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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吸,下面插做爱 千秋我为凰_和裴少百转千回的爱恋

我心中一惊,笑道:“哪有,是我哥。”可不是吗?他在外面说我是他妹妹,我在外面说他是我哥哥,我们可真像。

她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难怪要打探你行踪。”

我低头苦笑。

我们下榻的旅馆是一家带有停车场的小型旅馆,房间是四人一间,我们和另外两个女孩一起入住,里面空间不大,但是胜在干净明亮,也还算舒适。

马尼拉是他们巡演的最后一站,主队没有打算让我上去唱歌,而是让我穿上一件质地一般,透露着廉价气息的红色旗袍,站在门口发传单。一些好事的马尼拉人过来围观,主队一再叮嘱我对人要礼貌客气,我对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避无可避,还陪着笑双手递上传单。来看的人还算多,大概是本身唱片公司就比较有实力,所有宣传这一块没有花费多大力气。

发完传单,我就站在音响师旁边递话筒等等,一天下来忙得昏天暗地,晚上和公司的人一起晚餐,然后成群结队地回旅店休息。四天后,他们的巡演结束,公司给他们放了一小段长假,大多数人都回国了,我和丽丽留下来,准备畅游马尼拉。

在马尼拉的这几日,基本已经适应了这边的燥热,我们都是以背心或者吊带衫示人,丽丽被晒得有点掉皮,脖颈和脸都红彤彤的,而我除了手臂被晒黑之后,脸和脖子还好。在旅馆简单休息一天之后,我们决定去逛逛。

两张外国游客的脸在人群中十分眨眼,许多热情淳朴的当地人不断地向我们张望、打招呼,我以为是自己的头发太乱,或者是我的衣着不得体,于是问丽丽:“丽丽,我们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买吗?”

丽丽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然后点点头说:“有,你长得太好看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对周围人过于热情的眼光有些警觉,丽丽仍然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对周围的热带风情充满了新奇感。

中午,我们有些饿,打算乘坐的士去百货公司午餐。车上,丽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心中不知怎地,有一种怪异感在蔓延。那司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皮肤黑黄,头发短而卷,上穿蓝色短袖衬衫,要下车时,他说道:“两位小姐,我有点不放心你们,愿你们能在马尼拉玩的开心,注意不要随便与陌生人搭讪。”

我与丽丽面面相觑,这位陌生人的善意提醒,让我们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刚走进百货公司的大门,一个模样可爱的微胖女人叫住我们:“hello,你们不是在王城吗?我上午还见过你们,这么巧啊。”

我脑中一片糊涂,我根本不认识她呀,我又看看丽丽,丽丽也是满眼迷茫,我们决定不理会,直接越过她热情的笑脸。她刚刚还有些开心的脸,突然变得悲伤起来,拉着我与丽丽:“你们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们明明早上还见过的,在bug咖啡馆门口。”我好像记得在那家咖啡馆门口确实有一个女人问我寻求帮助,但因我们对这里不是很熟,所以没有给她具体的帮助,但迷迷糊糊我怎么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仔细打量着她,她一口标准的英式英语,貌似受过高等教育的谈吐,以及热情又温柔的语气,丽丽似乎早已经卸下防备,与她亲近了不少。我们聊了一会儿,她邀请我们一起午餐。我觉得刚刚认识就一起午餐,似乎有点奇怪,于是婉拒了她。但是她再三热情诚恳地请求,丽丽有些动容,尴尬地看着我。

我想也许是自己太敏感,根本就没有什么,或许人家真的只是好心想与我们一起去午餐而已,于是答应了,但心中的疑虑没有消失,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她递给我的零食、饮料等,我都一一拒绝了。我趁她不注意时偷偷照了一张照片,以备后患。

进餐中,她向我们讲起了她的职业,原来她在密西西州工作,是一名建筑设计师。丽丽听后完全放下防备,说道:“妍妍,她和你一样耶!你们可以互相聊聊啊。”我觉得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么巧?于是问她:“你在这个行业多久了?”

她向我比划出1年,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便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我向她友好的举杯,她回敬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到此,我完全放下了对她的戒备。

饭后,她热情不减:“与你们这么有缘,你们要不要和我的家人一同去看Tagaytay火山?我们开车去?”

我与丽丽原本的计划就是要去那里,听说他们也要去,丽丽简直兴奋地跳起来,我也有点心动了,但是我还是难以放心,考虑了很多风险之后,我礼貌而且冷静地拒绝了她。

她向我们介绍说:“其实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去那里,下午在最大的Quiapo教堂,有一场盛大的弥撒,我是天主教徒,想带你们去参观,希望能够为你们带来福音。”

丽丽跃跃欲试,我已经拒绝过她很多次了,总是拒绝,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说,我也接受天主教的教义,在拒绝有点于心不忍。正在我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回绝的时候,听她又说道:“4点半,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迷路了,我就去找你,马尼拉很危险,我不放心。”

她的神色坚定而担忧,我本想拒绝的,却因为那句“这里很危险,我回来找你们的”,我的心软下来,决定四点半和丽丽回来与她汇合。

4点半时,我与丽丽准时出现在约好的地方,她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来就笑眯眯地说:“谢谢你们肯信任我。”又向我们介绍她身边的男性朋友:“这是我的表兄Ben。”

Ben是一个温柔而细腻的中年男子,他看向我们时有些腼腆,但是他却对马尼拉十分熟悉,给我们介绍了马尼拉的种种。

我们跳上了一辆开往教堂的双条车,上车前,她叮嘱我与丽丽,手机等贵重物品要放在文胸里,说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并亲自向我们示范,我和丽丽被她小心过头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

她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们,把双肩包背在胸前,而不是挂在身侧。她提醒的次数,甚至高达每几分钟一次,语气也越来越严肃,似乎很紧张我们的包包。

在教堂,她和表兄虔诚的朝拜,摸圣水,在胸前划着十字,由让我和丽丽去摸耶稣木雕,他们的样子让我们十分震撼。听完弥撒,路过一个水果摊,我给她买了一包山竹,感谢她带我和丽丽参加这么壮观的宗教场景。

我们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年迈慈善的老太太,胖女人介绍说,这是她姨母。老太太似乎十分喜欢我和丽丽,对我们很热情,嘘寒问暖的,还一路上牵着我们的手,给我们讲马尼拉的习俗等等,“马尼拉是一个热情的地方,而我们都是热情的人。”

丽丽频频点头,看他们的目前的行为,我也在心里认可了,老太太的笑容十分温暖,让我想到了裴家老太太,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么热情的牵着我,笑容慈爱而温暖。在这种就爱的氛围里,我的防备心烟消云散。

我和丽丽坐进了他们开来的一辆白色小轿车里,一路上,他们唱着歌,聊着天,递给我们一些颜色好看的美丽糖果,我突然警觉起来,谎称自己有虫牙,没有吃,而丽丽则毫无知觉的吃下了一颗,我看丽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于是放下心来。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让人焦躁不已,我越来越口渴。

丽丽难耐地用帽子扇着风,“妍妍,有没有水?”

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看她咕咚咕咚喝下去时,我也口干舌燥,我又开了一瓶,使劲喝了一大口。过来一会儿,在车里越来越热的情况下,我们将自己的水全喝光了。

突然,车停了下来,胖女人的表兄下了车,几分钟之后回来,而胖女人顺手开了一瓶水给我。我正和老太太聊天,她递给我水时,我本能的接过,然后喝了一口。车子还没启动,我望着窗外,眼皮渐渐有些重了,很想很想睡下去,感觉丽丽似乎已经靠在我身上睡过去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醒来时,后脑勺十分沉重,眼前一片漆黑,我发现,我被蒙住了眼睛,而且手脚被缚。心中大骇:我被绑架了?丽丽呢?我大声呼唤:“白丽丽,丽丽......”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身边有动静,丽丽似乎醒来了,但还不知道自己身陷险境。黑暗中我问她:“丽丽,你还好吧?”

丽丽回答:“头晕乎乎的,”突然她大叫起来:“怎么回事?我们被绑架了吗?为什么?”

她声音中透漏着焦急和恐惧,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发现自己的心颤抖得有些发疼,然而我不得不冷静下来:看样子给我们下药的人应该是那个胖女人一伙了,可是他们绑架我们究竟有何用?这里是国外,而并非国内,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呢?

丽丽声音中带了些哭腔:“妍妍,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我心中也很害怕,但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丽丽,不要怕,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可是又能想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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