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欧阳伊兰精神百倍的投入到新的一天。
话说南宫琸昨天夜里离开富安娜家,又是一夜没睡。准确的说是在沙发上勉强闭着眼睛思想放空了一会儿。
早上肖泽和杨步春一起来敲门看到满满的烟灰缸,无奈的摇摇头。
“南宫,不然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或者让海伦医生来看看你。你总是这样整夜整夜不睡总归对身体不好。”肖泽一边收拾茶几上的烟灰缸,一边说着。
杨步春站在南宫琸板台后边,用脚踢着最下层抽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拿出来用?”
南宫琸看着他们两个没说话,还是走进总裁办公室里的套间。
南宫琸弯腰洗了把脸,换身衣服,拎着换下的衣服出来。
“把这身衣服扔了。”南宫琸将衣服扔在地上。
杨步春看看地上昨天的订婚礼服说“怪不得你昨天要礼服的时候就要最便宜的,这是早做好了扔的准备。”
南宫琸坐下,翘着二郎腿并没有理会杨步春说道“肖泽开始准备融资的事情,前些日子停滞的项目继续跟进。步春去查富氏,富氏父子,富安娜,我要他们的全部资料。”
“你确定,你不休息一下就开始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杨步春一脸心疼的看着南宫琸。
“收起你那个表情,干活去。”南宫琸一脸嫌弃。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哼!”说完杨步春气呼呼的出了南宫琸办公室的门。
“找人盯着欧阳伊兰,定时向我汇报。”南宫琸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说着。
肖泽一头雾水,感觉很莫名其妙。
肖泽还没问什么,南宫琸的秘书敲门。
“总裁,电视上正在播放您和富安娜小姐的订婚消息您看一下吗?”秘书问
“不看,记者总是喜欢在事实基础上根据自己的喜好添油加醋,随他们说吧。”南宫琸看了一眼还站着不动的肖泽“你还不走?”
秘书随即退了出去,心里默默说了句“总是这样大早上起来低气压。”长吁一口气。
肖泽看着他,歪歪头,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
“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先去忙吧。”第二次赶肖泽出去。
电视上南宫琸和富安娜的新闻,凡是S市的人几乎都看到了。唯独欧阳伊兰没看见。
自打听了连楠溪的话,欧阳伊兰时不时的也到茶水间站站。这次来茶水间还收获不小,关于许书君。
许书君的父亲竟然是某局的局长,家庭不错。媳妇是银行员工,也不错。
可这些在欧阳伊兰听来,还是心下默默叹了口气。好男人都早早结婚了。
正想着,许书君走到她面前“你好,我就是许书君。”
欧阳伊兰一愣看着许书君“你好,我是欧阳伊兰。”
“我之前在其他子公司工作,我们就新闻通讯沟通过。你还有印象吧。”许书君看着欧阳伊兰一脸懵逼的表情。
“啊!有啊!当然有啊!呵呵,那个时候你叫我欧阳姐。现在看来是你比我大一些。”欧阳伊兰尴尬的说着。
不远处连楠溪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急匆匆走过来“欧阳,王总找你。”
“哦”欧阳伊兰答应着,又看了一眼许书君“我还有事先走了。”
连楠溪拽着欧阳伊兰回到办公室“你干嘛看他一脸害羞的样子。”
欧阳伊兰摸摸自己的脸“我有吗?”
“你没有吗?照照镜子,脸都红成猴屁股了。”连楠溪说着。
欧阳伊兰从抽屉里拿出镜子看看“没有啊?我这么黑你也能看出我脸红?”
连楠溪瞪了欧阳伊兰一眼“麻烦你清醒清醒吧,人家已婚,已婚,已婚啦!”
“我知道,我知道。”欧阳伊兰推着连楠溪“王总找我是吧,我去王总那。”
说着欧阳伊兰小跑着去找王总。
连楠溪在身后无奈的说“王总没找你啊!我是叫你出来而已啊!哎。”
此时欧阳伊兰已经敲开了王神经的门“王总您找我?”
王总看着手里的电话,心想电话还没拨出去她怎么就知道我找她。“啊,你先坐一下,我有事儿和你说。”
王总接着又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柳总进来了。
柳总,全名柳竺玥,原本是欧阳伊兰部门的负责人,欧阳伊兰已经入职十年,这十年升职的不仅欧阳伊兰一个人。当然,如果柳总没有成为柳总,或许欧阳伊兰也不能顺利成为现在部门的经理。
王总看着柳总进来,便说“来来来,都坐,都坐。”两人落座,王总拿着一份文件接着说“企业文化建设工作已经是近年来整个行业乃至国家的重点工作,下一步我们也要将企业文化建设工作抓起来。之前有生产部负责主要是应对上级部门的一些要求,现在的话因为越来越严,简单的应付已经不能完成现有工作。所以公司总经办决定,将企业文化建设工作放在欧阳伊兰你的部门,由柳总带负责。”
欧阳伊兰听着尽管很无奈但还是接受了这个工作。
王总见二人都没说话又说“文件你们拿回去看看,抓紧开始工作。”
欧阳伊兰跟着柳总出门。
柳总说“来我办公室。”
欧阳伊兰来到柳总办公室。面对自己高升的老领导,欧阳伊兰感觉还是挺好的。毕竟柳竺玥是欧阳伊兰自工作以来一直跟随的人。
想当年欧阳伊兰孤身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柳竺玥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上都给了欧阳伊兰很多帮助,欧阳伊兰始终对此感恩戴德。同时欧阳伊兰也对柳竺玥有特别的感情。
“最近怎么样?”柳竺玥先开口。
“还行,也是您原来的部门,都是相对固定的工作。也就今年有些变动,这不是又来了新任务。”欧阳伊兰甚是无奈。
“我大概看了一下文件,你先去生产部连楠溪那边对接一下,做一下工作交接。至于相关部门要求的相关报告或者总结,我考虑了一下,就由你负责。”柳总说着。
欧阳伊兰自然不能拒绝连声说着“好”顺手接过柳总手里的文件。
此时此刻感受郁闷的不知欧阳伊兰,还有城市彼端高大写字楼里的富安娜。
电视里、报纸上到处都是富安娜和南宫琸订婚的消息。这让富氏父子感到很不安。
这不,两人组团来富安娜办公室,试图削弱富安娜对他们的威胁。
“安娜,你这样和南宫琸联手,事先也不通知我,这让我很被动啊。”富云洲看着富安娜皮笑肉不笑的说。
富安娜并没有理会。
“富安娜,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和爸爸能来找你,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这个容易冲动的弟弟富权贵简直拉低了整个富氏企业的档次。
富安娜抬起眼看着富权贵“哦?给我面子?谁给的?你给的?你的脸都已经贴不到自己脸上了,还来给我面子?你用什么给?”
“富安娜,你在那鬼扯什么?”富权贵很气愤。
富权贵不仅易怒还没脑子,富云洲看着富权贵摇了下头“权贵,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你姐姐说。”
富权贵虽然没脑子,不过还算听话“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哼!”说完还是愤愤地走了。
富安娜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是他的亲生父亲。
“安娜,你这是一定要从爸爸手里夺走富氏企业?”富云洲突然变的很慈祥。
“爸爸!爸爸?我以为你只是富权贵一个人的爸爸,早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女儿。”
“诶,女儿哪里话,你始终都是我心尖儿上的肉啊!”
“哈哈哈,爸爸,青天白日红口白牙,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假话不怕天打雷劈啊?”
“不许这样诅咒爸爸。”
“我诅咒?我的诅咒比起爸爸你的所作所为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我所作的一切都问心无愧。”
“哈哈,好啊。妈妈当年的付出最后只换来你一句问心无愧。当年李淼对我百般刁难你都视而不见,克扣我的生活费,让我一个人再美国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这几年还一点一点收买股份,以稳住富权贵在富氏企业的地位。”
“这也是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子女打算,你以后当了母亲就能体会她的良苦用心。”
“用心确实是良苦。当年我打工下班路遇匪徒,你以为是凭空冒出来的吗?都是李淼一手安排的。曾经身为护士的她竟能干出这样的事,也是令人敬佩。”
“她方法欠妥当,可你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爸爸,你是有多希望我出事。我出事你也就不必再这里和我浪费口舌了是吧!”
“爸爸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子承父业也没什么不对。”富云洲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我也是你的女儿,当年妈妈为了生下我,早早的过世,临终给我留下了富氏,遗嘱上明明写着,经营好富氏,这一点爸爸你不会不记得吧。如果你不记得遗嘱上写了什么,总归记得你结发妻子是怎么死的吧。”
“你妈妈是生你因为难产死的,这怪不得我。”富云洲更加不耐烦了。
富安娜看着变了脸色的富云洲“我妈是生我的时候死的没错,可我妈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在医生不建议怀孕的情况下依然怀孕生子,你心里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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