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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来我家我干了她 颤抖的欲望_婚债难逃

“那、那要多久?”我怯怯的看他,明显感觉到他周身一下子筑起一道冰墙似的,气压低低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急忙补充,“总该有个时间吧?”

他的脸色更阴沉了,我不知道怎么又把他惹怒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等我厌烦的时候。”

我心里说不出的凄凉,终究,他还是恨我的,等羞辱我够了,他觉得满意了,就会跟当初我抛弃他一样,毫不犹豫的把我甩掉。

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从他嘴里亲耳听见,我还是心酸的难受。

他勾着我的下巴说:“言别枝,这次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什么时候让你离开,我说了算。”

他眼底的狠劣太过浓烈,我听的心尖发颤。

我想,大概是我当初执意离开的时候太过自以为是,伤了他最贵的男性自尊,才会让他这样欺侮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平息他的怒气,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只要他生气了,我撒娇的扯扯他的袖子,他马上就好了。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不知道……

“唔!”

我的思绪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我唇上传来细细密密的疼,耳边是他低沉凶残的声音,“那就先拿点利息。”

音落,他狠狠吻住了我的唇,霸道的啃咬着,我呜呜推他,想要阻止他的进攻,可他蛮力的撬开我的唇齿,强势的探进我的口腔,掠夺般想要占据我所有的思绪,所有的空气。

这样强悍的占有我怎么也逃不开,我越是挣扎,他好像越是生气,渐渐的,我沉迷其中,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索需,我迷迷糊糊的意识又飘回了过去。

“言别枝,我们接吻吧。”第一次,厉墨深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强势的好像炎夏的太阳,璀璨而炙热。

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看着他一点点靠近,我整个人都在轻颤。然后是他温热的嘴巴,沿着我的嘴角一下一下亲吻,颤抖的舌尖试探般挺近我的口腔里,软软的,很清香。

之后,我们不止一次接吻,也以为会长长久久。

然而……

腰上一疼,我的思绪猛然被拉了回来,厉墨深紧紧扣住我的身子,发狠的瞪着我,“既然你这么贱,那就用身体还债吧。”

这么贱……

清晰而透彻的声音,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一阵阵的钝痛缓缓蔓延,沿着神经,一点点传递,就像是厚重的冰块被敲开了一道裂痕,然后摧枯拉朽的崩溃着。

那疼,难以言喻。

我紧紧捂着心脏,下一秒就被他掳上了车,硬生生把我塞进车里,撞得我背疼。我瑟缩着想跑,可他已经锁了车门,昏暗的灯光映出他瘦削的脸颊,一双宛如鹰隼的目光不怒而威。

“你带我去哪儿?”

他没有理我,车子急速行驶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滂沱大雨。就像我无声的眼泪,灌溉着伤口,始终无法愈合。

我被厉墨深扔到了医院,他抓着我的手让医生开药。

医生检查过,说我发烧,需要每天来医院输液,要不然容易诱发其他疾病。

厉墨深把我留在医院,自己离开了。临走前交代我在我妈的病房输液,还特意请了两个护工照顾我和我妈。

我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两个特护在病房外面说小话,“看见了吗?昨天还没有钱交住院费,一个晚上就有男人过来阔气的包下了豪华病房,这女人肯定不是干正经工作的。”

“不像啊,尤其那男的看上去一表人才的,会不会是她老公?”

“拉倒吧,我可见过她老公一次,那长相,那气质,寒碜的要死。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了,这女的长得也不错,怎么找那么挫的一个男的,你是没见,啧啧。”

“搞不好是个窝囊废,要不然能让老婆在外面搞破鞋啊。”

“对对对。”

两个护工传来讽刺的声音,如果是在昨天,也许我还会生气的出去理论,可今天,我再没有那股底气了。

我输完液的时候正好我妈醒了,虽然已经治疗了一段时间,可我妈似乎还有些神志不清,整天迷迷糊糊的,也不会说话了。

我给她盛了粥,一口一口喂,我妈冲我笑嘻嘻的,就跟孩子似的。医生说我妈之前撞了头,脑部受损造成的,至于能不能完全恢复不好说。

我把粥送到她嘴边,看她这样,我心疼的要命。

她一口咬住勺子,嘴里含含糊糊的好像再念一个人名——

“非非,非非……”

吴非?!

我没想到就算成了这样,我妈心里还念着吴非。我拿着勺子的手骤然一紧,放下碗,捂着嘴就冲进了洗手间。

我妈是真的把吴非当成了亲儿子,可他又是怎么对待我家人的?

有时候,我是真的恨吴非,他是救了我没错,可他也毁了我,毁了我们一家。

我不想让我妈看见我难过的样子,洗了把脸才出去,我妈嘴里还在咕咕哝哝的,“啪啪,啪啪……车……”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激动的想要冲过去,可又担心吓着我妈,深呼一口气,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努力维持平静的问,“妈,你会说话了?”

“非非,啪啪……车……啪啪……车……”

我妈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我沉浸在我妈渐渐的康复的喜悦中,没有深究她到底在说什么。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凡我当初细心一点,也许所有的悲剧都能避免。

我从医院出来,正在路边等公交去上班,我婆婆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骂骂咧咧的让我现在回家,“小贱人,你耍我是不是?说好了今天去过户,你人呢?”

我发烧烧的晕晕乎乎的,早就把这事给忘了。被我婆婆一提,我这才想起来,解释说,“妈,我现在得去上班了,晚点行吗?”

“不行!”我婆婆张口拒绝了,我都能想到她瞪大眼睛,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现在就在房管局门口,你马上给我过来。你今天要是敢不过来,我就告诉我儿子,你给他戴绿帽子!言别枝,你自己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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