就有着超乎寻常的关系,否则定不会讲出这些话来。

便冲上去扯住他,故意胡搅蛮缠道:“你堂堂一殿之君,却说出这般待客之道,不怕玷污你神君之名吗?”

桀骜捻起袍子一抖,将我抖落在地,眼睛斜瞪:“我这是破庙,哪敢稀罕什么客不客的?”

我摸摸被摔疼的屁股,龇牙咧嘴反击道:“既是如此,那你为何将我强行留下?”

“我留你?”

桀骜莫名的生起气来,转身就将我踩在足下,恶狠狠的说:“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留谁?”

这孙子,下手要不要这么狠?

心里虽然恼,但因自己实在是无招架之力,只得屈打成招,改了口道:“是我稀罕你这破庙,行了吧?”

桀骜这才移开脚,得意洋洋的指着地上那只纸蛙:“你最好摸着良心说话,否则,下次再有这种式神潜入,我就真的袖手旁观,视而不见了。”

说起这个,我上了心,笑笑问道:“桀骜,你可查明纸鸢与纸蛙在给谁做眼睛?”

“何须去查?放眼神界,能够强大到操作这等死物做自己眼睛的神者,不就那么几个吗?”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

依照物归其宗的方式来解释,先前那只“鸢”乃天空之城的信物,以此类推,操作纸鸢的就是纤琼;“蛙”,水系之物,自然是云湛的杰作。

云湛我可以理解,但纤琼他又是为了什么要这么不管不顾的掺和进来呢?

我摇摇头,费解道:“事情虽然明朗,但我不明白的是‘鸢’为何会出现。”

“哼,你若单单从那个层面去考虑,只怕正好落入对方为你精心设下的局里。”

桀骜一眼就识破我的心思,轻蔑的说道。

“此话怎讲?”

我错愕的望着他,他却脸色一变,盯着四周,不停的张望。

我皱起眉:“你在找什么?”

“我的小猫咪又跑出来了。”

说完,便丢下我,一脸宠溺的朝后殿而去。

小猫咪?

我在清风殿住了这么多日,何曾见他养过猫?

孙子,肯定已知晓幕后捣鬼的是谁,但又不想这么爽快的告诉我,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脱身跑了。

想让我求你,没门!

我走到那只已经垮掉的纸虎旁边,想着桀骜刚才那般话,如果这只是一个伪造的局,那这局又是何人所造?他为何要故意栽赃嫁祸给纤琼呢?

我拱着猪鼻子,仔细嗅了嗅:有股淡雅的清香,应该是神女所有。再细看纸虎的纹路与剪裁,有点像南方的手法。刚才它袭击我与耳鼠时,我已瞧出它的能力在耳鼠之上,这就足以证明躲在这只纸虎后面的神者,其神力要比丹熏山那位略高一筹。

这样一来,似乎真的被桀骜说中了,只是一个局。

南方……

神女……

我低头一思索,又觉得不对,因为住在南方,神力在丹熏山那位之上的神女,根本没有。

叹了一口气,又将整个事情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想查出到底是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时,悬于半空的那只耳鼠突然俯冲下来,将我一把钳住。

我大喝一声:“干什么?”

耳鼠耷拉着耳朵,不理不睬,只顾噗通自己的尾巴,朝宫殿外飞去。

“你要带我去哪?快将我放下来。”

我急了,桀骜说得不错,现在这种情况,除了赤阑殿,最稳妥安全的地方真就只剩清风殿这一地了。

“我不去丹熏山,听到没有,将我放下。”

“救命,救命,桀骜救我。”

“炽潍,炽潍。”

我不相信我这般竭尽全力的鬼哭狼嚎,桀骜会听不到,他不现身,只有一个解释——他真的决定袖手旁观了。

这孙子,总在关键的时候耍性子,真是被他害苦了。

等我们飞出了清风殿,耳鼠才压着嗓子说道:“您别吱声,小心……”

话还未说完,一道惊雷闪过,正好将耳鼠劈了个一命呜呼,我跟着滚落下来。

“哎呦,痛死我了。”

好在福大命大,一身肥肉摔不死,但爬起来时,却见一丈开外躺着已经被雷劈焦的耳鼠。

“耳鼠?耳鼠?”

我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小蹄子碰了碰这只香喷喷的耳鼠,吞了吞口水:妈呀,这东西,原来烤熟以后这么香,难怪四界生灵都对它垂涎三尺。

这才想起早膳吃得实在是太素了,又经过了这么多折腾,肚子早就有点饿了,现美食当前,我实在是做不到坐怀不乱。就在我很不道德的对着这具尸身猛吞口水之时,一阵风动,沙石迷眼,待睁开之时,三米开外,多了一只纸虎。

又是式神!

我大叫一声不好,那东西就呼啸着冲过来,我忍痛翻身一跃,暂时躲过一劫。它扑了个空,心情想必是糟透了,调转虎头,咆哮一声,再次扑来。我欲再躲,身子发出咯吱一声,便四肢疲软的瘫在了原地,想来是刚才那一摔,伤了筋骨。

这下好了,跑也跑不过,躲又无处可躲,只能坐以待毙了。

我叹了一口气,干脆闭上眼,束手就擒的等着身入虎口。

“你倒是一心求死。”

桀骜调侃的声音里满满全是讥讽。

我睁开眼,紫光乍现,震得那只纸虎适时收手,掉头跑了。

望着眼前这个紫衫神君,又看看那只逃得仅剩一个模糊背影的式神,强忍痛楚,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指责我这位救命恩人:“你这没用的家伙,怎么让它逃了?”

“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岂不是连‘没用’都不够格?”

紫衫神君捡起横尸在不远处的耳鼠,撕拉几下,就将耳鼠的皮毛扯了下来。

没剥皮之时,香气甚浓,此刻刮了皮,焦黄油腻的烤肉更刺激着我的味蕾。

我不争气的连咽三次口水,心口不一的说道:“你可不能这么无耻,它好歹也曾救过我,多多少少算我的恩人,在我的面前,生吞我的恩人,此事,我可没办法视而不见。”

桀骜都不带瞧我一眼的,抡起袖子继续收拾。

我瞧着他手脚挺利索的,不似初干,笑笑又道:“瞧你那样,真不像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君。”

这话说完,他有了点反应,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闷闷不乐的反呛我一句:“我何时说过:我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君?”

“你虽没有亲口说过,但见你一遇事,就‘炽潍’‘炽潍’的乱囔囔,便知你不是个亲力亲为的主。”

“你那双眼睛,看错的事还少吗?”

桀骜懒懒的回了这么一句,提着收拾干净,还在不断冒热气的耳鼠走到我跟前,不等我继续辩驳,用力一扯,扯下一条油腻腻的后腿递给我,冷冰冰的命令道:“快点吃。”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这东西,真的是太香了。但刚刚说过的话犹在耳边,我怎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呢?

便将头一扭,霸气十足的冷笑道:“你以为你用这只香气扑鼻的后腿子,就能把我贿赂成一个失了良心的人?告诉你,办不到!”

“吃你的吧,尽废话。”

桀骜愈发的不耐烦,举起那只腿子,直接塞进我嘴里,堵了我的话。

“你……”

“你吐,要是你想当一辈子的猪,你就吐了它。”

桀骜面无表情的指着我,瞧不出他话里真假,但我还是被吓得两只蹄子并用,好生取下口中之肉,咽了口唾沫,方不安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不单单中了失魂落魄水的蛊,还中了毒。至于这个毒到底是什么毒,我也不清楚。总的来说,这毒不是幽都之山下的,就是碧落城。所以,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

桀骜说完,便撕下另外一只肉腿子,大咬一口后,脸色舒展,又换上他戏谑别人时的那种不正经,笑嘻嘻的说:“我也得吃一点,以防万一。”

说时迟那时快,才几句话的功夫,他已将那只肉腿子啃得干干净净,啃完后,还意犹未尽的瞟了我一眼:“味道不错,比炽潍做的强多了。你不吃,我就不客气了。”

“谁说的。”

我赶紧将腿子肉往嘴里送,果然很美味,吃得我也是爱不释手,差点连骨头都啃碎吞下肚。

桀骜见我这副样子,嘴角不经意间划出一个弧,我啃完了抬头准备向他再要时,他又板起脸,散发出一股不让人亲近的冷漠,哼了一声:“刚才你是怎么指责我的?”

我砸吧砸吧嘴,知道理亏,但这也挡不住我嘴馋的事实,眼睛死死盯着桀骜手中还剩余的几两肉,不肯起身。

桀骜本就不是一个有耐性的神君,待我连起码的和颜悦色都做不到,更别想他会偶尔的让让我。

果然,袖子一甩,肉就不见了。

我瘪着嘴,一把拽住他:“此等美食,你怎能独吞?”

“别碰我。”

桀骜甩开我的手,站起来,拍拍肚子,一脸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紫衣一动,人就不见了。

“想甩了我,没门。”

我立马爬起来,提起裙角就追了上去。

追到宫门,碰到正在清扫的炽潍。

他一见我,眼睛一亮,续而露出一丝怯怯的笑,不情不愿的走上前给我行了个礼,客客气气道:“神君大人,您怎么从外面回来?”

只怪我跑得太急,有点喘,狂吐几口气后才平稳,指着炽潍便问:“看到桀骜那只毒瘤了吗?”

“毒瘤?”

炽潍讪讪一笑,一本正经的又行了个礼,毕恭毕敬道:“我家王一直在寝殿内休息。”

“在就怪了。”

我冲炽潍怒气冲天的吼道,撩起裙子就往里冲,炽潍却上前一步将我拦下,好心提醒:“神君大人,您要不要先换身衣裳再去找我家王?”

换身衣裳?

我低头一看,身上裙子皱巴巴不说,还脏兮兮的,仔细一闻,竟能闻出豆豉的味道。

“都怪我这几日……”

等等,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我的衣裳,衣裳下面是我的腿。我不相信的将两只胳膊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无疑。再摸摸我的脖子,顺着脖子往上,是我的脑袋。

“我恢复了,我恢复了。”

我一边欢喜的将自己全身摸了个遍,一边大声叫喊着。

炽潍被我这份突如其来的欢喜吓傻了,愣在一旁,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半天才说:“您没事吧?”

“我没事。”

我好不容易才平复心中的激动,但实在是太高兴了,高兴到忘了还要找桀骜讨耳鼠肉吃,转身命令炽潍:“别扫了,一个破庙,有什么好扫的?赶紧去给我烧水,我要沐浴更衣。”

“啊?”

炽潍啊了一声,微微低下头,为难的说:“神君大人,炽潍的活还未干完呢,若是让王知道了,定饶不了炽潍。您看这样行不,等用过午膳,炽潍再帮您烧水?”

“不行!”

我想都不想,就断然拒绝了。

炽潍一听,整张脸都哭丧起来,小声嘀咕:“可这是清风殿,炽潍当以王的吩咐为先。”

哼,贱皮子。

我冷冷一笑,手一摊,火凤鞭立显,挥手就是一鞭子,抽得炽潍满地打滚外加一个哭爹喊娘。

“现在你觉得是继续打扫重要还是给我烧洗澡水重要?”

“呜呜呜……炽潍,这就去烧水……呜呜呜”

“算你识时务。”

我收起鞭子,见炽潍还是一副哭相,少不得又好言宽慰一番:“你也不用哭得这么伤心,实话告诉你吧,也就是你,若换了别人,哪怕是我赤阑殿的四只鸟,一旦忤逆了我,不说抽得半死不活,但不抽上四五鞭子,我是定不会解气罢手的。所以,你要懂得惜福感恩。”

炽潍一听,眼泪也不擦了,挽起袖子,就往里跑,边跑边说:“炽潍马上烧,马上烧。”

“呵呵呵呵”

待炽潍一走,我便依靠在宫墙一角,偷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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