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沉思许久以后,顾崇朝淡淡地说了句“活该!”,然后将黏在他身上的殷念冷漠地扯开。
考虑到自己仍然是需要殷念的,顾崇朝哪怕心情十分不悦,还是把她带回去了。
一路上,殷念和顾崇朝一起坐在车后座上,好像身边坐着一块冰似的,她手臂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朝四下看了看,发觉顾崇朝的西装外套搭在一边,于是顺手车过来,然后盖在了自己身上。
顾崇朝扫了她一眼:“我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
“不喜欢也得喜欢,不然我冻坏了不给你弹琴!”殷念冲着他扯了个鬼脸。
“让人讨厌的女人!”顾崇朝生气地嘟囔着。
殷念不以为然,讨厌还不是得憋着!
大概是因为在监狱里面呆久了,身心俱疲,她坐在车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到达目的地以后,顾崇朝扭头看着熟睡的人,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挂着一丝疲惫,脸色相较以前苍白了许多,五官各具风味,组合到一起更是带来惊艳的效果。
初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没有get到她漂亮的地方,现在看来,其实当时她开口的一夜五十万,其实是值得的。
顾崇朝恍惚回过神来,心里有片刻的惊诧,他刚才……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这一次,他亲自把殷念抱到了她的卧室里面。
回到顾家的日子果然舒心了许多,顾崇朝哪怕是嫌弃她,甚至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但是还是得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某天早上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了郝骄骄打来的电话。
“念念,我来接你了。”电话里面出传来郝骄骄兴奋的声音。
“你来接我了?”殷念神色诧异的,赶紧到窗户那里去往外面看,果然看见她的车停在别墅门口。
“你要找我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怎么亲自找到这里来了?”殷念神色无奈。
“人家想你了嘛!迫不及待你懂不懂。”
此时,她的手机扬声器还开着。
郝骄骄这么一说,殷念只觉得顾崇朝的视线好似是漫不经心地往她这边扫了过来。
殷念觉得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冲着顾崇朝笑了笑:“我朋友来找我了,我怕先出去一趟,晚上一定按时回家给你弹琴好不好?”
顾崇朝不冷不热地说:“随你。”然后看着殷念开开心心地奔向门口的方向,一双的眸子变得愈发地深不可测。
“派人去跟着。”他转头对黎叔说。
殷念刚出别墅就被郝骄骄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那辆宝马mini里面。
“所以……今天的活动是什么?”殷念问她。
“今天去找我朋友陈溪儿,今天她是夜色酒吧的主唱,我们去捧个场呗!”郝骄骄答道。
“噢,行啊,还有什么是比酒吧更能让人开心的地方呢!”在她家里出事以前,酒吧倒是她经常混迹的场所,除此之外,她还喜欢去马场,或者是拉上几个朋友一起去赛车俱乐部。
总之,她的生活总是多姿多彩的,羡煞旁人。
“对了,念念你最近在干嘛呢?被包养的日子肯定无聊透了吧!”
“还好,我每天都在练琴,有的时候一个上午的时间都在琴室里面发了。”殷念直言道。
“不是吧,念念,这不是你的行事作风吧?”作为殷念的至交好友,她自然知道殷念的纨绔得不像个样子,像弹琴是的这种大家闺秀才会喜欢的事情,不应该在殷念的娱乐范围之内。
提起这件事,殷念也是有苦说不出,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骄骄,我们还是不要谈这件事了。”
郝骄骄在开车的时候明显安分了许多。
毕竟,这个时候的她没有办法对殷念动手动脚,但是她仍旧是缠着天哪给她讲了一路的鬼故事……
到达目的地,口干舌燥的殷念刚到酒吧就熟练得对酒吧打招呼:“一杯长岛冰茶。”
酒吧把酒递给她以后,她四下看了看:“对了,你的那个朋友呢?不是说今天是她的主场吗?”
而此时,郝骄骄也在卖力地给她的那位朋友打电话,然而拨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听。
“怎么回事,演唱都要开始了,怎么突然给我我玩失踪?”然而,下一秒,郝骄骄的是西安突然落在角落里面的一个人影上,然后快速拉着殷念过去。
“喂,郝骄骄你别急啊。”殷念一脸无奈,目光不舍地停留在她放在吧台上的长岛冰茶上,伸手去抓,然而视线之中,那酒杯和她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来到一个小圆桌前,郝骄骄目瞪口呆地看着喝酒像灌水一样的陈溪儿。
她一把夺过酒杯:“今天不是要上去唱歌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视线又落在一旁堆成山的空酒瓶上:“喝这么多,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我今天目睹他和一个女人车震,车震你知道吗?我怎么没也想不大他居然会在我生日这天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陈溪儿嘴里呢喃着,神色悲痛。
郝骄骄顿时就怒了,一把将陈溪儿抓起来:“我当初就觉得那男的看上去不是个好人,现在看来,果然是个大猪蹄子,人在哪里,姐姐去帮你教训他!”
“刚才我的人带来消息说他带着那个女人去了隔壁餐厅。”陈溪儿的神情有些绝望,“他和我提出了分手,要跟我说拜拜!”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郝骄骄一脸正义,“没有关系,明天我再给你介绍一个。”
然后,郝骄骄一把将陈溪儿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来。
殷念刚准备称赞郝骄骄男友力爆棚的时候,郝骄骄脚下忽然一个趔趄,将陈溪儿摔得脸朝下。
“……”殷念看着不堪入目的现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郝骄骄不死心地从地上爬起来,又去抱陈溪儿。
殷念及时阻止了她:“算了,骄骄,还是我来吧,人家你都被摔得流鼻血了,你放过她好不好?”
郝骄骄低头一看,果然看见陈溪儿鼻孔流血了,一阵尴尬之后,决定还是让稳重的殷念来做这件事。
她退到了一边,殷念上前把陈溪儿抱起来,也不觉得有多么重,心里对郝骄骄一阵鄙夷。
还好,她从来没有在郝骄骄面前喝醉,不然只怕是要被郝骄骄摔得毁容。
想想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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