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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的身体给了我 青涩的体验_烟盒奇缘

到不是担心儿子,反正时不时的视屏通话;但第一次儿子春节不在家,苏岳东夫妇总感觉到家里空荡荡的……

 苏岳东_突然发现,与妻子在一起的时候,都了商量吃什么外,大多真的都是公司上的事了,虽然公司并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运转着没有必要反复商量……

放下碗筷,苏岳东接过妻子泡好了的龙井茶;他并不喜欢功夫茶,只喜欢用凉开水在杯子里养几片龙井,偶而喝上一杯。

轻轻呡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说:“看来,除了公司之事外,我们应该花点儿心思下去,找一找我们自己喜欢的事了……”

 “也是!”解怜玉停住正在洗碗的双手,想了想,然后,赶紧洗完并不多的碗筷,擦干双手,温柔地从到丈夫身边,关了电视的扬声器:“这些年来,我们基本上都是随着儿子转,现在,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事业成功与否,要看他自己,我们只在做好后勤就可以了,呵呵--”

 “所以,我们的想想我们自己了--活开心一点儿、健康一点儿,将来等我们老了,不要再给儿子添太多的麻烦就完美了……”是的,对刚迈进五十的苏岳东与四十八岁的解怜玉来说,虽然不再年轻,但也不能算老。

 沉思了许久,苏岳东又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理解错,我们的儿子追求的方向应该是对的!”

 “当然!”解怜玉的脸上,发出骄傲的荣光,那怕夸奖儿子的,是自己的丈夫--这就是“母亲”!

 “那么,我们应该收手了,人到中年万事休!”苏岳东用商量与叹息的口气说道。

 “怎么跟沃尔夫解释?”解怜玉有点儿担心。

 “不用,我们收手,不一定要关闭公司!”苏岳东仿佛胸有成竹:“等等吧,等儿子开始他的事业……,我相信,他会告诉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既而,苏岳东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妻子:“我们办过家家玩过泥,潜过海底冲过浪;攀过高峰探过险,游过世界漂过洋;跳过艳舞滑过雪……今年,我想带你去草原学学骑马,去戈壁找找奇石!”

 “听你的!”

 ……

 “春风又绿江南岸”,江南的春天实在太谊人了,是的:“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就算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同样能时时感觉到春的气息;特别是经过一夜的细雨,清晨起来又是艳阳照,更加令人心旷神怡。

 但解怜玉并没有觉得。昨夜就与丈夫苏岳东一起住在东方饭店;本来,昨晚陪沃尔夫品酒聊天,今晨又一起吃早餐,然后是上午商讨并签订了新的意向合同;这一系列下来,都是很愉快的,但她总还是觉得沉闷。

 终于,中饭后告别了沃尔夫,解怜玉牵着苏岳东的手,来到饭店门口……本想快点出来到外面透一透气的,但到门口一看到人行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与路中间蜗牛似的车流,她闷在心里的那口气怎么也透不出来……

 作为经济中心的大都是上海,它一直都是以这种状态存在的,解怜玉以前也常来,却没有这一次的这种感觉;她自己也明白,是因为生活变了,随着儿子的长大,自己的观念也变了,喜欢从前的疯狂与喧闹换成了如今的安逸与宁静。

 “走吧,回家!”苏岳东非常理解妻子的感觉,他轻轻地揽住妻子的腰,拥着她走向地铁站。

 他们是自己开车来的,却把车停在了松江地铁站,因为,苏岳东也讨厌自己开着车子在市区转来转去。

 一小时以后,他们的车子已经走在了高速公路上了;看着窗外远处的农作物不快不慢地向后划过,解怜玉终于吁了一口气:“还是回家里好!”

 “去南湖转转?”苏岳东一边开车一边问。

 “不了,现在又没有南湖菱……,我突然想吃青蟹了,今天我们就在三门吃晚饭吧?”

 “好!”妻子的要求从来不多,也从来不过份,所以,不管什么要求,苏岳东都是一口答应。

 “那我们先在平湖带上一小坛平湖雪菜。”

 “嗯!”知道丈夫喜欢吃平湖雪菜,解怜玉笑了笑,轻轻地“嗯”了一声。

 ……

 “儿子没有在家,一回家总觉得家里少了点儿什么。”从三门吃完饭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解怜玉不无失落地轻声道。

 “儿子大了,总是要走出去的,以后还要成家呢,保不准他们以后不愿意与我们住在一起……”带着淡淡的无奈,苏岳东回应道。

 “那也不一定,我们的儿子依赖性挺重的!”解怜玉有些许期望。

 “就算儿子喜欢依赖我们,但他的媳妇就不一定了……”

 “不一定就是还有可能,不是吗?”

 “那你以后帮儿子把把关,但可能性不大,儿子有他自己的主见!这也是我费尽心思要与儿子做朋友的原因之一。”说到这里,苏岳东心中有一些担忧--儿子会不会因为了解了真正的爱情而一门心思地追求真正的爱情,不肯走进现实,万一他的“缘”始终不出现……

 “哎--”解怜玉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用长辈多劳碌……还是想想我们自己吧,应该说,只要我们过得开心了,对儿子来说,同样是一种好事;所以,我决定:计划一下,我带你去草原!”苏岳东说。

 “就现在?那沃尔夫交代的事情怎么办?”解怜玉提醒道。

 “不是有两年的时间吗?先找的合伙人,实在不行,只好在我们公司区西边的那片绿花区建一幢标准厂房……”苏岳东想了想说。

 “你先不准备自己上马?哪可是稳赚不赔的!”解怜玉有些不解。

 “家里的钱还不够吗?”苏岳东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是守财奴,所以,他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轻轻地说:“两年后,我就五十岁了,半百呀……我们开始放手,到那时候,还不一定放得掉呢,儿子不想走我们的路,我们还得请高管。”

 “嗯,听你的,你有计划吗?”解怜玉顺从地说。

 “还在考虑,但却没有明确的方向与方法,因为,想要放手,首先要完成好沃尔夫的任务,否则,就成了一句空话。”苏岳东回答:“等考虑出一个框架,你再帮我完善!”

 “嗯!”

 “过几天,我们去提一辆‘牧马人’,我已以预定一款限量版的,过几天就到,我们去内蒙古草原飚飚车。”苏岳东嘻嘻一笑。

 “飚车?别忘了我们的年龄!”解怜玉半嗔怪半担心地说。

 “就因为考虑到我们的年龄,所以,才要快点儿去,否则,就赶不上了……到时候,现实就会变成了梦想……我们从来就是把梦想变成现实的,我不想因为年龄而使我们的行为到过来走……对了,到时候,我教你学骑马!”苏岳东鼓动着说。

 “好呀,好呀!”一听说骑马,解怜玉突然象是变成了小女孩:“对了,你会骑马?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怎么不知道?”她歪着脑袋问道。

 “在德国的时候,是沃尔夫教我的,骑了个把小时,只是学会让马慢慢走,就算小跑,双手抓住马鞍,却也差不多被颠下马……”苏岳东想了想说。

 “你不是从来不服输的吗?怎么还没有真正学会?”解怜玉有些不解:“学骑马应该不难吧?”

 “不难?我上马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上去以后,才知道,看到电视里的那些人骑马连马鞍都不用是多么地神奇……”苏岳东瞄了妻子一眼,不好意思地继续道:“就一个多小时,我的下体就痛得受不了,嘻嘻……”

 “真的吗?那我到是要好好学学……想想以后经常跑跑马也应该是不错的休闲。”解怜玉若有所思地说。他当然相信丈夫的话,丈夫从来就没有骗过自己,再说,这些事也没有必要骗人不是吗?但别看她基本上对丈夫是百依百顺,在骨子里,她也是非常好强的一个人,否则,当初的她,也不会一个人跑到宁江来。

 苏岳东偷偷一乐:提起了妻子去草原的兴趣,主要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获得爱情,需要缘份,但留住爱情,却需要不懈的经营;这件事有点儿累,但却快乐、幸福,苏岳东乐此不疲。

 如果象这种勾起妻子对草原的兴趣,也算得上是一种心计,那么,夫妻之间,多点儿玩玩这样的心计,也未尝不可。

 谁说爱情容不得半点的虚假与欺骗?善意的欺骗,也是爱的表现!

 当然,这也不算是欺骗,苏岳东对妻子只不过是玩了一点点心计,目的就是想让妻子把公司里的事放一放、把沃尔夫交代的事先放一放而已;而带着妻子去草原骑马,对他来说,也应该算是了却妻子一的桩心愿,因为,在些之前,他常听到妻子在反复播放一首歌,这首歌名就是《陪你一起看草原》;这个心愿,可能妻子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但苏岳东却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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