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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的妈妈和16的儿子 将军的太大了坐不下轻一点_影帝全力出击

沙漠取景持续了半个多月,从荒凉枯草到小雪飘飘。差不多进入了尾声。现在要赶在大雪封路之前,先撤离这里,然后转战北京、南京以及苏州小镇各地取景,待到来年初春再回到这里完成最后的一些拍摄。

今晚是在这里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就要早起返程。纪唯有早就迫不及待了,这个地方网络信号极其之差,和外界的联系都是断断续续的,连看个电影都要卡几天。纪唯有洗好脸,撕开一片面膜敷在脸上,铺开,弄得服服帖帖的,再拿手指弹弹弹,帮助肌肤吸收。

睡在当地老乡家的土炕上,门窗紧闭,大红大绿的花被子也被烘的暖洋洋的。纪唯有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眼皮越发沉重,像是得了自闭症似的,不知不觉就耷拉下来了。

睡梦中纪唯有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双略显冰凉的手帮她撕下了面膜,调整了一下姿势,盖上被子,掖了掖被角。拿着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的、一寸一寸地擦过她的肌肤,纪唯有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自发的在毛巾上蹭了蹭,想睁开眼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身体和思想好似脱离开来,转眼间就陷入了沉睡。

某人发出一声轻笑,看着纪唯有这人畜无害的软萌样子内心深处又软了几分。看了眼自己带来的个个白白胖胖的猪肉白菜饺子,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算了。某人今天看来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天蒙蒙亮,只有在山顶处才看得见一丝丝微弱的光亮,月亮也还没回家。纪唯有是被公鸡响亮的打鸣声吵醒的,烦躁地在被窝里哼哼,扭了扭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了几分,不想起床。这只万恶的公鸡,这半个多月来荼毒她已久,纪唯有已经有了十万分的感觉自己分分钟就可以手刃这只禽兽,为自己逝去的睡眠报仇。

努力摒除外界的干扰,纪唯有好不容易又有些睡意,马上就要沉沉睡去。然后一阵铛铛铛的敲门声在控诉着她真的不可以再睡了。胡文财响亮且有中气的声音传来:“唯有!你起来没?快点,接到通知今天晚上可能有暴风雪,我们要提早返程了!最多给你半个小时啊,不然就把你丢在这里啦!”

纪唯有弱弱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内心斗争了一分钟,呼吸吐纳,纪唯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了起来。几下套上衣服,拿着洗漱用品排队去洗漱。

整装待发的纪唯有拖着行李箱哐当哐当地十分费力地走过了一路泥泞,看着还有些距离的停车场内心倍感无力。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都忙于做着最后的校对工作,路过时都对纪唯有露出一个微笑,但是却没有一位男士对纪唯有提供帮助。

纪唯有内心悱恻: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现在的男人真是啧啧啧。

下一秒滑轮就陷进了泥坑,昨夜的雨水不错,坑里泥浆不少,纪唯有一使劲,居然还提不上来。这个小坑居然还有些发展为沼泽的潜力,越吸越深。此刻,纪唯有再次发出了一句S开头的四个字母的英文问候语。

她插着腰对这个意外有些无能为力,心里纳闷,这坑看着不深啊,自己怎么就是提不上来呢?难道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强度太大有些体力不支。肯定是的,谁让林易那家伙有事没事就找自己斗 地 主。自己身兼两职又要时刻关注景亭的动向又要和林易在牌桌上斗智斗勇,肯定是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果然,年纪上去了,就不能再那么作践自己了。

“哎呦。纪贫农这是怎么了?”

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纪唯有心里悲喜交加,这货总是挑这种丢人的时候出现。但是现在面子不重要,箱子更重要。纪唯有理清了轻重缓急之后,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说:“地主少爷来了!”

一回身看到林易和景亭站在一起,各自撑着把黑伞,两个人都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看她。雨水夹着雪粒子啪啪地打在纪唯有的头发上、身上。黑色长发上凝结着一些小水滴,远远看去像是蒙着一层白茫茫的浅雾气。

景亭眯眼凝视了一番,他自己有些轻微近视,又不太喜欢戴眼镜,说实在的其实看不清也挺好的,那些搭戏的女演员在景亭眼里都带着一些朦胧感,不管怎么说,看起来比本人要好看的多。

但他觉得纪唯有就不一样,她怎么看都好看,现在这样湿漉漉的,也好看。

纪唯有看着那两个撑伞的男人都用着一种相似又不相同的眼神看着她。不相同的地方很难形容,但是相同的地方她看明白了。那两只铁定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傻×,说傻×还是好听委婉的。直接一点,就是宛如智障。

娘亲的,纪唯有觉得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林易走过来,看了一眼纪唯有深陷泥潭的箱子,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你自己踩着它,拔得出来就怪了。”

纪唯有低头,果不其然。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转眼间林易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香槟色行李箱提里出来。林易皱眉看着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泥水的行李箱,把手举得更远一点,嫌弃之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自己拿着。”林易把行李箱放到纪唯有面前。

我本来就没求你。纪唯有拖着行李箱,一甩头呼哧呼哧地往前走。

林易本来想追上去帮她撑个伞,但是很明显此时此刻纪唯有已经不需要他了,或者说希望他滚的越远越好。

在林易的视角中,纪唯有美目带羞的看着景亭,声音很软:“谢谢景老师。”说完又很快低下头去,然后又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又娇羞的低下头去。

连耳尖都是红的。

景亭嗯了一声,接过纪唯有的箱子,提着,离地十厘米。然后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把伞又往纪唯有那里偏了偏,自己的肩头渐湿。

纪唯有看着景亭提着那么重的箱子,还面不改色,连喘都不喘的。更觉得景亭真的是man到炸裂,瞟了一眼身后的某只柔弱的伪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林易以后悲伤的命运。注定是个被压的角色。

林易看着纪唯有这副矫揉造作的虚假样子,切了一声。平时在我面前又挖鼻屎又抠脚,邋遢的不成形。现在又是一副“我很可爱,我很淑女”的样子,还是俺爹说得对:女人心海底针。

看着前面才子佳人的组合,林易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小心脏。

海拔高,胸闷。

前面那两人的身影渐远,林易一咬牙小跑着冲了过去。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溅起来的泥点子。

“纪唯有!你等等我啊!”

纪唯有很想听不到,但是下一秒林易已经站在了她的另一边。她握紧了拳头,这半个月她几乎都没找到什么机会和景亭单独待一会儿,最多只不过闲聊几句,林易就掐着点出现了。然后十分愉悦,万分期待,甚至还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和景亭愉快地开始对戏。

美其名曰:工作需要。

她才不信呢,纪唯有清楚的知道林易绝对是饱暖思淫 欲,对她的景美人怀揣着极其邪恶的念头。肯定和她一样,以睡了景亭为人生终极目标。

纪唯有的怨气积攒已久,将满似溢,语气自然不好:“您不是有洁癖吗?和我保持点距离,小心我溅你一身泥。”

“我们什么关系啊。光屁股洗过澡的革命友谊啊。”林易把纪唯有往自己这里拉了拉,将她置于自己的伞下。

景亭感到自己的身边一空,转头过去。

对上林易挑衅的眼神,景亭也不退让,目光凛冽。

纪唯有怒打了一下林易,条件反射似的看了一眼景亭,看他没什么多想也就放心了。“都是多久远以前的事了!你三年级还尿过床你怎么不说。”

景亭笑了一声,纪唯有得意地看着林易。林易最痛恨别人揭发他的糗事,还不是你逼我喝了一升牛奶,我会尿床!

林易还没来得捂住纪唯有的嘴,就看纪唯有压低嗓子,模仿着小孩子的声音,带着些哭哭的语气:“唯有,我尿床了。阿姨叫我过来和你睡。”

“纪——唯——有。”林易一字一断的说出来,带着浓烈的杀气。

祸从口出。纪唯有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戳中了这货的痛点。

“你死定了。”林易在纪唯有的耳边说出这四个字,纪唯有看到林易握伞的手已经是青筋暴起,这货最要脸面。自己一时逞口舌之快,却让他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了面子,自从脱离纪家,自己大多时候都是靠着林易人道主义的援助才撑到了现在。事到如今,三十六计中只有一计自己尚可使用。

跑啊!

纪唯有大喊一声我错了。下一秒就像是一只离弦的箭嗖一下飞了出去,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跑得那么快。

林易看着旁边看好戏的景亭,毫不认输,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相爱相杀不懂吗?”

景亭鼻哼了一声,不屑,“是吗?”

林易傲娇地扭过头去。

“你喜欢纪唯有吧。”景亭问,语气如常,平稳不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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