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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十几个男人一起 上面吃奶下面湿_想你的时候心会痛

雨薇说我油腔滑调,我知道那是她苦涩的调侃,爱在依旧的调侃。我之所以吊儿郎当,是不想让空气变得紧张,给她压力。其实,我一直是哭着在笑。

坐在高铁上,突然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哭着在笑?因为痛,所以会哭。能哭着笑,那是因为没有那么痛了。

我想,再过些时日,我可以开开心心的笑了。

下了高铁回到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三十分,急急放下行李,正要准备冲凉,雨薇的信息来了:“到家了吗?”

我回了过去:“刚到,正要准备冲凉。”

“那你先忙!”

冲完凉出来,沏上一杯茶,打开电视,又不知不觉地拿起手机,浏览着微信,此时,我初三复读的同学群里正聊得热火朝天,我下意识地点开一段段语音,语音里说有人跳崖自杀了。

没一会儿,群里又蹦出一段视频来,视频里不断有人在说有人为情所困自杀了,也有人感叹可惜了。

跳崖者的头部已经变形,血肉模糊得已经看不清死者的长相了,但死者所穿的衣服和她所躺的地方我很清楚,那是埋葬耿爽的地方,我知道,婉婷自杀了。

在听完所有的语音之后我才知道,婉婷在自杀之前早已相思成疾、神经错乱,她已经疯了好一阵子了。那一首《下定决心忘记你》终究还是没有将婉婷从痛失耿爽的悲痛中拯救出来,她还是随耿爽而去了。

婉婷圆满了自己,这是喜,还是悲?

我默默地惋惜着:“婉婷,你真的不该这样!”

有人说,让人流泪的从来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别人的故事让自己想起了自己的故事,所以忧伤,所以落泪。

然,此时此刻,我的泪,因婉婷而流。流泪,只为对生命的敬畏与对失去生命的可惜。

也许是人到中年让世事打磨掉了棱角,又或者是从年少轻狂的不顾一切变成了今日的懂得感恩。我感恩雨薇曾经给予我的苦涩,但不缺失美好的初恋;我感恩她对我母亲的救命之恩。没有了母亲,或者没有母亲的健康,家,也就变得了支离破碎。

雨薇多次说她早就不想跟那个男人过了,但日子还在继续,我想她大概是在牺牲自己,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吧。

在火车站离开雨薇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想给我介绍一个对象,我想我们之间是彻底没有未来了,因为她希望我去过上有家、有爱的生活了。

做不了夫妻,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为人世间最为真挚的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甚至,是可以用性命去护着对方的朋友,这种友情之爱,也许比情爱之爱更加深沉;也许,它会随着岁月的积淀,更显弥足珍贵。

也许互不打扰,便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当你需要对方时,便会挺身而出。我是这样的,雨薇也是这样的。我们不联系,不是不挂念,而是,希望对方能够平静的生活,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至今日,除了默默祝福对方,其实,我很想对雨薇说,与其说是对她说,还不如说我想和她来个约定,今生不能做夫妻,能不能约定在我们离开人世的那一刻,相濡以沫般的执子之手,默默的送对方一程,不管谁先离去。倘若能是如此,此生不虚行。

走过了春寒料峭,看过了别人的鸟语花香,守着一个人的七夕,度过只身的中秋,隆冬如约而至。流年在时光里没有开出淡雅的花,留下的只有一道浅浅的痕。

都说修千世才可同舟,修万年才可同济,没有谁是谁的唯一。

我无数次地拒绝了友人们替我介绍的红尘作伴之人,也无数次地想着要去放下雨薇,但终究还是念念不忘,放不下、舍不得。也许此生,她是我红尘渡口唯一的过客,唯一一班开往春天的幸福列车,唯一的那一场风花雪夜。

夜深了,偶有车辆“嗖嗖”而过,独自走在发颤的跨江大桥上,默默走着,默默问着:“你还好吗?”

坐上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得只我一人,没有喧嚣,没有杂乱,一如我孤寂而不再忧伤的世界。

回到住所,脱下一身的风尘,烧一壶开水,沏上一杯浓淡相宜的茶,浅浅地吸着有害健康的烟,默默地问着:“你睡了吗?”

明知思念让人寂寞,也深知香烟有毒,没有了香烟,我会更寂寞。我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疲倦败给时间,浑浑噩噩的睡下,一个年轻稚嫩的姑娘进入了我的梦乡。

“老师,你的那篇散文发表在两个散文网站,为什么一篇散文是两种结尾呢?一个结尾是期待你是我温暖的落笔,而另一个结尾是期待来生你是我最温暖的落笔呢?”

垂头默默吸烟,静静的告诉着对方:“前者是对今生还怀着希翼,后者是无奈之后的心理安慰,今生无缘,等来生。”

“老师,都说花儿不会因为谁的流离,来年不再盛开,人却会因为错过,转身既是陌路。”

我笑着回应着年轻稚嫩的姑娘:“有些东西,除了自己,别人不会懂。有一扇门,关上了,里面的人就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那一扇门,叫心门。”

“老师,值吗?”

“没有值与不值,只有爱与不爱。”

“老师,把烟戒了吧?”

“香烟是我的陪伴。”

“如果有她的陪伴,你还会抽烟吗?”

“有了她,我还要香烟干什么?”

“你还会等吗?”

“会!”

“老师还会去找她吗?”

“不会。”

“是坐以待毙的等吗?”

“不是坐以待毙,是不惊不扰的等。”

“那要是等不来呢?”

“那就等来世。”

“人会有来世吗?”

“不知道,也许、大概有吧。”

“老师,我还是祝你今生有缘吧!”

“谢谢你姑娘!”

我在梦中说完了谢谢,那稚嫩的小姑娘如精灵般的消失了。

我醒了,原来只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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