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四月,省公安大学。
“支部会议决定,让你去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祁东阳,你有没有信心”年轻有为的支部书记程前。
“保证完成任务。”祁东阳。
“明天开始着重练习卧底科目,最重要的就是心理训练,不过你跟丁豆豆之间的事要处理好,这是高级保密任务,不能牵扯感情进去,否则容易出错。”程前。
“明白!”祁东阳。
那是一个布置周密的计划,高瞻远瞩的决策,顺应时代的任务。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开始议论纷纷,教室里的安静打破了。
“祁东阳又逃课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最近发生了什么?”周涵。
“我也不知道……”黯然的丁豆豆。
丁豆豆没有参加《哲学》这门选修课,她自己踱着步子,走在公安大学的校园里,大学,总有那些属于失落者漫步的地方,丁豆豆最近经常来到这里,她长得并不算漂亮,可她文静,温柔,对人体贴。
祁东阳喜欢她,而她也深深地恋着祁东阳,那个当过兵还能考上大学的人,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那个满心抱负的热血青年,那个看上去就比同龄人成熟的男人,祁东阳。
祁东阳比同级学生大了三岁,可他表现出来的不只是三岁,这或许与他三年的军旅生涯有莫大的关系,他的眼神就是军人的眼神,明亮,有神。
他身材高大,标准的倒三角骨架,他的那一对肩膀,宽厚结实。他鼻梁高挺,略带鹰钩,丁豆豆常说看到他有一种看到“座山雕”的感觉。当然这也仅仅是恋人之间的玩笑之言,可是她的那种感觉或许别人也有。
曾经……
祁东阳手里端着盛饭的托盘,扫视着眼前,无意中接触到一对柔和而羞涩的目光,这是丁豆豆,可是,当祁东阳注意她并对视的时候,她的目光却又悄悄的溜走了。
“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祁东阳嘴角一挑,心里想道。可当时食堂里坐得满满的,偏偏丁豆豆的面前有空位。
“学长好。”丁豆豆,目光躲闪的样子,壮着胆子说道,而说话时脸颊泛红,一丝丝羞涩尽显娇容之上。
他们就这么认识了。
祁东阳刑侦专业,丁豆豆则是法医专业,他们本不应该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更不会在一个自习室里学习,可在一次全校性的晚会上,祁东阳的一次表演,征服了许多少女的心。
他声音高亢浑厚,唱了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首歌在那个港台流行歌泛滥的89年,是一道复古的风景,是一道清流,流淌在大学校园里,震荡在大礼堂中,悠扬的歌声,渗透了丁豆豆的心,而那首歌,也正是她父亲,一位杰出官员的最爱。
这次看似巧合的邂逅,祁东阳也注意到了丁豆豆,她有属于大学女生的秀气,但并不十分美丽,她没有那种万人迷的瓜子脸,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眼神,可她还是给了祁东阳深刻的印象。其实丁豆豆比祁东阳年级还要高,可她没有祁东阳年龄大,因此她叫祁东阳“学长”。
她文静的外表下,是一颗坚定的心,她的神情总使他莫名其妙的感动,那对沉静而躲避的眼睛,那份羞涩和冲动,那白皙青涩的脸……这女孩心中一定埋藏着什么,他几乎可以看到她心灵上那层无形的负荷。她从来不像别的女学生那样,把真心吐露,哪怕是牵手以后。
那是一次触电般的牵手,祁东阳感觉到丁豆豆明显的一抖,可她并没有挣脱,稍许惊慌过后,她反而紧紧地抓住祁东阳的手,不舍得放开。
在牵手之前,
她也常常来到他的自习室,图书馆,每次她来,总不是一个人,而她也很少与祁东阳说话,每次女伴离开,她也会默默的出去。但,她每次来,似乎都带来了什么,每次走,又好像带走了什么,祁东阳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这个文静的女孩,并不时的想起她。
那是冲动大于理智的年龄,他们不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是真情的流露,热火到无法把持,虽然那依然是一种错误,但是现代人已经不是很在乎了,可日后,丁豆豆的丈夫很在乎,而且每次喝了酒都要提起这件事,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挑衅、谩骂、甚至毒打她。(那是属于走不开某种情节的人,专属于他们的故事,爱越深,酸意越浓,越难把持,其实破解这种事情的办法很简单,几句话就能起到“良药”的作用,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办法,丁豆豆就是那个不知道这种办法的“傻”女人。后续章节有情景触发,详细说明这个方法。)
那是一个深秋。
“豆豆,要么你等我3年,要么你打掉孩子。”戴着手铐的祁东阳。
“祁东阳!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你怎么会堕落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祁东阳吗?你的朝气哪儿去了?你的正义感哪去了?你的抱负哪去了?”丁豆豆。
“对不起!”祁东阳。
秋风吹动干枯的落叶,它沙沙地响……
丁豆豆绝望地盯着祁东阳的背影,他本来高大,英俊,威武,朝气蓬勃!
而他现在却要登上“囚车”,这个没有点燃就已经爆炸的雷,让丁豆豆无法接受。
三年后……
“东阳!我等你三年了,孩子都会叫爸爸了,你看,她长得多可爱!”丁豆豆。
“她……,是我的女儿?”祁东阳。
“是呀!你看她的鼻子,跟你多像啊!”丁豆豆。
“可是……,我……”祁东阳,任务还没完成,不过他还是从丁豆豆的怀中“抢”走了孩子,并把她送给了堂兄,祁宏,堂兄那年已经45岁了,他们两口子没孩子,而这个孩子的名字叫,祁琪。
哭倒在路边的丁豆豆,最后听从了父母的话,嫁给了一个叫侯振的警察。
那个警察据说有财团支持,再有丁豆豆父亲的帮助,他官路亨通,现在是副省级市公安局局长,丁豆豆也为他生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就是侯敬婷,那个越级给陆瑶上报消息的侯敬婷。
知道这段故事的人很少,就连当事人,都不一定完全了解。
丁豆豆不知道祁东阳化名为王操天,她也不知道她的女儿改名叫祁琪,更不知道那个孩子被祁东阳送给了谁。
侯振,只知道丁豆豆以前谈过恋爱,但他不知道丁豆豆生过孩子,更可恨的是,他一直相信那句谣言,有特殊癖好的老扛把子王操天强J过丁豆豆。
长辈都搞不清楚的事情,祁琪、侯敬婷就更不知道了。
白雅芝不知道、腊月笙也不知道。
“白姐,你是不是想说:别参与林大疤和张大胡子的事。”腊月笙。
“王操天出来以后,他们或许会重新签订合同,而走向正轨,也有可能出现新的问题,比如王操天想独吞产业,我通过关系得知,现在大东林所有的不动产,都在王操天的名下,我有一种担心,如果他不想和,会不会出现死一个少一个的想法?”白雅芝。
“……!白姐高见,我会告诉大疤哥的。”腊月笙。
“别给我戴高帽子,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们的事,不过我真心希望你别牵扯进去,现在瑶瑶能恢复成这样,真不容易,而我有一种感觉,她是因为你才变好的,姐替你高兴,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不能再错过了。”白雅芝。
“放心吧,我绝不会参与他们的斗争。”腊月笙。
“这话我都听你说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是我还是不放心。”白雅芝。
“那你给我戴个紧箍咒好了。”腊月笙。
“臭小子,如果那天发现苗头不对,说不准我就给你栓条链子。”白雅芝。
“姐,你惦记我,我也惦记你,我会尽快给你争取时间的。”腊月笙说完,偷笑。
“你……,你等着,一会我就揍你去。”白雅芝。
陆云坚持着那句话:“等瑶瑶嫁出去,再考虑我们的事吧。”
“这次不许再拖了。”白雅芝,只在陆云面前才是女人。
“嗯!只要瑶瑶结婚,第二天我们就办手续。”陆云。
白雅芝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可她的心里比谁都着急,大家都是明白人,感情归感情,玩笑归玩笑,腊月笙在大姐姐面前“肆无忌惮”,白雅芝也没把他当外人。
王操天确实出来了,可是他竟然玩消失,这里有一些他自己的顾虑。
他这次入狱,其实就是一个幌子,这三年,他根本就没在监狱里,而是在某个地方,穿着警服。
他现在归政法委书记程前直接管理,他的级别,也已经是副厅级。(这里敏感,点到为止。)
“东阳啊,最近又有闹腾的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法?”两鬓斑白的程前。
“呵呵,听老师的。”祁东阳。
“行,办完这事,你就彻底解放了,注意回收国家资源,不能发生国有资产流失的情况。”程前。
“明白。”祁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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