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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给女儿洗澡女儿18 丫头顶得你舒不舒服_漂亮的活着

太阳已经下山了,安靖才挑着一小担柴回来。

坐在院子里的王春花看到只有安靖一个人回来,没看到安古的影子,忍不住又骂道:“那死丫头,一天到晚野哪去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煮饭,她是想要饿死我吗?这地才松好,就赶着上外面野去了,我让她去给我摘山果,这么久了也没见她给我摘。这人就是贱,久了不教训,心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安靖一个人慢慢的放好柴,才回王春花道:“妈,阿古不是那样的人。”安靖看了看已经慢慢黑下来的天,有点担心的道:“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吗?都这么晚了,该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王春花听到安靖这么说,心是有那么一下虚了的,但嘴上还是嚷嚷道:“怎......怎么会,那丫头出生时,哭的声音比别家男孩子的都要大声,我也是找人给她看过八字的,算命的人说她命硬的很,不会轻易就出事的,反倒是把你克的脚都跛了。”

安靖听到王春花又拿那算命的话来说事,忍不住反驳王春花:“妈,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那江湖骗子的话当真啊,我这脚是在工地上工,自己不小心从竹架上跌下来弄跛的,不关阿古的事,你怎么一有什么事,就老是要扯到阿古身上呢?如果那个算命的事事都算的那么灵,那他说隔壁的丽丽会让江家过上很好的日子,现在我看他们也就这样啊。”

当时村子来了个穿着道袍的道士模样打扮的人,说他算命很准,谁家给他吃的,他就给谁算命。

可能真的是人越穷越信命吧,因为他们已经被生活磋磨的麻木任命了,再加上那道士模样的人伶牙俐齿的,看着也有那么几分脱尘之资,村里很多人都被蛊惑了,都从自己拿了吃食给那人,围着那人算命。当时王春花和李清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份子。

而当时赶去地里干活的安靖,路过时听了那么几耳朵,所以现在才会说出这些话的。

“如果不是她命太硬,她能克的你从高架上摔下来吗?”王春花硬着脖子道:“如果你不是跛了腿,不能像别家的人做的了那么多事,我们的日子会过的这么难吗?人家一年能吃上两次肉,我们呢,从你脚跛了之后,过年了就连肉腥子都没见到过。”

安靖听到王春花这么说,心里也是难受,他慢慢蹲了下来,恨恨的猛捶了下他那条跛了的脚,对王春花道:“是我没用,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他是村子里第一个出去大城市工作过的人,他明明那么的努力过了,抗争过了,以为自己的命运会因此有所改变,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甚至更加的凄惨。

王春花看到安靖捶他那条跛了的腿,急的站了起来,要去拉安靖,看到安靖没有再捶,便没有走过去,只是嘴唇动了一下,又坐回凳子上了。

王春花和安靖等的天完全黑下来了,安古还是没有回来。

安靖真的心急等不了了,就起身要去找安古,王春花拦着不让去。

“你一个跛子走又走不快,你去了有什么用。再说了,那死丫头去哪野了你都不知道,你要怎么找。”王春花拉着安靖,继续道:“你再等一会儿,如果她还是没有回来,我就去叫一洋他们帮忙找找。”

安靖想着,也觉得王春花这个建议可行,就站院子门口,一直望着外面漆黑的路。

就在安靖坐不住了,要找人出去找安古的时候,安古衣衫褴褛的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脸上还带着旁人不易察觉的淡淡的笑。

在昏暗的灯光下,安古那狼狈不堪的小身子在王春花和安靖面前暴露无遗。

拿了根绳子随便束在脑后的本来就枯黄像稻草的头发此时就像被狗耙过一样,凌乱不堪。灰暗的小脸上挂了几条深浅不一的伤痕,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有好几处都被刮破了,尤其是两手臂上的破露的衣服下,大片擦掉了皮的伤口上还渗着血,两脚上仅剩一只鞋,另一只光着的瘦小的脚上满是泥污,手上提着一只没装有几个山果的破篮子,沉默的站在王春花和安靖的面前。

王春花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安古,在她看来,现在的安古就犹如一只向她讨债的小鬼!

而安靖嘴唇和手都在哆嗦着,他慢慢走到安古面前,两手伸到安古的两肩膀边上,想碰又不敢碰。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安古会搞成这个样子?

“......阿古......你这这是......怎么了?”安靖喃语着问安古,难过的两眼直泛红,“怎么会弄得身上脸上全是伤?你告诉我听,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报仇去!”、

“不是......”安古回答道,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王春花像疯了一样的冲过来把她一把推倒在地,然后对着安古就是又打又骂的:“你这贱种,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哪个野种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你现在赶紧给我滚,你居然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就在外面死了算了,回来了还连累我被村里人笑话......”

安靖被王春花的疯狂举动弄懵了,回过神来,看到王春花像疯了一样的还在对着安古是又打又骂,急忙上前把王春花拉开。被拉开的王春花还不死心的挣扎着要扑向安古,被安靖下了死力的死死拉住,就这样了王春花还要拼着劲的蹬着脚朝安古踢着。

“妈,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听阿古说完行不行,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安靖拉着王春花,大声道。

他已经是过来人了,不像安古那么懵懂无知,自然知道王春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春花会想到那方面去。安古才多大啊,安古她才9岁啊!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是个人看到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不要脸的事!”王春花死死的盯着安古,道。她现在看着安古,就仿佛回到了安古她妈那时让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的样子。

“妈,你能不能不要事事都把阿古想的那么坏,你先听阿古说完再下结论行吗?”安靖急道。

安静在感觉到被他拉着的王春花没那么大反应了,赶紧对安古道:“阿古,你赶紧说话,告诉你奶奶,你到底为什么会弄得满身是伤的,是不是在哪摔了才弄成这样子的。”

安古这时还维持着被王春花推倒地上打骂时蜷缩着身子,抱着头侧倒在地上的样子。在听到安靖在对她问话,一直紧闭着的眼才睁开了,安古咬着牙,强撑着疼痛的身子站起来,回答道:“我去山上给......奶奶摘山果,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踩空了,滚到了山沟里,所以才会弄成这个样子。”

“妈,你看,你是真的想岔了,阿古她只是摔了,没有遇到像你想的那些事。”安靖对王春花急道。他知道安古她妈的事对王春花造成了多大的刺激,那刺激就像埋在王春花心里的一颗不知何时,就会一点就着的炸弹,但凡点着了,那杀伤力,是谁也预计不到的。

王春花紧盯着安古,然后甩开安靖的手,冷声道:“谁知道这贱种有没有说谎,有个那样的妈,生的种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安靖知道,王春花一直对安古她那个跟人跑了的妈耿耿于怀,安古就是个被王春花迁怒的替代品。现在安古的样子,划破了王春花掩藏在心底的毒瘤,里面的毒水流了出来,腐蚀着王春花早就不堪一击的心。

“妈,阿古不是那种人,她不会骗你的。”安靖继续劝道:“我们不能光看表面,没有实证,就把脏水泼到阿古身上。”

“哼!”王春花冷哼一声,对安古恶狠狠的道:“你,和我回屋,是不是真的是清白的,我看一眼就知道。”王春花才不会相信安古说的话,在她心里,安古和她那让王春花厌恶的妈一样让她碍眼。

安靖闻言大惊,“妈?!安古还只是个孩子!”

“如果你不想我把她轰出去,你就闭嘴。”王春花看了安靖一眼,然后对安古喝道:“你还在那磨蹭什么,赶紧的。”

安古沉默的一瘸一拐的跟着王春花进了屋。安靖则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在屋外团团转。他想阻止,但知道这样只会更加的激怒都王春花,所以心急如焚,还是只待在屋外。

安古随王春花进了屋,王春花把门给关上了,看着安古,恶声恶气的道:“把裤子脱了。”

安古震了一下,看向王春花,眼里充满抗拒。

“怎么?不想脱?”王春花厌恶的看着安古,鄙夷的道:“我就说吧,你这个德行,肯定和那贱货一样,绷不紧腿,上赶着被人糟蹋。”

安古垂着头,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了都,但还是默默的动手把破烂不堪的裤子腿到脚跟,身体在索索的颤抖着。

王春花才不管安古怎么样,一把把安古推到旁边的椅子那,一手把安古的上半身压在椅子上,一脚撩开了安古紧并着的双腿,一手向安古的下半身探去......

安古双手紧紧抓着椅子,咬着嘴唇,颤抖着身子,默默的忍受着这无妄的一切屈辱。

王春花的手探进了安古的下半身,在触碰到阻碍时,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才微微松开了点。王春花把手抽出来,看了一眼安古,吭都没吭一声,就摔门出去了。

安古听到声音,知道王春花出去了,这才颤颤巍巍的弯腰,把褪下的裤子拉上,打扫的很干净的黄泥地上,突然掉落了一滴水......

一直等在门外的安靖看到王春花出来了,急忙上前问王春花:“妈,阿古是好好的吧?”

王春花看了安靖一眼,道:“那丫头不是摘了山果回来吗,还不快去洗了拿来给我吃。”

安靖听到这话,就知道安古是没事了,忙应了王春花,去捡了散落在地上的山果洗了,拿去给王春花吃。

安古出来的时候王春花已经咬上了山果,王春花看了一眼安古,冷声道:“还在那干嘛,还不快去做饭。”看到安古一瘸一拐的去做饭,王春花还在后面骂道:“没用的东西,摘个果子也能生出这么多事来,害得我和你爸饿肚子。”

王春花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事,是因为什么。

安靖见王春花没理他,跟着到了厨房,看到安古艰难的弯腰生火,急忙赶过去,拉了安古到凳子上坐,自己帮忙生活做饭。

安靖没说话,安古也沉默着。安靖生了火,把米洗了落锅里煮着,背对着安古坐着看火。

“阿古......阿爹没用,让你受委屈了。”安靖沉默了许久,艰难的开口道。

安古垂着头,沉默着,许久才轻声道:“不关阿爹的事,是我自己没用。”

安古一直记得她妈对她说的一句话,别想着指望别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安靖和安古两人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一直到吃了饭,到各自回房休息,都没有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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