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不满说道“你们要找他自己去找,找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钱还你们,还有,这两天他没回。”汉子听了连忙骂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老子欠的钱,你们今天一定要还,不还,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汉子说完带着他的小喽喽闯进屋,母亲连忙跑过来拉着我。
汉子进屋了开始肆意的拿东西,能拿的都拿了,我和母亲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开始给齐国平打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们的房子已经被他们弄的面目全非,我母亲上前拉住汉子“别这样,他回来我再让他还你们的钱,行不行?”“你给滚开,你家那位不还钱,就只能拿这些东西抵了”那汉子推了母亲一下,母亲重心不稳,瞬间倒下,头磕在茶几桌。
我连忙跑过去“妈”,我扶住母亲,母亲头上流出鲜血,母亲已经晕了,那些人见到母亲晕了,一小喽喽连忙说“老大,她晕了,不会闹出人命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要钱是吧!你们去找齐国平啊!”我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那汉子不耐烦的说“算了,今天先走,明天再来”
我拨打电话叫医生,他们再次警告我们“今天算你们走运,明天筹好500万,我们要见钱,听见没有小兔崽子”他们说完便走了。我开始焦急帮母亲伤口做简单的处理,然后把母亲扶上楼。
医生一会儿便来了,看完便走了,我便守在母亲旁边,我很无助,我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齐国平和他助理的号码,一直无法接通,我又打给小姨,也无法接通,我烦躁的走出去。
我知道,齐国平扔下我们了,把烂摊子扔给我们了我们明天是不可能凑到500万的,我不能在坐以待毙,我不能让母亲受到伤害了。
母亲睡了一夜醒了“修远”,我从椅子上醒来“妈,好些了吗?”我站起来,连忙扶起母亲,“好些了,那些人呢?”“走了”我淡淡回答。
我沉默许久,开口“妈,我们现在就离开!”“修远,你爸爸还没回,肯定出事了,我们不能离开。”母亲艰难说道。“妈,他不要我们了!不要我们了!”我哭着说。母亲也留下泪,不语。
我收拾好衣物,母亲坐在床上,我把秦阿姨的工资付给她,让她离开,她看见满屋的狼藉,她恋恋不舍的离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走之前还说遇见什么困难她能帮助的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我笑了笑婉拒了,不想麻烦她。
然后扶起母亲,真的要离开了,母亲看着屋子,我拉着母亲“妈,走了!”母亲叹了一口气,我也无奈的提着行李,望着周遭。
走出门,母亲扭过头,不走,我也望着陆兮家,小姑娘,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以后再见,我把一封信塞到陆兮家门里。
母亲拉着我,走了,离开了这个地方,多年再回,地方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和母亲开始了躲债的日子,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就想老鼠躲在黑暗中不敢见光,母亲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开始白天工作,夜晚照顾母亲。
我在面馆工作,经常被老板骂,还有我们租的的房子,除了下雨天漏水还时常断电,房东一天到晚都催我们交房租,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段时间。
那一天,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被母亲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是一个很豪华的别墅,跟我们没被讨债之前的房子一样,我有点不适应,好久没踏进这样的地方了,感到浑身不舒服。
我和母亲踏进这个陌生的房子,我见到了一个男子,男子虽不太年轻但身上散发着不亚于年轻人的气息,那男子向我走来,摸着我头说“这就是修远呀!”母亲连忙说“修远,叫爸爸,这就是以后的爸爸了!”我冷漠打掉他的手,他尴尬的说“没事小孩子以后就好了,以后叫我邵叔叔就好了!”
我还是淡漠的扭过头,母亲瞪了我一眼,随后我便听见“呵”的一声。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小男孩从楼上走下来,他轻蔑的笑了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不友好的说了一句“你就是那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家可不是收容所,你还是另寻他处吧!”“明烨,怎么说话的,快向哥哥道歉!”中年男子责怪男孩。
男孩不满的说“好了,对不起,哥——哥”他盯着我,把“哥哥”两字说的特别重,中年男子才笑了笑说“你们好好相处”“那我可以跟哥哥说几句话吗?”男孩向中年男子询问道,男子点了点头说“好,你们去玩吧!”
男孩走到我面前,凑到我耳边说“小子,出去我们谈谈”他轻蔑笑了下,然后高傲的走出去。
母亲看向我“去吧,跟明烨好好相处,我和你邵叔叔还有些事要谈!”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母亲和齐国平之前提到的“邵青岩”了,我以后的父亲,而现在正站在我面前这个嚣张的小子应该就是邵青岩跟他前妻的儿子“邵明烨”,我以后的弟弟,我无惧的打量这个新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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