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盛红舞用手在自己眼前摇了摇,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一定是我……喝……醉酒……眼花了”。
傅琳扶着盛红舞,有些担心地看着盛红舞:“盛医生,你还好吗”,但是盛红舞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此刻盛红舞的关注点都在一旁站着的司马爵身上,她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呵呵,司马……先生,怎么眼前……有这么多的……司马先生,讨厌”,说着走到他面前,用手去捏他的脸,“我就算喝的……嗯……再怎么多,也不该……”盛红舞拍了拍自己胃,感觉有些难受,话就听了下来。
“也不该怎样?”司马爵冷着脸问。
“也不该……看见你呀”,盛红舞继续说,听到他说话,倒是感觉有些惊奇,这下她直接上去拍了拍他脸,“咦,你还会说话?”
酒吧里很多都是和司马爵相熟的,看到盛红舞的举动,无一不在猜测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谁,竟然敢拍爵爷的脸,在太岁头上动土,只是让他们感觉到奇怪的是,爵爷竟然没有让人把那个女人丢出去,只是面色更黑了而已。
傅琳看着盛红舞的样子,面上很是担心的走到她旁边:“盛医生,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盛红舞睁开傅琳的搀扶:“我没醉”,然后又冲着吧台嚷着,“服务员,给我上酒”。
司马爵正要说话,却看到方才坐在盛红舞旁边的中年猥琐男站了起来上去就拉盛红舞的手:“你喝的太多了,我们走吧”,然后又对着傅琳说,“小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女朋友,我送就好了”。
傅琳刚要说什么,却见司马爵拦住了她,含笑对着那猥琐男人说:“哦?你说她是你女朋友?”
中年男人看到喝醉的盛红舞有朋友在,本来是想还是走了算了,但是实在放不下盛红舞的美貌,索性过来博一博,没准儿他就能把她带走呢,一边侥幸地想着,一边对着司马爵说,“没错,她是我女朋友”。
毕竟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了多年,司马爵怎么会不知道这男人的如意算盘,如果今天不是他们刚好碰到了她,说不定盛红舞就真的吃了眼前这个猥琐男人的亏,这么想着,越发感觉眼前的男人恶心,只见他朝着吧台的方向招了招手,随即过来几个人,直接把那男人给扔了出去。
完了以后,司马爵又看向盛红舞,暗自咬牙,这个不知死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如果今天没有碰上他们,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一旁的傅琳全程看着这一切,扶着已经把自己折腾的快要睡着的盛红舞,疑惑地问司马爵:“爵也认识盛医生?”
司马爵看着傅琳,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闪烁:“我前一段时间住院,她帮我做过检查,所以认识”,他看着傅琳,神情有些疑惑:“你怎么认识她?”
“我上一次陪顾伯母去医院做检查认识的,原来她还是顾伯父的学生”,傅琳轻描淡写简短说出他们认识的过程,看司马爵并没有不怕感觉意外的意思,又接着说,“顾伯母还把她认成了顾伯父的情人”。
“情人?”司马爵有些震惊。
如愿让司马爵产生了别的情绪以后,傅琳却并不打算把话继续说下去,因为她觉得,如果司马爵自己去查的话,可能会更好玩,毕竟当初安妮也只是对她说出了自己的怀疑而已。
“你看她醉成这样,我们要不还是先送她回家吧?”傅琳说出自己的提议,顺便转移话题。
司马爵也感觉到傅琳在转移话题,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能是他也认为现在应该送她回家:“地址?”司马爵问。
“不知道”,傅琳答,然后两人都有些无语。
此时的盛红舞已经完全睡着了,傅琳扶着她躺在酒吧的沙发上,她还翻身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正当傅琳和司马爵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嘭”的医生,盛红舞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两人很是高兴,司马爵把手机捡起来,却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这时傅琳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傅琳接了电话,脸色都变了。
第二天,盛红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灰白灰白的陌生房间里,她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疼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往下一看,不禁大叫出声:“啊……”,然后床上的人就被她踹到了地上。
盛红舞听到“轰咚”一声,看到衣柜都颤抖着,又看到司马爵扶着后脑勺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盛医生,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盛红舞盯了他,心里想着,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掀了被子看到身上的衣服没有动过才长舒勒一口气,忍着头疼,强自镇定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干嘛穿成这样躺在我的床上?”说是穿成这样,倒不如说没穿来的实在,因为司马爵浑身上下现在只有一条短裤。
司马爵听她说着,满脸黑线得问:“你全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盛红舞有些心虚的看了下四周,目光落到沙发上的一堆男人衣物上,看着上面的污秽,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画面,其中一幕,就是她吐在了司马爵的身上。
“那个……”盛红舞有些心虚,“你为啥不躲?”
“想起来了”,司马爵有些愤愤的看着她,她刚刚竟然还把他从床上踹了下来,而且那还是他的床,“盛医生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谢谢你,司马先生”,虽然有些心虚,但是道谢的话还是要说的,想到傅琳又继续说,“那个,傅小姐?”
“她父亲急性肠胃炎住院,又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所以我就把你带到了我的公寓”司马爵如实说。
“你的公寓?”盛红舞看着有些单调的房子。
“盛医生如果愿意,也可以是你的”,司马爵调笑着。
“……”,盛红舞无语。
盛红舞看着司马爵,感觉自己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个狭小空间里跟他相处,虽然他的房子很大,她简单的用卫生间的一次性牙刷洗漱了下,同时把没了电的手机接着司马爵的充电器充了一会儿电。
临走的时候却发现司马爵的厨房一片狼藉,她狐疑的看着司马爵,后者眼神闪烁,隐隐的捕捉到什么,盛红舞问:“司马先生不会是要帮我做醒酒汤才把厨房搞成这样子吧?”
“嗯”,司马爵清了清嗓子,在盛红舞洗漱的时候,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因为在家里缘故,他穿了灰白色休闲服,很有居家的味道,“我的衣服要怎么办?”
不答反问,反倒是证实了盛红舞的猜测,只是听到衣服,盛红舞的脸色又变了变,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很是懊恼:“我赔”,说着,离开了司马爵的公寓。
看了看手表,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加上宿醉之后的头痛,盛红舞决定请一天假回家休息一下。回家的路上接到梁静音的电话,只听那边的梁静音说:“红舞,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下了班在医院门口等你。”
盛红舞有些奇怪,最近静音好像经常和她一起吃饭,但是也没有往下想更多,只是如实告诉了梁静音事情:“静音,我昨天喝了些酒,今天不太舒服,所以刚刚跟医院请了假,你晚上到我家里来吃饭吧”。
“嗯,那好吧”,梁静音答。
盛红舞感觉到梁静音有些失落,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盛红舞走后,司马爵看着乱糟糟的公寓,想到盛红舞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感觉心情大好,给秘书打了电话,让秘书叫家政过来这边打扫,拿着桌子上的车钥匙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发现桌角落下一个酒红色钱包,还有一串钥匙,想着应该是盛红舞的,打开钱包之后赫然发现里面盛红舞的照片,更为具体地说,那是一张合影,冷笑着默念了一个名字:“司马勒”。
又看了看那串钥匙,若有所思,看着手机里刚刚偷偷留下的电话号码,拨通了那个电话,此时盛红舞正翻着包,正想着钥匙能去哪,还没发现自己的钱包也丢了:“喂,盛医生,是不是发现自己的钥匙没了?”
盛红舞听着司马爵熟悉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显然重点没放在钥匙上,然后恍然大悟道,“是充电的时候”,肯定的语气,“真卑鄙”。
“所以说,盛医生需要这个卑鄙的人给你送钥匙吗?”司马爵说,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一直在为电话那端的女人一再降低底线。
“不用了,不麻烦司马先生了,我自己过去取”,盛红舞说。
“地址?”不容拒绝的口吻。
“我自己……”盛红舞还想再坚持一下,
“地址”司马爵有些愠怒,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1701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