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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想喝我奶怎么办 灌满白浊夹住不准流出_我们该怎样长大

杨信害怕和陌生人说话,非常害怕。每次要开口对他们讲话时心脏就以不受控制的频率跳动,紧张对他来说像一种与身体约定好的习惯,即使再想控制,大脑的空白也在迅速吞噬反应力。

白梅告诉他:“儿子你过几天要转到其他幼儿园了。那地方更高档,你能学到更多东西。”

杨信的紧张感当时就来了,他害怕陌生人,也害怕心脏激烈跳动的感觉。

“我能不能不去?”杨信奶声奶气地问。

“不能。”

“为什么?”

白梅笑呵呵地描绘,“因为那地方好啊,和你原来的幼儿园一样,有大操场,有游泳池。小信到那去,肯定能交很多新朋友。”

“哦。”杨信失落地继续画画。

白梅摇摇头出去了。

门又在关闭。杨信在咚咚的心跳声中闭上了眼睛。房门绕着门轴旋转的弧度就是他紧张的密码,他只能不去解读那密码才会让自己好过一些。

没听到门与框贴合的声响。诗诗姐姐进来了。

“你又在画画!”关远诗是个大嗓门,比怯懦安静的杨信更像个男孩。

杨信猛地睁开眼,“啊。”他认真地看着她发出一个音节。

“一起好不好?你教教我?”

“......好啊。”

“把门关上吧。”关远诗要去关门。

“不要!”

“可是外面电视在响,好吵啊。”

“没、没关系,就这样吧。”

关远诗没听他的还是将门关上了。杨信看着她的背影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反应。

奇怪?

哦,原来只有人将自己关在另一面时,他才会害怕。

......

杨芙雅充满疲惫地拿着老太太留下的带着一串数字的存折,心中种满懊悔。如果前夫没有搬走,她也许会像个疯子一样活下去,在前夫和他娶的狐狸精面前上演一出大戏。可是他们没给她这样的机会,她没有发泄口,怨气就那样憋在心里。

原来她也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被逼上绝路一般想将以往该讨回来的一切讨回来。

可可双手捧着发烫的玻璃杯,小心翼翼地将热水递过来,“妈妈喝水。”

可可总是那么懂事。她不能萎靡地活着让小天使承受更多不公与痛苦,不能可笑。

杨芙雅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谢谢可可。”

“嘿嘿。”

“可可去穿衣服吧,和妈妈去买东西。”

杨芙雅帮可可戴好红色毛线帽,和她手拉手出门了。她们先去了超市。奶制品货架周围让人发冷的温度催人快点离开。可可想要一联酸奶,向杨芙雅指了指。

杨芙雅看看价钱摇摇头,“等打特价再买多一些吧,先买两盒好不好?”她拿起另一个牌子的红枣味酸奶放到购物筐里。这种酸奶常年这个价钱,永远亲民。

可可有些失望,乖乖跟着杨芙雅继续走。她还想要一联AD钙奶,又向杨芙雅指了指。

杨芙雅说:“可可也等它减价再买好不好?”

“那它们什么时候减价?”

杨芙雅说:“门口那有广告,等我们出去的时候拿一张,可可看看上面有没有吧。”

杨芙雅告诉她特价的东西上面有亮黄色价签,可可习惯盯上那些价签分辨哪些减价哪些贵。她知道妈妈回去又要记账了。她用剩下的细小铅笔头被妈妈的大手别扭地握住,一点点写下所有花钱的地方。她知道妈妈很节省,她应该和她一样。可是她不想再喝红枣酸奶,她这段时间喝的都是那种。

可可已经没什么想要的东西了,或者说想要妈妈也不给买。两人到广告架上拿了一张广告单然后结账出了超市。

杨芙雅不在超市里买蔬菜,她和可可走到满是菜叶和垃圾的市场上,从头走到尾再从尾回到头。杨芙雅在对比蔬菜的价格,发现今年菜价比每年还要高些。以现在的条件冬天除了白菜酸菜已经没什么适合买来吃的菜了。原来每年冬天过得那样滋润。

可可走累了,脚跟和腿有点疼,步伐明显慢了。杨芙雅在她前面蹲下来,“可可上来吧,妈妈背你回去。”

可可搂住妈妈的脖子,趴在她的背上。可可想要是爸爸也在就好了,爸爸开车不会到市场里来,只会在超市和她们完成所有采购,她们不用一遍遍在市场里走。

不,他只是个骗子,他才不是爸爸!可可对想到“他”的自己感到生气,一个人的闷气。

杨芙雅又在一个猪肉摊上买了些猪肉回去,采购才算结束。

晚上有可可爱吃的酸菜炖肉。酸菜是姥姥从家里带过来的,腌得酸味很好,放在阳台暗沉的陶缸里,凑近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炖肉很好吃。可可每年过年都能吃到姥姥腌的酸菜。

可可期盼着酸菜和肉的味道,看妈妈一边炖肉一边数钱,她拿着刚才找回来的一张钱左看右看再迎着灯光看。

“妈妈怎么了?”

“找回来一张假币。”杨芙雅很郁闷,确认假币以后没再将它塞到兜里,而是垫在了透明桌布下面,“可可要记得用假币是不对的,所以要在找钱回来的时候看好。”

“那要是没看好呢?”

“那就自认倒霉吧,因为再给别人被发现很不好看,别人收了也会难过的。”

“哦。”可可不是很懂,但是她记住了。

杨芙雅用筷子杵着一条条切口整齐的酸菜,想到这是能吃到老太太腌的酸菜的最后一年,伸出手去擦掉下来的眼泪。

“妈妈怎么了?”敏锐的可可察觉到杨芙雅的难过。

“没事。”她把菜里的肉全都挑到可可碗里,“可可吃肉吧。”

可可将几块肉夹到她碗里,“妈妈和可可一起吃。”

杨芙雅在可可很小的时候教她分享,没想到有一天能用在饭桌上。可可的懂事足以让她在冷清的家里感到温暖。杨芙雅觉得她不该再有眼泪。

杨芙雅在可可睡下后开着小灯记账。橘黄色灯光打在红皮笔记本上,第一页已经快记满了,从日期到东西的名字、单价、数量、总价,非常详细。她可以随时对比物品价格,比如今天的肉就比前些天贵了。还有一个月过年,要多提前些准备年货,因为过年时东西更贵。

杨芙雅打算明天再去趟超市,将接下来需要的东西备齐。

有尤梦在,可可每天都兴高采烈地去幼儿园。杨芙雅将家里简单收拾,赶早去了超市。

楼下几个碰在一起拉家常的老太太又在说别人的家事。

“你们说老王家的小子人那么不错,离婚也没再娶,可惜了。”

“他那媳妇不是势利眼嘛,听说嫁了个有钱的,我之前去超市还碰见一次,那打扮得花枝招展,背后看跟个小姑娘似的,我都没认出来。然后转过来一看脸上抹了一层大白,吓得我一激灵。”

“你们就没有合适的给介绍介绍?他一个人单着,多孤单啊,就知道成天邻里邻居家帮忙。”

杨芙雅路过时和她们打招呼,然后匆忙离去。她不愿和人聊家长里短,尤其是婚姻这回事,从别人嘴里听到总有些异样的感觉。她过年过节时和亲戚聊天从来只说自己家的事,别人说的时候就在旁简单附和,不会说这家的谁不好,那家的谁有什么传闻。很多东西无论见没见过都不会从她嘴里传出来,她常年做着守口如瓶的工作,大部分流言听过则忘,或者干脆没听。

这是老太太对她的教导,不让她在外面传别人的坏话。长大后她觉得别人家很多事也不该道听途说,就什么都不传了。

老太太虽然不在了,但是她的很多东西都刻在杨芙雅的心上。她走得没有遗憾,也没有痛苦,在得知要送黑发人之前她还是幸福的。杨芙雅觉得她该为她的一生感到高兴,就算伤心会伴随她自己的后半辈子,她也该替她感到知足。

杨芙雅只能这样自我安慰,憋回逐渐模糊双眼的眼泪,一步步坚定地朝前。

在超市外面,她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是白梅,挎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两人很高兴地笑起来。她的胳膊上没有戴孝,穿的也并不是沉稳的颜色。

杨芙雅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试探性叫一句,“弟妹?”

白梅转头,略显慌张。

“你还知道你是我弟妹?那这个是我弟弟吗?”杨芙雅对面前的两人怒目而视,弟弟尸骨未寒,那弟妹居然急不可耐地勾搭上了别人。瞬间,在她脑中出现无数种假想的弟弟死亡原因。

“姐,你别激动。”白梅把挎着关博胳膊的手松开了。

“你根本就是傍大款被我弟弟发现把他害了吧?”杨芙雅激动地抓住白梅的胳膊,“怪不得我妈当年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闹了半天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她抬手就往白梅脸上扇,不管她身边的男人,也不管路上人多人少。她被一连串变故刺激得彻底失去理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杨芙雅的手没来得及被人阻止,结结实实打在白梅脸上。

关博抓住她的手,“干什么?她现在是我女朋友!轮得到你教训她?”

白梅哭了,可怜又委屈。关博捉住杨芙雅将她推到一边。

“你就是不要脸!还有你,别人的老婆也要勾搭,你们这种狗男女就喜欢捡别人破鞋是吗?”杨芙雅骂出了半辈子不曾说出口的话,连同男人一起毫不客气地沾满她愤怒的口水。

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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