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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都删除部分唐婉儿 两根硕大挺进她的身体_顺个狐妖去打怪

尽川摇了摇头,过了一会才说:“怪不得我听这云水剑法的名字那么熟悉,这是莫师叔自创的剑法。”

“莫师叔?”

莫师叔名叫莫云舒,变异冰灵根,自小天资聪颖的她五年筑基,二十年结丹,在玉剑门拥有一大批拥护者。可就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却在一次历练中莫名失踪,从些音讯全无。

“失踪?!”云溪忍不住脱口而出。

尽川点了点头,“听说那位莫师叔不但天资异人,长得更是一副天人之姿,这么多年掌门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只可惜自己无缘得见,他不由叹息一声,看见云溪一副怎么又扯上掌门的迷茫表情,解释道:“莫师叔是掌门的亲师妹,两人一起历练时,为了救他掉落悬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掌门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才在冲击元窍失败了。”这些事情他都是在从清虚口中听到了,可信度很高。

“那顾师叔也是掌门的师弟?”

“掌门、莫师叔、顾师叔以及宁安的母亲宁如宴都是拜在一个师父门下的,本来掌门上面还有一位师兄的,但咱们师父对这位掌门的师兄一直讳莫如深,连名字都没有提过。”说到这里,他示意云溪附耳过来:“听说掌门的师兄是犯了错被逐出师门的。”

逐出师门这事就严重了,云溪记得门规里除了同门弟子相互残杀,情节严重的便会逐出师门之外,就剩下欺师灭祖以及偷练魔功会被逐出去,不知道这位掌门师兄是欺师灭祖了,还是偷练魔功成魔修了。

莫师叔对于剑道有独特的见解,这剑法说不定真有其玄妙之处,不如先拿回去练练,若真的不适合,到时候再换也无妨。

上面是尽川的原话,云溪听后也欣然同意。两人见时间稍早,又在藏书阁呆了大半日,挑了一枚木系防护功法。直到尽川收到清虚有事的传讯,这才到藏书阁登记处复制了玉简。

复制天阶玉简不但需要灵石,还需要贡献点。云溪入门派三年时间全用来修炼了,门派任务一次也没有做过,自然也没有贡献点的。

尽川对此了然于胸,爽快地替她付了。

看着一脸感激的云溪,尽川豪迈地挥了挥手,“师妹就是拿来疼的,这点小事有什么需要感激的。”

云溪灿然一笑,道谢的话也没有再说出口。有这么一个师兄,真是她的幸运。

两人在藏书阁门口分道扬镳,尽川去议事大殿,云溪打算去拜会许应照。

这三年来,她有空的时候就会去看许应照,许应照没空的话,她呆一会便走。有空了,云溪就给他泡泡茶。

许应照除了炼丹,仅余的两大爱好就是看书和品茶。恰恰前一世的云溪为了讨好客户,专门找茶馆拜师学习了泡茶之道。在许应照喝过一次赞不绝口后,云溪时不时的就给他泡两壶。

现在是夏天,泡一壶涌溪火青消暑正应景。云溪边想边走,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她揉了揉被撞痛的肩膀,抬头看见来人不禁眉心微皱。

撞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喜欢尽川喜欢得不得了,这三年来时不时就会找她麻烦的宁安。

这三年来宁安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连修为都滞留在炼气九层。她本来就对修炼不感兴趣,闭关无数次也没有成果,最后她娘宁如宴给她弄来筑基丹想要她强行筑基,却都失败了。

看着宁安一脸趾高气扬,眼中又不掩愤恨的模样,云溪暗叹了一口气,打算绕过她离开。

“谁让你走了?见到师姐不行礼,还有没有规矩?”见云溪想走,宁安一把扯住她,大声训斥道。

宁安本来就因为尽川为了云溪推她一下而耿耿于怀,这三年自己找云溪麻烦都被尽川阻挡,如今见云溪一副不屑理她的模样,以及刚刚被母亲训斥过的郁闷,重重迭加之下让她怒火中烧。

如果让云溪知道宁安想法,肯定会说你的心是什么模样,看到的事物便是什么模样。

“宁安师姐。”云溪不愿与宁安多纠缠,顺着她行了一礼,打算息事宁人。

谁知宁安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宁安盯着长得清丽脱俗,比自己更美上几分的云溪,心中燃起了嫉妒之火。这把火烧得她理智全无,只有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毁掉才能平息。

想到就做,宁安抬起手狠狠地扇向毫无防备的云溪,看着她捂着脸震惊的样子,心中升起一抹快意。“看什么看?撞了我却不道歉,师姐教训你有什么错。”

云溪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放下捂着脸的手,毫不犹豫地将巴掌还了回去,并且扇了两巴掌。

“你敢打我?!”宁安先是惊愕,再是愤怒,整个人如炮仗一样炸了起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返还。不要以为我云溪会怕你!”与宁安的暴怒不同,云溪仍是一片淡然,连声音的高度都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仿佛自己不是打了人,而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在云溪眼中宁安只是小姑娘,她自谕是成年人,不愿和宁安一般见识,可这不代表被宁安欺负到头上了,她还愿意忍让。

我忍你一两次可以,若有再三再四,就算落得同归于尽,我也不能让你白白欺负我。

其实要换做任何一位炼气五层的弟子也不敢这样对宁安,不说她有一位金丹期的母亲,就是她炼气期九层的修为,也能轻易地碾压掉炼气五层了。

围观的弟子都为云溪捏了一把冷汗,他们大多都了解宁安的飞扬跋扈,更兼之她有一个不分清红皂白护短的母亲让她仗势欺人,玉剑门的弟子大多是不敢惹她的。

有机灵点的男弟子认识云溪,悄悄地给尽川发了一道传音符。

而此时场中的情况已经白热化了!

宁安反应过来后,震怒的她再也顾不上同门弟子不得相残的规定。神识一动,她纤纤玉手中多出一条翠绿色的长鞭,手臂用力一挥,长鞭在空中发出一记响亮的“啪”声,狠狠地抽打在了云溪的后背上。

云溪哪是宁安的对手,她修为不够连灵气屏障都祭不出来,许应照送她的鲛绡衣她也没有穿在身上,此时只能狼狈得东躲西藏。

可那长鞭仿佛长了眼,不论她躲到哪里都逃不开,不多时她就被抽得皮开肉绽,浅紫色的弟子服如破布般挂在身上。

在宁安的一记重鞭下,云溪无力地倒在地上,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头部。她如玉的肌肤上凌乱地交错着泛着血丝的鞭痕,贝齿将下唇都咬出血来,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有位围观的男弟子忍不住上前拦住宁安,道:“宁师姐,同门弟子不得相残,云师妹知道错了,你就饶了她吧。”

说着,那弟子又转过头,焦急地对着云溪喊道:“云师妹,你快认错,说你错了。”

“我没错,我不会认。”云溪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宁安,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声音如金石相击,清洌坚定让宁安忍不住心中发虚。

有些女弟子看着分外凄惨,却坚毅的说着没有错的云溪忍不住生出一抹恻隐之心,而有些弟子却被她的坚持所震惊,忍不住细细思索。

修道,修道,修的就是一颗道心,试问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上,又有谁能得守得住本心,像云溪一样不为强者屈服呢。

“这个宁安也太过份了。”

“谁说不是呢,仗着自己的母亲是金丹修士,就在门派里横行霸道。”

“是的呢,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一时间场中议论纷纷。

宁安的心虚在听到众人对她的贬低后,娇容再度变得扭曲狰狞。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男弟子,鞭子再次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落在云溪的脑袋上,却被人拦住了。

“哪个不长眼的。”宁安厉声大骂,待看到握住鞭子的人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场中一时寂静下来,云溪将护在头上的手臂拿开,目光也不由凝住,“顾师叔。”

她的声音轻若细喃,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这三年来,她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顾青衫,若不是她在这个门派之中,时不时听到他的名字,她以为关于顾青衫的一切都是梦。

顾青衫正打算去藏书阁找点东西,正巧路过此地。他握住长鞭的手掌轻轻一挥,宁安不由自主的往后踉跄几步。

宁安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若是其他元婴长老来了,她撒撒娇,假意哭两声,旁人看在她娘的面上,这事就揭过去了。但是顾青衫对任何人都不假以颜色,若是被他撞见同门相残,那定是不轻饶的。直接扔到刑罚殿,亲自看着掌管刑罚的玄道长老定罪。

想到这里,宁安张开了嘴,语无伦次地解释道:“顾师叔,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动手的,对!就是她先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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