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段薇雨都在忙着办理各种入学手续,和江延墨又是有四五天没见了。
在家里打个人简历的段薇雨忍不住吐槽,还说什么喜欢我呢,要我等,难道他就是要我这样干巴巴的等吗?能打动人才算怪的!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段薇雨想到这愤愤的敲键盘,咬了一大口抹茶年糕,把粉嫩的小脸塞的鼓鼓的。
“叮铃——叮铃——”
门铃被人急促的连续摁着,段薇雨披着衣服起来小跑到门口,“来了来了,请问是哪位啊?”
“同城快递的,段小姐!”
段薇雨在门这边反复确认对方真的是快递员之后,才把门打开,一打开就被外面的场景吓到了。
外面堆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个礼盒,颜色鲜艳纯粹的仿佛刚从调色板上取下来。
段薇雨抬头看着快递员,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么大方,顿时有点同情工作人员一个人搬着这些东西爬八楼。
“谢谢谢谢,大哥你把东西都放着就行了,辛苦了啊!”
送走快递员之后,段薇雨一个人走了五六趟才把东西都搬进屋里。
最后一趟的盒子有点沉,她搬完直接累的瘫坐在地上,小脸上笼着一层薄薄的汗。
这都是什么啊?段薇雨好奇的看着这些包装精美的礼盒,心想这江延墨还真是不经念叨,刚说完他太不作为了就立马有人送东西过来了。
段薇雨美滋滋的拆开礼盒,看到里面的小信封时,还忍不住笑,想着原来他也会做这种俗套的浪漫,但当她看到信上的内容时,每读一行字,脸就变得越黑。
“薇雨,早上好,可能是因为我时常想到你的关系,觉得今天的阳光也格外充足而温暖呢。”
落款写着:来自于你美好青春里的何致林。
段薇雨简直要疯了,前男友傍上富婆把自己甩了现在都不算笑话,真正搞笑的是他还拿别人的钱给自己花,还说一些让人觉得恶心不适的话!这要是让那个富婆知道了,又得上门来发疯。
段薇雨把每个盒子都拆开,发现里面有的是奢侈品有的是吃的,深深叹了口气,找了一个大袋子把所有东西装在一起,点开通讯录找出那个被拉黑已久的电话号码。
拨过去之前段薇雨还给自己做了个心理疏导,千万不要因为对方太过油腻自己一个激动就骂人。
“喂,薇雨,我没想到你还能给我打电话,我……”电话那头的何致林显得很高兴,还有点语无伦次。
“何致林,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当时说的很清楚,甚至我还被你温柔的富婆骂的狗血淋头,骂到一句话都说不出,你还好意思说青春里都是我?明明我们谈了五年的感情,最后分手的时候我却成了小三!你当时哪怕对我有一点顾及都不会叫我那么难堪!你以后别再送东西给我了,我一样也不会要,东西我给你放门卫室,你自己找时间过来拿。”
“薇雨,你能下楼来一趟吗?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何致林听了,用极其卑微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商量道。
“一大清早的你就在我家楼下?你真是疯了吧!”段薇雨起身去阳台上看,发现何致林一身米色西装穿的人模狗样的站在楼下。
“你不是要把礼物送到门卫室吗,正好我就在这……”
“知道了!你等一会。”段薇雨把电话挂断,气势冲冲的换好衣服下楼。
刚从一侧走进小区的江延墨正要给段薇雨打电话叫她下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何致林,没多大一会段薇雨就拎着一大袋子东西有点费力的从单元里出来了。
“薇雨。”何致林走上前去想抱着段薇雨,却被躲开了。
段薇雨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多一句话都懒得说,转身就要走。
好不容易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何致林哪肯让她就这么回去,故技重施地抓着段薇雨的胳膊,“薇雨,你为什么每回看见我都像看见老鼠一样要躲开呢?我们以前明明那么好的……”
“你滚开!别抓着我!放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段薇雨卯着劲往后退,无奈根本挣脱不开,一个踉跄就被何致林半搂半抱的带进怀里。
“薇雨,薇雨,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这段时间都很后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啊!”
段薇雨死死抗争着对方紧紧抱着自己的力度,正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一轻,错愕的抬起头,发现何致林已被人一拳打倒在地。
那人身形挺拔,侧脸的线条绷的紧紧的,一脸不悦地看着地上的何致林。
“何先生,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那天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再来冒犯她一次,就去警局面壁思过一次吧?”江延墨一边说着,目光狠戾的看着何致林。
变故来的太突然,何致林一个眼花就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鼻梁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直流眼泪。
“你这样是违反公众秩序的!光天化日的欺负人!”
“呵,好啊,你报警啊,我倒想看看你三番两次的骚扰女性会在看管所待几天。”江延墨听了嗤之以鼻,嫌恶的用手帕擦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何致林是一种肮脏的细菌,有任何肢体接触都让他烦的不行。
“别管他了,咱们走吧。”段薇雨走上前去拉着江延墨的衣袖。
江延墨回过头看见段薇雨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情,心中一团火怎么也降不下来。
他拿出手机拨通林特助的电话,简短的说明了过程,报了一个地址之后带着段薇雨一起离开了。
段薇雨不知道现在要去哪,车上的气氛并不轻松,江延墨一言不发的开着车,眉头皱着,导致她也不想说话。
“这样的情况出现几回了?你一直都这么忍着吗?”
“就这两回……都让你看见了,私下也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烦人。”
江延墨哼笑一声,“你还想有几回?今天过后,他如果识相的话,就不敢再来骚扰你了。”
“谢谢你啊江延墨……”段薇雨说完心里还有点别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跟江延墨说着谢谢,从一开始针锋相对变成现在这样连着一丝暧昧的不清不楚,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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