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这事,可是夫妻间的大忌,怪不得齐悦一说到他就恨天恨地,可惜了,这么大单生意,黄丽珊没兴致再查下去,也断了继续劝说齐悦当代言人这事了。
去公司的时候,让齐晨在一楼大堂边角的沙发上等她,电梯直下到大堂,却没看见他。
“跑哪去了?”齐悦边四处张望,边小声嘀咕一句。
齐晨本来是在这乖乖坐着的,可是尿急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四处寻自己,调皮的躲在大堂的柱子后面。
齐悦今天心情不好,找了会没找到他,扭头就走,边走边咬牙切齿的低骂:“气死我了,这个臭小子两天就被他收买了。”
“真没趣,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齐晨瞅着慢慢走远的她撅起了嘴角。
齐悦走出大门十米突然回头,正好看见齐晨耷拉着脑袋朝她慢慢走来,她立刻转身朝他跑去,热脸却贴了冷屁股。
“你没把我当儿子,还是他对我好,给我穿新衣服,带我吃好吃的东西。”齐晨在她怀中还不忘挖苦她。
“他不追我,我能把你弄丢吗,好啊,你现在跟他穿一条裤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齐悦越说越来气,伸手就朝儿子屁股狠狠打去。
“你想当暴君,他也不是小绵羊,盯着他的女人可多了,把我惹毛了,我就去告诉他,反正你也没打算回去,让他别等了,随便找个女人好好乐乐。”
儿子人小鬼大,嘴里吐出的话句句戳中她的痛处,齐悦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抱着儿子痛哭起来。
她哭五年来还是忘不了他,还是忘不了看见他和兰姐在一起的那种心痛感觉,当初真不该跟他闪婚,哭着想着,哭声也越大。
齐晨虽然嘴贱,毕竟是孩子,看见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心也慌了,伸出小手一个劲的给她抹泪,“妈妈,妈妈,别哭了,别哭了,我不去找他了,再也不去找他了。”
齐悦又哭了会,终于止住了哭,摸了摸脸上的泪花破涕为笑,“好了,晨晨,妈妈不生气了,咱们现在找地方住。”
去房产中介那看房是不可能了,齐悦带着儿子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给儿子洗完澡,哄着儿子睡着,她就从酒店出来,去了纺织厂的家属院。
她的突然到来,着实让黄丽园和齐星诧异,瞅着她好一会,齐星抢在黄丽园前面开了口:“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不能回来,反正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齐悦面色不悦的呛他一句。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你走的这些年,他一直在等你,不管他对别人怎么狠,对你一直很宽容。”齐星没在意她脸上的不悦,径直往下说。
“现在帮他说话了,你忘了他怎么把你们赶出来的。”齐星的开脱,让齐悦更气。
“姐,看人要一分为二,他把我们赶出来是和你怄气,帮我找工作,是还把我们当成一家人看待,如果他不帮我找到这份工作,我和妈不知还要吃多少苦,遭多少罪。”
“你们都帮他说话,难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看见他出轨,不该抱着儿子逃跑,更不该现在回来,是不是?”
齐星的话,把埋在齐悦心里许久的怨恨全都牵连出来,她越说越激动,越说也越气,白皙的面颊不知不觉中布满了泪痕。
“好了,齐星,两句话就把你姐气成这样了。”黄丽园看女儿越哭越伤心,狠瞪了儿子一眼。
“本来就是嘛,陈寅然这样的高富帅,如果不是真爱你,会等你这么多年,别怪我没提醒你,男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超过那个限度,不定他会怎么胡来。”齐星没理黄丽园,最后说了句,去了卧室。
他一走,黄丽园拽着齐悦在沙发上坐下,“悦,这么晚回来,有事吗?”
齐悦边抹眼泪,边道:“妈,我好好考虑了一下,我们现在就买房,买个三室一厅,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你也可以帮我照看照看齐晨。”
“这样也好,你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儿子,实在忙不过来,反正我退休在家没啥事,带带外孙也好打发无聊的时光。”黄丽园听她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那好,妈,明天我过来找你,最好叫上齐星。”齐悦边说,边朝门口而去。
“嗯。”黄丽园轻应一声,看着她出门,“悦悦,就是死心眼,陈寅然那种家世的男人,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她还不知道珍惜。”
回酒店的一路上,齐悦一直在想齐星的话,又联想到他在病房门口撂下的那句狠话,心里不免升起凉意,如果他真的胡来,她真能泰然处之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们虽然是闪婚,但得承认,他们属于那种越吵感情越深的人,每一次争吵过后,两颗心都在慢慢靠近。
想着想着,她在街边的木椅上轻轻坐下,回忆如潮水般汹涌在脑海里,一幕接一幕的把她拉回了五年前的那些岁月。
“陈寅然,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愿不认识你,也就不会为你伤心落泪了。”
陈寅然从医院回来,刚在办公室坐下,陈东华和常师师横冲直撞就进来了,左瞅右瞅不见孙子,直接对他审问。
“然然,英霆人呢?”
“齐悦把他带走了。”陈寅然不耐烦的应了句。
“然然,不是我说你,你拼命救回的儿子,她说带走,你就让她带走了,她凭什么这么对你?”常师师看着眉头紧锁的儿子, 大声不平一句。
“妈,你能不能别管我们的事了。”她的话,让陈寅然更加不耐烦了。
“什么叫别管,她既然回来了,就该给个态度,要离婚就离婚,要好好过就好好过,别耽搁彼此的青春。”陈东华不客气的接了一句。
“爸,我说过,这婚我不离!”陈寅然瞬间高八度的朝他吼了句。
“你不想离,她未必这么想,我出面找她谈,这事就这么定了。”陈东华面色冷漠的撂下句狠话,拽着常师师出了他的办公室,身后随即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东华,这样逼他,会不会出事?”常师师担心的轻问一句。
“他能忍,我可不能忍,然然凭什么被她这么欺负,她也不照照镜子,要不是我逼婚,她能这么轻易嫁进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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