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知道这件事是迟早要解决的,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萧总,江氏的江少臣少爷来了”,王宁一本正经介绍着来客,内心其实风起云涌,这江少爷来了,可不是一场恶战要展开。
王宁刚说完,那江家少爷就走进来了,萧庭挥挥手想让王宁下去。王宁自然觉得早逃为妙。
两个男人无声的战争才是最可怕的,萧庭与江少臣谁也不肯先开口,萧庭是在等,他在赌,赌江少臣肯定沉不住气,江少臣是在看,看萧庭凭何留住简缘溪,她本来是自己的,自己却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萧总不问我为何而来,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一向以温雅备受称赞的江少臣遇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事情也不免像个毛头小子了。
呵,“怎么,江少爷是向我兴师问罪?”“可惜,在下真不知道到底做了何事,竟让江少爷如此,不然江少爷说来听听,我们也好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先喝杯茶,可别让人说我怠慢了江总。”哼,要不是你是缘溪的柳城哥哥……
“萧少,缘溪是我的,我说的够直接了吧”,江少臣一反往日儒雅形象,竟听出了几分愤恨与咬牙切齿,也是,在江家没几分强硬手段,江少臣怎么熬的到今日,那几个哥哥估计早就整死他了。
“缘溪何曾是你的了”哼,现在来要人呢,当初缘溪快被人整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况且就算是,也只是当初,还希望江少爷早早断了念想,缘溪现在是萧太太,以前不会有的,以后也不会有”。
“婚约是我和缘溪的,我怎么听说萧总李代桃僵呢?”
“呵”,终于到重点了,“那我倒想问问,当初缘溪家破人亡的时候,江少爷在哪里,不好意思,还在流放国外吧,你自己都守不住,现在,怎么了,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以为自己无后顾之忧了,就来要人了,哼!世界上那里有折磨好的事情,江少爷要,我就得给,嗯?”
“你,萧庭,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错过了最好的时光,但是我和缘溪的婚约是两家人承认了的”,江少臣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一番话说得沉静内敛,却也不乏刚毅。
“那又如何,缘溪父母已故,死无对证,况且你那父亲要是真的同意,当初会置缘溪死活于不顾,当初缘溪失去双亲被人凌辱的时候,你在哪里?江少爷还真是不害臊,佛曰‘只渡有缘人’,可是偏偏渡不了你,江少爷还不死心吗?”
一席话,江少臣无言以对,是啊,自己守不住的人,自己的父母何尝没有推波助澜一把,自己该怪谁呢,生在江家?不,怪自己不够强大,还守不住自己喜欢的人。
佛曰,“有缘而来,无缘而去”,佛渡有缘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自然是人生最好模样,但是人啊,总是怨念丛生,却也徒增烦恼,徒生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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