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言不语的她其实比很多人都讨喜,安静宁然在她的身上挥洒的淋漓尽致。
靳良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将他安排在尚清婉的身边。
白祁阳甚至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婉婉,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尚清婉的病大概不会好了,因为有他在,而他自己也病的很严重。
有人说,经常会看见白祁阳独自待在手术室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不知道是最好的,不会有任何的伤害。
“你这样就很好。”白祁阳留下这样一句让尚清婉觉得很疑问的话。
尚清婉在板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白祁阳看见了便笑了,“你不知道也没关系。”
白祁阳顿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着,“You are angle。”
尚清婉觉得有一丝害怕,白祁阳已经起身去让靳良他们进来了。
再次见到靳良,尚清婉只有疑惑没有其他的问题,尚文庭松了一口气,但即使这样对于靳良还是没有好脸色看。
尚清婉举起了手里的白板,“哥哥是打了他吗?”
“对,我打的。”尚文庭很不要脸的直接承认了。
“打人是不对的。”
尚文庭默了,搞半天还都是自己的错了?
周强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说是靳良善心大发看见尚清婉晕倒才将她送去了医务室,两人之间并不存在着什么关系。
至于关系私下里都清楚得很,这京圈儿都知道靳良在追尚清婉,后者却一点都不开窍。
今天酒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但也夹杂着说话不分轻重的。
“要我说这靳良也真是个怪人,追谁不好,追一个自闭症。”
“怎么说话的?我看这尚清婉长得好看,就是话少了,怎么就自闭症了!”
“这尚家的小女儿病情在我们这里又不是秘密,你少他妈的在我面前打官腔!”
尚文庭火了,将酒杯子往桌上一放,“你们有种的就再说一遍!我尚家的人怎么了?”
其他人都不敢吭声,尚家和靳家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偏偏还在正主面前说这种话,识相的都闷声喝着酒谁也不去做个出头鸟。
这两人大概是喝大了,尚文庭本来就在气头上,这下子就点燃了他的怒火跟个炸药桶似的撩起酒瓶子就想往他们身上砸,却最终按捺着人多眼杂只是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摆压下了心里的火气。
靳家的桌子上传来了一声冷笑,尚文庭能够压下火气,靳良却不能。
“我记得南镇最近不是有个开发的工程吗?正好是你们负责的不是吗?”
常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靳良继续说着,“我可是听到了一点风声,下发过去的补助金被谁克扣了,我想两位心里应该有数吧?”
到现在要是脑子还不清醒,他们这官也就白当了,常华立马摆手,“靳长官这是说的哪里话?这空口无凭……”
“哦?空口无凭?”靳良打开打火机的盖子,刺啦一声,火点燃了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就朝面前的二位吐着烟雾,“说话前先过过脑子,有的人有的事可不能乱说,懂了吗?”
“是是是,靳长官教训的是。”常华急的汗都出来了,光觉得靳良年纪轻,以为好欺负,结果是个硬茬。
要说三十岁的男人是最为体现魅力的时候,靳良不过二十七,而今天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不少陪同过来的家属颇为惊讶,甚至有的女孩子暗自打听了一下靳良。
“靳首长的儿子,少沾染。”
一句话让很多人打消了念头,况且刚刚也听见靳良心里有了个女生,只是靳家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尚文庭看着静静地坐在桌子前的妹妹,轻轻地走了出去,将门扣上。
尚清婉翻开了日记本,再看了看已经放在花瓶里的郁金香,虽然不知道是谁悄悄地放在了门口,但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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