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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涨得难受宝贝帮帮我 白洁全传调教女仆_混账丫头你别跑

宁小夏决定明天交房租。已经租了一个月,还有五个月退房就可以退押金,押金是三个月的房租,也就是说她用1600元买了5个月的自在,而且每个月还有300元房补,很合算。面对生活的苦果,宁小夏总是有本事品尝出一丝甘甜。

丁浩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宁小夏不住宿舍的事情。

“不住了好!我实在受不了每次送你回宿舍,他都拿着手电筒在我脸上晃一圈。”他对上次没吻到宁小夏的事情耿耿于怀,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

宁小夏……哪有每次?

丁浩和宁小夏搬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的铺盖卷,用一个蛇皮口袋就能装下,还有一些衣服,比刚来的时候多,不过也就一书包,两个手提袋。

打车来到宁小夏的小区,嗯,租的房子的小区。

丁浩一脸嫌弃,六层楼,没有电梯,而且离他家比宁小夏原来住的宿舍还远。丁浩把宁小夏的东西搬到三楼,又搬到宁小夏的卧室,居然累出一头汗,一屁股坐到床上。

“我说我们一起抬,你非要逞英雄!”

“宁小夏你太小看我了,别说三层楼,就是三十层楼我也给你搬。”

“切。吹牛。”宁小夏对丁浩的话不屑一顾,同时把自己的矿泉水递到他面前。

丁浩没有接矿泉水,反而一把拽住宁小夏的胳膊,利用惯性把宁小夏带到自己怀里。

“真的,为了你,三层楼,三十层楼,三百层楼,我都愿意爬。”丁浩的声音带着呼呲呼呲的喘息,不知道是刚才爬楼梯累的,还是年轻的少年在跟心爱的女孩表明心迹时的紧张。

宁小夏趴在他的心口,他的心跳好快啊。还没反应过来,丁浩翻身把宁小夏压在身下。

“小跛子,你知道,我……”

呲~

劣质推拉门发出的刺耳声音,两人同时抬头向门口看去。

“额~那个,我看大门开了,以为是进了贼,你们,要不,继续、继续。”是合租的那个东北小姑娘,说完迅速关上门,闪人,表示自己绝不再打扰他们的决心。

两人对视,经过那姑娘这么一闹,宁小夏反倒没有刚才的害羞,先发制人,“还要继续吗?”

“啊!”丁浩低吼一声,把头埋在宁小夏的肩颈处。

真是天公不作美!

丁浩陪着宁小夏收拾屋子,转到推拉门前,问道,“这是在搞笑吗?”

宁小夏走过去一看,果然很搞笑,推开门原来的锁子已经坏了,现在挂在门上的是那种很早很早以前用的锁。两片铁,墙上一片,门上一片,门上那片扣住墙上那片,锁子再穿过墙上那片就可以锁上。

搞笑的是,墙上的那片铁,除了墙上的钉子能证明他曾经出现过,现在已经完全找不到踪迹。宁小夏原来看见门上挂着锁,就下意识以为能锁上。

“这不是开玩笑吗!你一个人晚上住在这,怎么行?”

“那要不你跟我住。”

宁小夏当然是开玩笑,丁浩的脸居然红了,很认真的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

“重新买一个装上就好了嘛。快点,我12点上班的。”

丁浩只能跟宁小夏去五金买锁子。

买完锁子后,已经11点了。丁浩说先吃饭,下午自己去安装。宁小夏欣然同意。

“元旦我们放三天假。”

“有什么区别。”宁小夏侧头问丁浩,“你放假不放假有什么区别,不放假你还不是想逃学就逃学!”

“小跛子,你太没良心了!”

宁小夏不理他,继续吃饭。

“我带你出去玩。”

“元旦店里有活动,不能请假。而且我想中旬回老家。”

“回老家干嘛?”

“我爸五七。”

元旦那天,丁浩送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毛绒熊到宁小夏店里。

宁小夏为此和丁浩大吵了一架。

“丁浩,你是不是出门不带脑子的?”

“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惊是有了,喜没有。这么大一个熊,我放在哪?”

“我一会给你送回家。”

“那你怎么不直接送到我家!你就是好显摆。”

丁浩哑口无言,他一直说不过宁小夏。

最后丁浩成了宁小夏眼中最不成熟的男人,宁小夏成了丁浩眼里最不识好歹最难讨好的人。两人在2013年的第一天,不欢而散。

丁浩走后,宁小夏看着他走的方向懊恼了好久。

那时候的宁小夏又小又傻,又敏感又脆弱,又自卑又骄傲,又可怜又讨厌。

她分明不是个刻薄的人,偏偏面对丁浩,浑身是刺,直到彼此满身伤痕,才甘心。

很久以后宁小夏才承认,不是丁浩不好,是自己在和丁浩相处的那几年始终不自信。

1月13号,宁小夏请假回家。本来已经两个星期不联系的丁浩又颠颠地出现在宁小夏面前。

“我也要回老家。”

在宁小夏眼里,丁浩一直是个很骄傲,甚至任性的男孩子,可是在她面前,他总是一次次放低底线。

“车又不是我家的,你买了票就可以上车。”

丁浩跟着宁小夏上车,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都不说话。

后来宁小夏迷迷糊糊睡着了,感觉丁浩把自己的头放在他肩膀上,本来想睁开眼看一下,奈何上下眼皮打架打的厉害,就这样吧。

我亲爱的少年,如果这辆大巴没有终点,我的头枕着你的肩膀,随他去吧。

我亲爱的少年,如果这辆大巴有一个终点,我的心靠着你的心,随他去吧。

回到家第二天,一行人跟着去了宁落福的坟。

宁小夏的妈妈安素蓉,姑姑宁慧兰,小姑宁慧丽,宁慧兰的女儿安心,甚至安素蓉的那个酒鬼哥哥,都去了。

宁小夏,宁小冬和丁浩走在后头,丁浩手里还牵着两条狗。

传说人死后,五七上坟祭拜的人越多,这个人来生就会投生到越好的人家去,不愁吃穿。一条狗可以抵三个人。这是宁家的全部人气。

宁小夏给爸爸上完坟,当天就要走。一直没和她说话的妈妈,在她上车时,把她拉到墙角。

“上次跟你回来的人是谁,我看着挺不错,你要在外头就好好在外头,不要胡搞乱搞。哪天出事了,谁也救不了你!”说完,扭头进了院子。

回北京的路上,宁小夏又是流了一路的泪。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爸爸是癌症,却说是伤口感染?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大巴晃晃悠悠中,宁小夏渐渐进入梦乡。只是像她这样的人,做梦也难梦美梦吧。

暗黑中,丁浩一直牵着宁小夏的手。

亲爱的少年,如果这辆大巴没有终点,你的手牵着我的手,随他去吧。

亲爱的少年,如果这辆大巴有一个终点,我在梦里梦着你脸,随他去吧。

北京连着两天都在下雪。宁小夏穿着厚厚的雪地靴踩在松软的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宁小夏还是喜欢走路上班,可以在路上戴着耳机听听歌,背背单词,很自在。

忽夏而秋,现在黄秋叶也已经被雪掩埋,宁小夏居然已经在北京呆了小半年。

还有十来天过年。宁小夏的公司历年规定从大年二十八开始放假,初八上班。宁小夏原打算是不回家的,她跟母亲,没有爸爸做纽带,面对面简直是一场酷刑,两个人都在煎熬。

丁浩他们早就开始放寒假,放假第一天就给宁小夏打电话。

“小跛子,你过年去哪玩?”

“不玩,回家。”宁小夏下意识把“回家”两个字说出口,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

“回家多没劲。”丁浩不服气,“我今年不跟我爸妈回老家,咱们那县城有什么意思。我哥在通州有一套别墅,要不咱俩在那过年吧。我记得初中有一年元旦,班里组织活动包饺子,你包的可好吃了。咱俩就吃饺子。”

宁小夏听丁浩这么说,有点心动。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画面,初二的元旦,大家都是孩子,多半不会包饺子。只有几个在家里跟着爸爸妈妈干活的会包。一个班36个人,六人一组,宁小夏就是他们这这一组包饺子里的扛把子。从揉面到切剂子,再到擀面皮,包饺子,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包的又快又好。丁浩自然是个只嫌吃的少干的多的大少爷,最后剩了一点面粉,都呼在了同学少年的脸上。饺子好不好吃宁小夏不记得了,可是真开心。没人记得她的腿是残缺的,大家用面团打来打去,她也站在人群里,白色的面粉,好像雪花一样,落在面颊肩膀,谁都不躲,只想把旁边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脸,拖进“白坑”。一群孩子都疯了一样,班主任也笑着看他们玩,最后还是教导主任出面,才结束这场饺子大战。

宁小夏半天没说话,电话那头丁浩看不见她的表情,以为她不愿意和他过年,急急忙忙的解释。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们一人一个房间。”

宁小夏楞了一下明白“做什么”是做什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那个青春禁忌的话题骤然被丁浩这么说出口,宁小夏完全不知所措。为了掩饰尴尬,冷着声音拒绝说,“我没想过你对我做什么,就是不想去。”还顺便插刀,“饺子馅是学校食堂大爷拌的,面也是食堂大爷和的,我就是擀面皮,包饺子。味道和我无关,你想吃,回一中腆着脸,求食堂大爷包给你!”

说完不等丁浩再说,直接挂断电话。她知道丁浩想吃的不是饺子,只是怀念那时候的记忆。可是宁小夏再不挂电话,只怕自己慌乱的心跳会传到电话那头。

没有丁浩那个电话,宁小夏倒有可能留在北京。有了那个“做什么”的电话,宁小夏是万万不肯留在北京过年了,好似生怕自己的脚步明明是在昌平,一不下心就转弯去了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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