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豪饮了一瓶冰镇可乐,今天的我后悔莫及,因为我现在肚子痛得我直不起腰来了。
我蜷缩在床上,面色发白、出冷汗,我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叫喊了我妈,让她进来看看我,我妈见我这样,很是担心。一边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唠叨着,“你明明知道自己生理期,你还喝冰的,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吗,真想打死你....”
妈妈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忙前忙后的给我倒了热水,弄好暖水袋给我放在小腹处,又给我拿止痛药。她说今天会帮我跟学校请假,让我今天就在家休息一天。
她安置好我,梳洗打扮了下,虚掩着门说,“妈妈去上班了,你一会儿要是严重了给妈妈打电话啊。”
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她等待了几秒,见我没有吱声,摇了摇头关上门走了,妈妈走后家里一片寂静,初春的清晨,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唤着。周围太过于安静,迷迷糊糊中,我又昏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多,伶罗在教室门口与杨家鑫道别后,从书包里拿出昨天新买的林俊杰的专辑,想好好拿潘攀面前嘚瑟一下,她手舞足蹈的走进教室,看到潘攀的位子上没有人,伶罗心想着,潘攀不会要迟到吧。
她又冲王亦嘉的方向望去,“诶,王亦嘉,潘攀还没来?”
“不知道。”王亦嘉依旧那么的冷言冷语,伶罗素来跟王亦嘉这坐冰山说不了几句话,听他说不知道,她也没有多问,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王亦嘉听伶罗说完,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潘攀的位子,心想着,现在确实不早了,还有几分钟就要上课了,潘攀虽平时成绩不好,但还从来没有迟到过。他拿出手机,给潘攀打了一个电话,嘟嘟嘟....电话被自然挂断了,潘攀没有接听电话,王亦嘉看着潘攀没有接听电话心里更是忧心起来。
一会儿班主任来了,语文老师也跟着来了,语文老师走到讲台上,布置好今天早自习要背诵的课文便走了,班主任等语文老师走后,就顺着教室的两个过道来回走动,也是检查大家有没有认真背诵。
李老师走到倒数第二排,看见金亮正在写着习题,他走近金亮,敲了敲他脑袋,嘴里叱骂着,“早自习写作业,昨天干什么去了。”说完他嚷嚷着让金亮收起来,下课再做,金亮不敢违背,胆怯的收好作业,立起语文课本,做出一副认真朗诵的样子。
李老师没瞧他了,又是往后排走了去,他走近了王亦嘉,王亦嘉叫住了李老师,“李老师...”李老师注意到是王亦嘉在叫他,脸上立马露出笑容,“王亦嘉同学,你怎么了?”
这老师对待同学的差距是挺大的,只要你学习好,老师的态度都会礼让你三分,也不知道潘攀同学什么时候能享受这种待遇。
“老师,我想问下,潘攀,今天没来吗?”王亦嘉问道。
李老师说,“潘攀,哦,她妈妈打电话说她生病了,今天请假。”
“哦,谢谢老师。”
李老师一副满意的样子,又走回过道开始巡逻。
王亦嘉并没有把我生病请假的事告诉伶罗,他在班上很少主动跟同学讲话。这边伶罗看潘攀一上午都没有来学校,给潘攀打电话也没人接,心里也是很着急。她也不知道该问谁,心想着可能易华学长会知道潘攀的下落。
于是伶罗给易华发了一条短信:易华,你知道潘攀去哪儿了吗,她一上午都没来上课。伶罗还在等待着易华的回复,这时教室后门有个人在叫她名字,她抬眼看去,是易华,她连忙跑出去,“诶,你怎么来了?”
易华在门口朝教室里看了看潘攀的位子,“你不是说潘攀没有来学校吗,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她这是去哪儿了啊?”
可能是他们俩在门口嚷嚷的声音过大,最后排的王亦嘉也听闻到了,他不急不慢的走向了他俩,“李老师说潘攀生病请假了。”语数缓慢,简短意赅。
伶罗听后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是一个激灵,“王亦嘉,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在这里瞎担心。”
王亦嘉也没有看伶罗,只是又不急不慢的说,“你后面也没有问我啊。”
“我....”伶罗真想一个巴掌打过去,怪不得跟他讲不了几句话,跟他说话得活活气死。
易华抢过话来,“这么说是没有走丢,那就好。”又说道,“不过她生病了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伶罗也是一筹莫展,“对啊,昨天还活蹦乱跳的。”
易华也没有在想了,又补充到,“不管怎么了,我们放学去看她吧。”学校周五是不用上晚自习,下午课结束后就可以放学了。
伶罗和王亦嘉都觉得这个决定很好,都点头答应。“好,那我放学后来你们班找你们,那我先回教室了。”
“好。”伶罗目送着易华,挥手跟他再见。见他走后,伶罗回过眼神来,看了一眼王亦嘉,无言,只有一副我服了大哥你的表情。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与易华学长手牵手在操场散着步,幽幽的月光,清爽的晚风,操场上非常的恬静,偶尔有一两个练习跑步的同学路过。真是心旷神怡啊,“学长,我....”我害羞的面对着易华学长,“你别说话,我想跟你说,我喜....”学长打断了我的话说道。
正是郎情妾意的时候,“潘攀......你....的....卫...生....棉....掉了....”只见周琪瑶张牙舞爪的冲我飞奔而来,嘴里大声叫喊着。我苦逼着脸,不要不要不要....
我一下子被吓醒了,才发现原来是个梦,我嘴巴嘟嘟,好好的美梦都被周琪瑶搅乱了,她真是个搅屎棍啊...
我感觉肚子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整个人也有了一些精神了,我看天色已经很明朗了,不像清晨的样子,我看了看床头的时钟,都快下午三点了。我这一觉睡得真久啊,这一醒,我感觉肚子非常的饿,想着自己也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翻找着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找了半天也没什么菜,只有一袋面包和牛奶。我又是嘴巴嘟嘟,我妈也真是亲妈,亲闺女在家病着连饭都不给我做好。
我随手拿出了面包和牛奶,吃了两口,确实寡淡无味,没有食欲了,把面包和牛奶丢在了茶几上,打开了电视,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没注意时间,突然间我家的门有人敲门,听到敲门声我才从电视里出了来,起身穿好拖鞋朝门口走了去,“谁啊?”
打开门,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四个年轻人站在我面前,“诶,你们怎么来了?”我表情一下从平静变成了欣喜。
伶罗摸摸我的头,说:“听老师说你生病了,我们就来看你了啊。”
见到他们我喜笑颜开,“真的呀,谢谢你们啊,来来来,快进来。”我招呼他们四个进屋,我从鞋柜里拿出鞋套,给他们穿上。
他们跟着我进了客厅,我在后面把门关上了,易华学长看了看我,“潘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易华一说,伶罗,王亦嘉,杨家鑫往前走的身体停了下来回头也看着我,都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我没事儿,就是肚子痛,都别站着,走走走,去沙发上坐。”我脸上有一丝的尴尬,我总不能说我是痛经吧,要是伶罗一个人在还好,现在是三个大老爷们看着我,我哪好意思说啊。
这时候的学长可不解风情了,又是追问到我,“肚子痛?你吃坏肚子了?还是胃病?”那三个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见他一说,又是齐刷刷的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不是....我是....那个....生...生理期。”最后三个字“生理期”,我是用着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说的了。
这时的易华学长恍然大悟,他也有一丝尴尬的说:“哦...”他好像有些害羞,没有看我的眼睛,只是说完就紧挨着杨家鑫坐在了沙发上。
气氛非常的尴尬,我为了缓解尴尬,连忙说,“那啥....我现在没事了,谢谢你们来看我,我们...我们来玩游戏吧。”
伶罗问,“玩什么游戏啊。”
“打...打扑克。”说完我就冲进房间翻找着扑克牌。
于是,我们五人打起了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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