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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护士双飞 性感女教师_人生辞

傍晚,闲下来时肖冰喜欢赖在李乔怀里,不说话,要他讲有趣的事情给她听!又或者,当李乔抱在她怀里,一边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一边哼小曲!

这日吃了晚饭,涮了碗碟,她又赖在李乔怀里要他说事儿了!李乔问她想听什么,好说不如讲讲小时候的事情,最好,那些最有趣的趣事,她想听!

李乔最疼肖冰了,一向以她的意思为主,笑了,就开始讲他的传奇往事了,却也学了单田芳老师的口吻,有时,还故意卖关子!

如果我们要说人生的哪个阶段最美好、爽快,我想,大多数人会跟我的感觉差不多——童年: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更何况懵懂的孩提时代?一切父母操心,甚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么无忧无虑的生活!冰妹以为如何?

肖冰听了,媚眼一抛,笑了,是啊,谁的童年都是美好的!嘿嘿,哥说吧,我喜欢听,越详细越好,只是不准卖关子!你又不是单田芳老师,没他那个口才,嘿嘿!

李乔微微一笑,又讲起来了。

我出生于70年代,很有意思的年代!

那时,生产队有个大晒坝,那里,可是每个人的“天堂”:那儿的地面最是光滑,当每个人家的院里都还是泥土踩出来的平地,晒坝里光滑的三合土抹成的坝子就格为引人注意了;不仅大人们喜欢,他们可以在那里学习、开会、分粮食,又或者晒谷子,晚间还可纳凉,摇着莆扇的姿态最显潇洒、自在;尤其,孩子们喜欢那光溜溜的坝子,一个个都喜欢在那里玩耍,或滚铁环,有时甚至干脆躺在那阳光后暖暖的地儿上,烫烫有些痒痒的背脊,仿佛,那层温热可以穿透皮肤,将心房引得一阵暖洋洋。

那感觉,多年以后,似乎还在我的背上一次次流过,似乎她早已穿越了时间概念,将心头的温热一次次刻录下来,存贮在记忆深处,随时可以跑出来似的!

说得真好,我都想试试了,不如,夏天,我们去沙滩上玩玩儿,让沙子烫烫我们的背!肖冰顿时来兴致了!

李乔笑了,亲了她一下,随便,你做主好了!

很多事情我已没有印象了!只不过如果碰上家庭聚会,又或者回到乡下,撞见那些早已面目全非的“故人”,很多话题就会自然在彼此间流出来!当我们都在回味那时的情形,眼睛总是最多情的,有些时候,即便最硬的汉子,眼角也湿湿的,似乎回忆不单是甜蜜的,她更有一种特殊物品,将往事一件件勾引出来,仿佛更像传说中的魔力,偏偏谁也无法拒绝她。

哥哥就是伤感,好了,妹妹疼你!肖冰见了,赶紧伸手替他抹了一下眼泪,温柔地笑了,随即亲了她一下!李乔的情绪却更好了,笑了,一脸温馨!

他正要偷懒时,肖冰又笑说不准偷懒,哥哥请继续,妹妹喜欢听嘛!看她一脸柔媚,李乔又醉了,赶紧往下说了。

那时候,农村里所有大一点儿的农具都是公家的,属于生产队,又或者其下的生产小组,连水牛也不例外。有一头大水牛,皮肤青色,日晒雨淋下,那背脊光亮光高的,像被谁硬生生地抹了一层油似的;它的四肢很粗,有一回我们试图量出它的粗壮程度,偏偏没一人个人能双手合围,人们一个个都惊呆了,都在盘算,它的腿究竟怎么长出来的,咋那么粗?至于那牛角,弯弯的形状像月牙儿,却比人们看见的月牙儿大了许多,那黑亮的牛角更令人恐惧,人们都很怕它,觉得那牛角就是一件骇人的武器,谁也不敢轻易碰,如果被它顶上了,那可不得了;至于它那双眼睛,有点红,人们说,它是公牛,喜欢打架,听说打起来谁都招架不住,它几乎打遍整个大队而无敌;甚至,有时还被邀请到县上,与其它地方的牛斗角,那只是传说,人们没亲眼见过,却几乎没人不传诵它的英勇事迹,它倒像是牛中的战神了,人们戏称它“大壳郎”!

“大壳郎”?这名字好听?威武,哈哈,有点像我哥哥了!说完,肖冰又献上柔唇了!

在我们的印象中,“大壳郎”碰不得的,至少,绝对不要碰它的牛角,还有,那四条粗粗的腿,如果被踩上了,怎么办?每个人视它的目光都差不多:喜欢、尊敬,却,无疑还有三恐惧;它,了不得啊!可我隐隐觉得它有点孤独,似乎它总能感觉到人们都很怕它,人们畏缩的脚步常引来它的难过。有点像我后来喜欢的大侠独孤求败,剑神嘛,哈哈!也许,当他到了无敌的时候,就自然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了,尤其,当他的同类也疏远他时,孤独就成了常态。妹妹,你说是也不是?

肖冰思索了片刻,才笑了,哥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咱们不当那个NO.1不就成了?嘿嘿,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璐姐、雪儿她们的步子太快了?

李乔笑了,亲了她一下,接着讲他的故事!他的叙述无疑是充满张力和诱惑的!

人们怕它那弯弯的腿,几乎一步一个坑的腿,和它的眼睛!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它那红红的双眼中,常常有着一汪浅浅的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有一次聚会,姐姐回忆说我那时候最淘气,成天张开双臂,像翅膀似的,喜欢在晒坝里喊飞啊飞的!但这不是重点,有一回,我像往常一样,在晒坝里做出飞翔状态,不停跑来跑去,此时“大壳郎”正好犁地回来,似乎一身疲惫状,可看见了我,它就疯狂了,一下就蹿了过来,在我的身边跳来跳去,一下,所有人都以为它疯了,甚至,一个个都闭上了眼睛;怕它真就疯了,用它残忍的角顶向我,又或者,伸出一只脚,踩向我的头顶,或者胸膛!

李乔说得很平静,但肖冰却听得有点慌了,李乔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恐惧,赶紧继续!

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累了,坐下来休息了,它似乎也累了,趴下了,就在我身边趴着,好一阵子,才慢慢地走回了它的休息地:墙角的那堆已经很臭的稻草,随口还嚼了几下,似乎有滋有味地品尝着最甜美的果实,然后,它不睡去了!

直到这时,大家才敢上来,上下左右不停地打量我,见我好端端的,一个个的嘴都可以塞下苹果了,很惊奇:为啥,那头“大壳郎”没给我带来任何伤害?

肖冰这才松了口气,那双美丽的眼睛竟湿了!李乔赶紧亲吻她一下,笑说不准伤感,你若再有泪,我就不说了!

好嘛,知道了!哥哥请继续,嘿嘿,妹妹只是忧心我的好哥哥而已!肖冰温柔地笑了!

姐姐说得很传神,我却完全没有印象,我只记得有一回,我们在晒坝里玩儿,不知何故,有一个女孩子扔了块石头,打破了我的脑袋,至今,额头上还有块疤,似乎洗不掉了,也抠不去了,多少次我想整容,搞得它,却都忍住了!至少,它有点威风,似乎像英雄般的痕迹,甚至,我不知道,我似乎在留恋它呢!

一听之下,肖冰有点吃醋了,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笑了,哥哥是不是喜欢她?

哪有?没有!嘿嘿,要说有感觉,也是恨,我就想在她的额头上也狠狠地砸一下,让她也留块疤痕!李乔赶紧表态!

这还差不多,要是哥哥喜欢她,那妹妹就不爽快了,嘿嘿!肖冰一脸爽快了。

李乔这才松了口气,又赶紧亲吻了她一下,才继续讲了他的童年!

想到“大壳郎”,小河就浮上来了!生产队的牛通常需要小孩子们去放它,“大壳郎”也不例外,亮哥是唯一能唬得住“大壳郎”的人!因为它的一日三餐,基本由亮哥亲自照料,而河边的水草最是丰富,所以,亮哥就经常牵着它去河边,有时,甚至骑上“大壳郎”的背,一摇一摆地过河,然后,去了西山,直到下行,他玩够了,太阳快落山了,他才牵着牛一摇一摆地回来!看到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生产队的小孩子们没有一个不佩服的,人们看着他骑着“大壳郎”回来,自然像迎接英雄般去欢迎他了,他也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每个孩子崇拜的目光,有时还挥挥手,像电视里的大人物似的!

呵呵,那不是放牛娃吗?肖冰笑了!

李乔乐了,不一样的放牛娃!话说回来,放牛还真是有意思!

我们随他去放牛,有时心血来潮时,一个个都想骑“大壳郎”,当然要求他了!这会儿他也不摆架子了,将我们一个个抱上牛背,让我们过足了瘾:那牛背真宽大啊,可以同时坐五个小孩子,有的甚至坐在他的脖子上,掰着它的牛角,它也不介意,依旧悠闲自得地踏着最爽快的方步,几乎就像在检阅苍茫大地似的,这时的它,肯定不比任何一个君王将相的气势差!还甩着它的牛尾,那些小绒毛,真的比绸缎还要光滑,多亏了亮哥天天给它打扫卫生,竟一点也不臭,每个人都喜欢摸它,即便稍稍劲大了一点,它感觉疼了,也只是使劲一甩牛尾,又自得地啃着它的至爱——青草。、

这么说,那“大壳郎”也是很可爱的,像我的好哥哥!肖冰又献上了柔唇!

李乔乐了,深深地亲吻了她一阵,继续着他的童年!

有一次,我们又随亮哥去放牛了,这回,他说要过河去了,说山上的青草这会儿最丰盛,够“大壳郎”吃上一阵子的!他问我们的意见时,当然一个个都兴高采烈了,都说这主意太棒了,只是,要过小河,又一个个都为难了。

这条河虽然小,可夏季仍是可怕的,如果长水,那更不得了!那时大桥还没修,两岸的人们往来,都是徒步涉水,当然要脱了长裤,小孩更不讲究,一个个都脱得光光的,过了河再穿衣服,有时,更要在河里玩儿够了,才回家!

嘿嘿,脱得光光的,可惜,我没看见!肖冰故意埋汰李乔了,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李乔大乐,笑了,那不是很简单吗?你夏天到河边,那些小子就是以前的我,你可以随便观赏,哈哈!他越说越得意了!

肖冰白了他一眼,他才赶紧继续讲故事了!

那日,过河却不利索,亮哥见人数不少,就让最小的三个骑了牛背,其它人则在他的携带下过河。起初一切都很顺利,那知到了中途,小七子脚下一滑,就摔倒了,一下急流就要将他卷到更急的水流中去了,他已呛了几口水了,整个人脸色苍白,显然,已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似乎这河水将吞掉他了:他忘了,他其实会游泳,而且,还游得很棒!没有啊

这时,亮哥眼疾手快,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紧紧地拽住了。可水流太急,眼看他的脚下也打滑了,两人都要往急流中去了。他赶紧攀住了“大壳郎”的角,这时,我们才感受到“大壳郎”的威力,它似乎很轻松似的,一下就将两人带出了急流,仍旧神定气闲般踱着方步,往浅水处而去,好像它更懂得如何逃生似的,而我们却似乎还在惶惑之中,一个个脸色都白了!

一下,我们更喜欢他了,一个个都跳上牛背,抚摸它宽阔的牛背,抚摸它几乎真的无所不能的牛角:似乎,它真的就是战神了!

哈哈,看来,这“大壳郎”还是小七子的救星?那,小七子感谢它没有啊?

谁知道啊?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记不清了,妹妹要不要听下去!李乔诱惑她了!

OK!当然要了,哥哥请继续!肖冰又是媚态一片了!

河畔的庄稼总是长得很好,大人们喜欢沉甸甸地稻子,或此起彼伏的麦浪,而我们最喜欢豌豆的甜美,当然,还有胡豆烧出来的清香,而吃起来的粉嫩,似乎有点像鲜肉了,却又有点艰涩,正如土豆溢出来的样子!有一回,我们照例去放牛,将他吆到小溪边,亮哥就让它自去吃草了,它倒也乖顺得很,果然沿着那弯弯的溪水而缓缓前行,一边啃着草,一边喝着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洋子。而我们也一个个都不见了,钻入了胡豆田中睡觉了,饿了,就吃一把胡豆,倒也有趣!

这牛挺有意思的啊,我喜欢!就像我的好哥哥!肖冰大乐,又献上了柔唇!

李乔这会儿最迷恋她的神情了,亲了几下,才如喝蜜般地笑了!

田中有种植物,我们叫它“哨子”,为藤状植物,果实结得长得细细长长的,可剥出比米粒还小三分的圆状小颗粒,可以吃,但不宜多。至于那壳,因剥开了,放在嘴里吹起来,就像哨音似的,清脆如黄鹂声,声音可长可短,技艺好的吹起来可好听了,似乎像歌曲般宛转悠扬,将人们心绪一次次引向高潮。

有趣,哥哥,什么时候带我下乡去,我也想试试那“哨子”,嘿嘿,我吹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给你听!肖冰得意地笑了!

她的音乐细胞最丰富,她最喜欢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她说,那情绪最为饱满,几乎可以听见贝多芬的心跳!

OK!你说算哈,最好,夏初去,那“哨子”正好结果,妙得很!李乔故意诱惑她了!

“大壳郎”呢?哥哥还没有说它的去处呢!总不至于被宰了吧?哈哈,牛肉虽然好吃,但我不喜欢它有这样的命运!肖冰期待了,眼睛里闪动着光芒!

至于“大壳郎”的命运,我不知道,只听说后来,它遇上一头母牛,那头母牛被生产队卖了,为此,它几天几夜不吃不喝,最后,病了,还跳下了十余米的悬崖,摔死了!人们喜欢废物利用,尤其,在那油水很少的日子里,如此鲜的牛内,当然每个人都欢天喜地,人们分食了它!至于它的骨骼,听说,还卖了钱,牛角嘛,队长喜欢,就拿去挂在他家墙上了,听说一直都在,直到队长去世了,他的家里人才扔了那牛角,听说,又被某某好事之徒捡回家了,仍在挂在墙上。

不知何故,听了“大壳郎”的结局,那晚,我竟失眠了:它是牛吗?为什么,我倒觉得它就是个痴情汉,一个竟然为了爱情而自杀的痴情汉,不知道它究竟蠢,还是太伟大了?也许,动物的头脑比人简单,所以,它们更专一?

妹妹,你说这人比牛如何?哈哈,我有时感觉人而不如牛也!至少,咱们没它那股痴情劲儿!李乔故意诱惑肖冰了!

肖冰白了他一眼,才笑了,只怕未必吧!哥哥在故意考验我,是不是?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爱玩儿我了!我相信我即使不是什么“大壳郎”,但至少,我绝对不比佘老太君差!

说完,她自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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