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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婶婶真实偷情讲述 放课后的秘密画室_时光情深

(有的人,就像弹簧,我们越是用力去压,弹的就越高,驯服不了不说还容易弄伤自己。相反,如果只是轻轻触碰,反倒会更平静。)

没多久,接希和巴狗回来了。我们问张彬彬说了什么没有?他们说一路她都在说舒诺是恶心的大变态,也没说具体的。他们也奇怪舒诺到底干吗了。

未夏哈哈大笑起来,说想不到舒诺还有这两下子,这事干得也太惊艳了,也想不到张彬彬就这点本事,这就吓哭了。

男士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好奇。

这个时候未夏突然起身扑向坐在沙发上的阿泽,掀开阿泽的体恤衫,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去摸,一只手抱着他的头一阵亲吻。未夏也够彪悍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起了这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快停下,快停下。”我说未夏,“你别在那跟狗吃屎似的。”

她停下来凶了我一句:“吃你大爷的屎!”然后对着阿泽说,“就这样。”

“什么啊?”阿泽回答,显然他有点莫名其妙,“我们问你她们怎么了,你亲我干吗?亲也就亲了,乱摸什么?我可是未婚的少年,你别夺我清白。”

“我就是在回答你啊!”未夏回答。

“哦?难道舒诺把张彬彬按到马桶里面吃屎了?”阿泽说,“难怪她直说‘恶心’、‘变态’,话说舒诺那瘦小的身材哪来的力气把她按照马桶里面去?哎,不对呀,怎么感觉像在骂我自己的是‘屎’一样?”

听到这我和未夏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未夏解释说:“不是吃屎。是刚才我们进到卫生间的时候,舒诺就这样对张彬彬。把她按在墙角。张彬彬那叫一个‘花容失色’。我开始被吓得都手足无措了,好在心理素质高,瞬间就镇定下来了,仔细观察了一下张彬彬,你别说,她这肚皮还挺白的、腰还挺细的、胸罩也挺好看。别说男人,我见到这样的身段都想过去摸几下。”

“什么?!真的?!”他们满脸的吃惊。确实,若是换做我,没有亲眼所见的话,也不敢相信。

“真的,一点不撒谎。我说接希,你可别给她机会让她露啊,我怕你把持不住。”

我回答:“你别看不起我哥了,身材再好有什么用?他才看不上!”

未夏说:“还真未必,我曾经看见她就觉得恶心,但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半裸露的上半身。哎,我是个姑娘,我得控制……”

我回她:“你……你该不是‘弯了’吧?”

她这个不着调的竟然回我说:“弯就弯呗,你想不想试试?正好你没有男朋友。江来你要是没人娶,我就陪着你。”

阿泽插话说:“没想到张彬彬在男人面前卖尽了妖娆,在女人的强攻下竟如此不堪一击。舒诺,好样的!” 他一边说,一边对舒诺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觉得舒诺厉害。这么久一来,我们对张彬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就是赶不走。舒诺这一个动作就把她吓跑了,哈哈。”未夏说。

巴狗无不佩服地调侃说:“舒诺这个举动确实够生猛的,不愧为勇士。只是以前也没听说你对姑娘感兴趣啊?坐等你把她从接希身边撬走。”

只有接希,一言不发,看得出他很担心舒诺。舒诺的变化太大,他心疼她所受的伤害。

第二天,我们叫接希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张彬彬也跟来了。我要赶她回去,舒诺拉了我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赶她,我就没有说话。

张彬彬似乎有点害怕舒诺了,一直躲在接希的身后。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会挽起接希的胳膊,让他挣都挣脱不开,来显摆他们有多“恩爱”,尽管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厢情愿。以前要是跟接希一起吃饭,她也肯定要使点贱贱的招数,比如说要接希帮她倒杯水呀、喂她吃饭呀、给她夹菜呀之类的,今天却没有这一堆要求,安安静静地自己吃饭。我们几个觉得这样甚好,谁也没搭理她。

结果舒诺先跟她说话了,她给她夹了一块肉放进碗里说:“彬彬,吃这个。我一直热别喜欢吃红烧肉,希望你也喜欢,这样会后我们才能吃得一起去。”

我筷子都惊掉了,其他人也一样,惊得嘴都合不上了,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张彬彬没说话,看了一眼舒诺后就低头把肉吃了,她还真吃了……之后也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怎么了,自己不主动夹菜,都是舒诺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给她夹的时候她就一粒粒地吃碗里的米饭。

舒诺还时不时地找些话题跟她聊,比如她喜欢吃什么、喜欢去哪玩、平时放假喜欢做什么之类的。张彬彬都非常配合地逐一回答着,只是头也不抬,也没什么表情。

我们几个一边吃一边看她们。我们哪里是在吃饭,明明是在吃“惊”!这俩人在搞什么?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吃完饭,准备离开的时候,舒诺拿起纸巾想帮张彬彬擦嘴。张彬彬一开始条件反射一般地躲了一下,但舒诺还要给她擦,她也就默许了。我们更惊了,舒诺这到底是要干吗?

回去的路上没有人说话,我们走得很缓慢,因为脑袋上大大的“问号”压得我们走不动。

回到教室后,我问舒诺:“你这是干吗?”

她没有说话。未夏也问她两次,她只是冷淡地地笑了笑。

我小声地问未夏:“能看出点端倪不?”

她说:“应该是改策略了。从这两天的情况看,你不觉得张彬彬就像弹簧吗?”

“为什么?”

“我们越是用力去压,她弹的就越高,驯服不了她不说,还弄得自己很累。相反,如果只是轻轻触碰,她反倒会更平静。也许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来‘软的’比“硬的”更有用吧。”

“好像明白了。我想起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舜帝的故事?”

“啊?扯这么远?”

“嗯,来,我给你讲讲,这是我姥给我讲的老故事。”

“这个故事跟这事有关系吗?”

“有啊,你听着。舜呢,他有个继母,就跟灰姑娘的继母一样,狠毒而自私。特别是她生了儿子以后,母子俩为了霸占家产,合起火来害舜,对了,她儿子叫象,‘大象’的‘象’。就跟张彬彬为了接希害舒诺似的。他们娘俩都使过什么阴招呢?比如让舜踩着梯子去修谷仓,等舜爬上去后撤走梯子,开始点火,想要烧死他。让舜去挖井,待挖到一定深度的时候,往里面填土想要把他活埋。而顺呢,面对继母和弟弟的恶行,没选择报复,而是选择理解和原谅。他们一次次的恶行暴露后,舜都没有怪他们,最后两人感动了就不再害舜了。后来象还跟着舜去屠龙,是哪种为非作歹的恶龙。在屠龙的过程中舜体力不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象悲痛欲绝,倒地不起,最后化成了一条山脉。”

“你觉得你这个故事合适吗?未夏质问我。”

“合适,正适合舒诺和张彬彬这情况。”

“切,我不屑去评价你,你走开。”

未夏扭过头去不理我了。我觉得我这故事讲得没错呀,应情应景的,怎么就不合适了?

不过,未夏说的没错。打那以后,张彬彬在接希面前似乎不那么贱了,虽然她还是会来找他,但明显没那么花枝招展了。有时候她还是一副可怜又无辜的的模样,说自己又收到了恐吓信,有人要对付她,她害怕。但她不再说是舒诺做的了。

我跟接希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把她甩得远远的。”

他沉默着不说话,我在跟他说的时候。他说:“还不是时候。”

我继续问:“不是时候?甩掉一坨屎难道还要选个良辰吉日?”

他回答:“不是……但是……”

“她威胁你?”

“她没有……有些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也有些看不破。”

“什么事啊?”

“我不知道……妹妹,其实有个人也许比我们还难过。”

“谁呀?”

“淅湚。”

“他?他有什么难过的,这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就不肯相信他有什么隐忍?”

“信的前提的他值得我信,就他的所作所为你认为值得我信吗?”

“值得,起码我和舒诺都觉得值得,虽然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愿意去相信他,你错怪了他,你不该否定他,其实他一直很……一直很……算了,不说了。”

我很想知道“他一直很”怎么样,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不想听。”

男人总是说女人口是心非。而女人很少有在心里承认这一点,就算她明知道是这样,自欺欺人,而能嘴上承认的就更少。现在,我不仅是心里承认,嘴上还要说一句:女人的确喜欢口是心非,虽然我还算不上女人(毕竟人家还小,是个女孩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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