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在某一方面有着一种帝王之气的霸道,让人充分享受到被人重视的满足感。有没有?
话说11:00多,估摸着陆有新,快要下班了,其实我心里特别的不想让他走,即使走也得让我一分不差的看着他离开,少看两眼都觉得有遗憾似得,我叫他陪我去涮墩布,他调皮的说一句,“不去。”这不是一个年轻女孩子想干的活儿,我没强求他转了话题,一会儿等我意味深长的说一句,“我去涮墩布呀,反正也没人陪我去。”我往前走,背后传来他的声音,“等我,我去打口水喝。”水房和涮墩布的厕所很近,我心里知道的,他心疼我,高兴的挽了他的胳膊一块走,到了电梯口,我又推了个车把墩布放上去,两个人一块推着车进了电梯,又进来一位早走的同事,一位和我一样涮墩布的同事,关上电梯门,我问早走的同事:“几点了。”“11:30。”他说,这就意味着陆有新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涮完6个墩布,电梯落到负2层,我体贴的告诉陆有新,打上水就返回卖场,不用陪我涮墩布了。墩布被我和另一个同事拿到厕所冲洗,等到我返回卖场时已经11:00多了,促销员走的一个也不剩,没有见到陆有新,有点失落惆怅,他走了,没和我道别。
晚上夜场加班,我见到陆有新脸色阴郁,看到我来到他面前也不打招呼,就问,“你咋了?没看见我进来吗?怎么不说话?”他躲了躲,依旧垂着眼皮不理我,我仔细观察,发现他表情严肃,像有解不开的心事,“你看你,脸色发青出了什么大事?跟我说说。”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没给人家看好商品丢了一盒滋润霜。”“在哪?我看看。”他领着我来到语新的化妆品前,拿起一个盒子,里面的货丢了,只留下个空皮皮,我接过来掀开看看,里面什么也没有,“怎么办?老板会不会扣我钱?”他看起来很紧张,“就这一个吗?”我问,“一个卖多少钱?”“30多块。”“那没事,罗兰家20多块钱的肥皂,还成天丢呢,小偷专偷贵的好的,只要不是丢太多,都算是正常的损耗。”听我这么一说,他的脸色缓和下来,我嘱咐他:“把空盒子拿下来放好,放到货架后面人们看不到的地方,等到盘点的时候报损。”又嘱咐他这件事情只有咱两个人知道就好,不要四处声张,免得落下话柄,被老板扣工资。我俩去打水的路上,我不放心的再次叮嘱他,做人要低调,该说的再说,不该说的别乱声张,在我的关心下得知,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两三个人,无奈只能祝福他了。
“你今天卖了多少钱?”我问,他大概算一算,“200多。”我称赞他,“你真厉害!”“我能把你忽悠倒,你信吗?”他盯着我说,“你就忽悠忽悠看。”我被他拉到他家产品的货架前,像对陌生的顾客一般给我从上至下推销一遍,他讲的很详细,而且价格也极具诱惑力,再有这样的美女对你扑闪扑闪着迷人的眼睛,如果我是顾客的话一定会高兴的掏钱的,我们手牵着手返回到原来呆的地方,“你真厉害。”我向他伸出大拇指,“你佩服我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我的大腿上,一阵奇异的快感在腿上流窜,我的魂儿飞了,忙一迭声的说:“佩服佩服,佩服死你了。”顺手送上一个热辣的侧拥。
“有新我想死你了,你想我没?”我两个正在聊天时,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抬头望见卖内裤的促销员杨瑞正盯着陆有新走过来,并张开双臂,欲给陆有新一个大大的拥抱,陆有新身手敏捷的侧身躲开了,笑嘻嘻的打了个哈哈,杨瑞的胳膊落空,悻悻的走了,我笑的喘不上气来。
“你笑什么?”陆有新好奇的问,“你没听见人家说想死你了吗?我可从来没想过你。”我故作深沉的答,隔一会儿杨瑞不死心的又贴了上来,我忙借口热拉着陆有新来到远处的空调下吹风,陆有新直说风太大,拿硬纸片顶在头上避风,“这样风正好。”他说,我也拿张纸片顶到头上试一试感觉风的力度,正合适,我俩正吹风时,卖内裤的促销员杨瑞又跟了过来,“这儿真凉快。”他说,也来凑到陆有新身边吹风,陆有新把头上的硬纸片儿让给他,我俩又跑了。
夜场一样的热闹,幸运的是,我从发票的同事孙小红那里要了两张小票,后来又从领班王书书那儿要了一张,一共三张,全部给了陆有新去换购惊爆商品,买了两桶油和一袋大米,他很开心,等他妈妈来接的时候,两个人骑摩托车一块把东西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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