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叶嘉所疑惑的也正是井思然奇怪的事情,这离奇的经历,如果能回得去写成一本小说也能大卖了吧。
那光不是很明亮,至少比现实生活中那种节能的led灯要暗的多。
光下只见数十个衣服已经破烂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莽汉跪在自己和井思然的前面。
这样的场景像是一场认主大会,井思然是那个主,而跪在下面的是阔别多年、四处流浪的勇士们。
井思然对突然的仪式感吓得受宠若惊。
“你们都起来吧,我还有许多事都不明白,需要你们告诉我,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的朋友被神秘人抓走灵魂,那个神秘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医院的,但那女孩的身体一定在这家医院。”
“若是被抓走了灵魂的话,三日之内如果不将灵魂还回去,那他的身体便会像这医院中一楼的那些护士一样,成为一个只会行走的傀儡。”
在最前面跪着的壮汉抬起头对景,虽然说道眼神里满是担忧之色。
顾叶嘉看那壮汉,虽然有着古代将士外貌,现在看来还很邋遢,但是眼神中的纯净之色却是少见的,在当今的现实社会中,已经很难见到这样纯净的眼神了。莫不是他们监督者家族都是如此,顾叶嘉有种冲动想要每个人的眼睛都看一遍,但也只是想想。
“也就是说今晚过后三天内,如果没有将易晴的灵魂找到放入她的体内,她就会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傀儡?”
“是的,少爷。”
听到这话,顾叶嘉瞬时慌了,还有不到一晚的时间,这可怎么办呀?自己重生就重生了,还要搭上自己最好闺蜜的性命,这岂不是天理难容,更难过的是自己的良心,还不如不重生的好。
井思然看到顾叶嘉满脸的担忧,眼睛已经是满了泪水,委屈地看着自己,他便觉得心中像被顾叶嘉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一样。
幸运的是自己还有这样一帮可以帮他寻找的人。
“你们可知道他的灵魂会被什么人带走,是不是这医院中的人做的?”
井思然的音量提高了许多,那壮汉似是怕他责备自己忙低下了头,毕恭毕敬的听着他的少爷讲话。
“小的只知道拿走他灵魂的,一定不是清道夫,清道夫他们内部虽然已经发生了叛乱,但是原则所在,他们是不会取人灵魂的,那年叛乱发生后,我等便被禁在这里,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也就不从知晓了。”
“你们确定?”
“是的,少爷,清道夫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想必那取人灵魂的另有其人。”
“这可怎么办?即便是找到了易晴的身体,可是没有灵魂,那也是死路一条呀!”
顾叶嘉嘴中喃喃道,井思然也犯了愁色。
“不过少爷,我们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他灵魂的所在之处,只不过前提是需要找到她的身体,靠她身体和灵魂的微弱连接,我们可以知晓她灵魂所在。”
那壮汉说出这话时,顾叶嘉眼睛便亮了,哪怕有一丝希望,顾叶嘉也愿意去试试,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跳下去,为了易晴。
“你们能感受到易晴的身体吗?”
井思然怕不是把他们都当成了神物吧,易晴和他们无亲无故,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体在哪里。
“一般新鲜的尸体都会藏在地下室,这是一个天然的冷库,现在在磅是越往深处走便会越觉得寒冷。”
后面一个壮汉抬起头说道。
“那我们分开找吧。”
为了提高效率井思然建议。
“少爷,我跟着你们一起吧,让剩下的人都四散分开找,我们都是监督者家族手下的仆人,应当护主周全,但少爷这样发布命令我们也不能违背命令。”
就是依然在心中感叹,倒好一帮忠诚的人,那个被他们称之为少爷的人真的很幸福,有一帮这样忠诚的手下,这在现实中是万万不可多想的。
哪怕能有这样一帮忠诚的员工,那冲进世界500强也是迟到的事情了。
“行,就照你说的做。”
事情紧急也顾不得多想,留下那个一房间的壮汉,剩下的人都朝甬道走了出去。
待到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后,井思然对那壮汉问道:
“你觉得哪里是藏新鲜尸体的地方?”
“地下室的中心。”
壮汉坚定地说,带着敬思然和顾叶嘉穿过甬道。
刚刚没有看清楚,身后还是那个电梯,只不过现在似乎是停止运行了一样,静静的待在那里。更像是一件摆设,顾叶嘉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坐着这个东西下来的。
而面前却是一个不大的活动区域相比于刚刚的圆形区域小了整整十平方米左右。
那椅子上刚刚似乎坐着人,不然老陈是不会将自己和井思然推过来的。
现在已经人去楼空,整个活动区域没有一个人,但桌子上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是刚走不久。
这阴冷的地下室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来品茶,也是佩服这人的心理素质。
也可能不是人,顾叶嘉这样想。
“欸…原来这里边有着四通八达的通道,现在怎么都封闭死了。”
那壮汉挠了挠自己蓬乱的头发,看着这四周密封的墙,样子十分滑稽。
井思然走到一处,摸了摸墙上的泥土,叫来壮汉。
“你有没有…能把这墙…打通的信心?”
就是啊,估计也就是自己说说语气都变得那么不自信,他也不会料到壮汉听见他说完后,竟然抡起那健壮的手臂,一拳将井思然指的那面墙打烂,没想到那面墙背后竟然是一个通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通道的?”
顾叶嘉看着面前的黑洞洞的通道,嘴巴精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那壮汉的蛮力竟然可以达到如此地步。
“对呀,少爷您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记得这里有一个通道?”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站在这里的时候只觉得那个方向好像以前是可以通过的,但我并不曾记得我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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