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自然醒,楚弦睁开眼睛,这一夜睡得真安静,好像想起来昨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前面大哭了一场,不过感觉心情好像轻松了很多。
从床上跳起来,梳流完毕,扎个小马尾,对着镜子,今天的气色好像格外好;心里想着:今天穿什么?要打扫花园的。在箱子里翻了半天,干净能穿的有一件红T恤,再配上一条牛仔七分裤,这样像干活了吧?!楚弦奇怪地照着镜子直发愣:怎么了?自己好像并不生那个杰克船长的气,反而心里欣然接受了他分配的工作。
从楼上下来,楚弦竟是连蹦带跳的到了大厅。真是巧,每次来大厅,总是见到温远西在准备上餐食,好像就是掐着饭点时间来的。见到温远西,楚弦因为昨晚的事突然尴尬起来,扭捏半天,嘴里说了句:“good morning!”温远西早就看见神采奕奕的楚弦,也是觉得新奇,用很怪的眼神看着她,回了句:“good morning!”
餐桌上已准备完,温远西用头示意让正发愣的楚弦过来吃早餐。楚弦低着头默默走过去坐下,看着桌上的早餐,总觉得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想想鼓足勇气说:“昨天的事真不好意思,对不起!”
“没什么,我明白,”温远西一边吃着一边说。
“啊?!你明白?你明白什么?”这时楚弦有点不解了。
“一个月女人总有那么几天,”说完,头也不抬继续吃。
“啊?!什么跟什么?什么总有几天?你说什么呀?”楚弦觉得有点很可笑,他在想什么呀?“对了,你不觉得你也应该向我道歉吗?”突然想起来他昨天说她傻,她决定要讨个说法。
“道歉?我为什么道歉?”温远西抬起头看着她。
“你昨天很没礼貌,说我傻。”
“我有说吗?你很傻吗?”
“你说了的,而且告诉你,我不傻!”楚弦提高嗓门叫道。
温远西盯着她说:“看样子你还没酒醒。快点吃,你还有活干。”说完也不理她了,继续吃他的早餐,接着说:“今天这身衣服适合干活,但花园的活脏很多,还是穿上工作服。”
“什么?你有听我说话吗?你要道歉!”
“花园的活还是尽量早上干完吧!下午会有大太阳,辐射太强,对你的皮肤不好,”他充耳不闻楚弦的话,继续说他自己的。
楚弦正还要继续说,温远西突然抬起头正色的看着她,然后说:“还有傻不傻,自己说了不算。如果你不傻的话,想明天能离开,最好今天干完活,不然就等干完所有活再走。”
“啊?真的吗?我明天可以离开了?”楚弦兴奋叫起来。
“先干完活再说。”他说完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啊!?好。”楚弦想到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太高兴,也不去理他说了什么,抓起刀叉赶紧吃早餐。
吃完早餐,收拾厨房、餐厅,昨天干过已很熟练了。楚弦拿着清洁工具来到花园,唉哟,台风过后的花园真是惨不忍睹,园外路边那些树木倒在了花园内,花园内原先的种植那些树木 的树枝、树叶被吹落了一地,还有些花花草草也是被吹的七零八落。
这可怎么打扫?园外倒进来的树木较高大,要先移走了才能清扫地面,可楚弦一个人哪有力气搬得动呀?!怎么办?正愁着的时候,吃完早餐就不见人的温远西从大门外走进来,后面跟着走进一个三十岁左右男人,一看就是本地人。那人远远看见楚弦,就毕恭毕敬行了个礼,他和温远西站在门口边倒着的一棵树旁交谈着,楚弦只能听道那个人不停应着:“Yes Sir, Yes Sir.”
他们俩人说完,那个男人沿着花园边上一条小径向这幢楼的后面走去。温远西走到了楚弦跟前:“他叫瑞罕,也算是个园丁,平常他在打理这个花园。一会儿,他会把那些倒了的树搬走,你就把地上树枝、树叶清扫下。”
“已通航了吗?我明天可离开了吗?”楚弦仍然关心她是否能走。
“先干完活,明白吗?”说完,温远西转身向屋内走去:“还有,下午可能电话会通,你可以给你朋友打个电话。”人已进了屋。
这时,瑞罕已从楼后走出来,手拎着电锯和一个工具箱,走到那些倒下来的树跟前,将树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楚弦则先将靠近房子这片草地和空地上的树枝树叶清扫干净。
不一会儿功夫,换了一身黑色衣裤的温远西走出来,头上还戴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随后,他和瑞罕都戴上了手套,将切断的树木搬到大门外,来回好几趟直到整个花园地面上大的树枝都搬到了大门外。
“你现在把地面上剩下的树叶全扫了,然后用垃圾袋装好,放在那大门口,干完了到后院来。”温远西朝她走过来边说,顺手还递过来了一双手套:“戴上这个。”然后,他朝瑞罕说了句,楚弦没听懂,他们一前一后沿刚才瑞罕走过的小径向楼后面走去。
很快,楚弦打扫完,当把树叶还有垃圾装进袋里时,知道手套真的很管用,内心竟然有了一点小温暖。收拾完花园,楚弦也沿着小径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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