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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奴宠 海王什么意思_那年樱花红陌上

聚会的当天终于来到啦!因为是周三的下午,我们只有一节课,下了课就赶紧兵分几路去准备,蚂蚱盒盒蘑菇去采购物资,陶碧去跑外联,我和老大则镇守在宿舍里。虽然心情多少都会有点忐忑,但我还是并不想和老大聊太多话题,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的相对而坐,相顾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宿舍的门大开,采购小分队华丽回归,而且她们不光买了瓜子花生,还买了饮料和一个大蛋糕。

“买蛋糕干嘛?”我不解的问。

“我们商量了一下,万一宿管要是抽查,咱们还可以说是给蚂蚱过生日。”

事实证明这绝对是个睿智之举!

很快,在陶碧的带领和掩护下,5点半,412的小伙子们悉数到齐。和我们宿舍一样,也是6人,为首的就是卢松,也就是日后蚂蚱口中念念不忘的“小松松”,和第一次见他一样:长发挡住半拉脸,只见嘴巴不见眼。蚂蚱含羞带臊的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也礼貌的咧嘴一笑,顿时蚂蚱就有一种非他不嫁的冲动。

后面跟着的几个小伙子,也都一一做了自我介绍。虽然他们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但确实头发都挺长,有一个扎了个马尾,看上去比盒盒还有女人味呢。

“呵呵,大家发型还挺统一啊!”我们捂着嘴笑了。

马尾说:“我们哥几个说了,大学期间,虽然做不到同生共死,但至少能做到发型统一!”

“傻逼啊你,”一个虽然也露半拉脸,但唇部周围疙疙瘩瘩的哥们打断他:“这么说再把人吓到,再说了整个宿舍就你丫一个扎起来的,好意思说和我们统一。”

马尾反驳:“天天散着我也闹心啊,这也好几天没洗头了,油脂麻花的,梳上还利索点!”

他身后一个戴大金链的哥们刚要爱抚的摸一下他的马尾,闻听此言花容失色,立刻收回了手。

虽然开局的段子恶心了点儿,但确实也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于是大家欢快的坐了下来,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蚂蚱对卢松是落花有意,因此先发制人发起话题,笑靥如花道:“上次真是谢谢你了啊!来来来,这杯果汁敬你!”

“不敢当不敢当!”卢松赶紧把自己杯里的果汁一饮而尽,“正好也碰上了,举手之劳。”

“后来你们又去维权了吗?”

“哦,去了,那傻逼原本还想抵赖,后来哥几个差点把他爸和校领导叫来,丫就害怕了,给退了。”

“我觉得很奇怪啊,这电话卡还能有问题啊?”

“这里肯定有猫腻!”金链子插话道:“我女朋友她们那也有买到的。”

马尾接着说:“这个小超市的东西存在质量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就仗着是宿管开的,所以总是以次充好糊弄学生,前一阵我在他那买了个面包,也没注意,上课时打开一看,我操,都他妈长毛了!”

“上课打开一看?……”众人听后笑了起来,马尾也不生气,嘿嘿了几下,说,“不吃点东西智商跟不上,智商跟不上就学习跟不上啊,这么一想,那个超市简直是害我学习不好的罪魁祸首啊!”

“你他妈可闭嘴吧!”众人笑的更大声,屋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正乐不可支呢,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众人一惊,问道:“谁啊?”

“是我,老冯!”

众人听后无不大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八百年都不出现的宿管,居然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了!

危急时刻,还是说陶碧反应敏捷。她横扫了一下宿舍环境,低声道:“让他们上我的床上去躲一下!把樱爱的帘子拿下来!”

???!!!

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我的床,瞬间就明白了,因为宿舍里只有我的床是有帘子的!

话说刚上大学前,我那慈祥能干的母亲,听闻大学生都是在床边弄个帘子,睡觉时拉上,保护隐私,兼顾保暖。于是慈母手中线,不到一天就为我赶制了一个,并在报到那天亲手为我装上了,惹得众女纷纷侧目。

开始几天,我还觉得很新鲜,每天煞有介事的开开合合。没几天就被陶碧一把扯下,“我每天和你说句话还得钻你这帘子里,你不觉得瘆的慌吗?”

我一想也是,你这刚躺下,忽然枕边出现一个人头……打了个寒噤后我把帘子统一挂到了床的一边,这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直到今天这种非常时刻的到来……

“啊您稍等,我们换衣服呢!”我们赶忙回答宿管。

事不宜迟,我们分工合作,陶碧组织4个男孩躺在床上摆好阵营,我和蘑菇则迅速扯下床帘,盒盒用宽胶条将床帘两边粘好,然后几个女生站在床前,正好能够遮住宿管视线。还有两个男孩,因为个头不高,头发也长,就坐在靠里面的床上,佯装是女生。

短暂布置好这一切,我们打开了门。宿管站在外面看了一下,“哟,这是过生日呐?”

“啊,对,给我过生日呐,”蚂蚱笑语盈盈的应了一句,手底下也利索的切了一块蛋糕递上去,“冯老师您请吃块蛋糕啊!”

宿管其实就是通知一下本周日下午3点到6点停水,让留宿的同学注意一下,没想到还吃到了蛋糕,热切的寒暄了一下就离开了。

关上门后我们赶紧拽下门帘,就见4个大老爷们,满满当当的挤在一起,卢松和金链子垫底,马尾和痘脸儿(就是唇部疙疙瘩瘩的那位)在他俩上面,真是脸蛋对脸蛋、手腕碰手腕、裤链蹭裤链……简直是尴尬到极点!

几个女生暗自发笑的把他们一一拉扯出来,拉马尾的时候,丫那头发还剐在卢松裤子拉链上了,疼的他鬼哭狼嚎,已经被成功解救的大金链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营救,解了半天后说了句:“太他妈纠结了!好吧现在只有两种方案:第一,把丫(指马尾)头发剪了,第二,把丫(指卢松)裤子脱了。”

说完后,原本已经淡定的马尾又开始哭天抢地,说什么身体发肤受知父母,自己剪头发就是大逆不道啊!(众人:别他妈扯淡!)卢松自始至终躺在床上作挺尸状,一听这个也急了,说我他妈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女的脱裤子啊!这时蚂蚱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了句“要不我试一下?”

宿舍一下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蚂蚱觉得脸一热,刚说算了,就听见马尾歇斯底里的吼道:“那还愣着干啥!动手啊!”她这才如梦初醒,走了过去。

幸好缠得并不是那么厉害,蚂蚱手又比较灵活,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马尾亲切的拉着她的手,“同志,真是谢谢你了!”

“呃……”蚂蚱也尴尬的笑了一下:“没事没事。”侧目瞄了一下卢松,对方已经淡定的坐了起来,看着她,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经过了宿管的不请自来事件后,大家都有些后怕。男生们又呆了一会儿,就准备撤了。陶碧作为外联人员,肯定是需要迎来送往的,不过因为是吃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也多,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因此陶碧提出再派一个女生一起配合下,把这帮爷安全送走。大家互相推荐了一下,最后还是蚂蚱出面了。

没想到一切还是进行的很顺利的,临走时卢松凑过来,似乎是不好意思,但还是很温柔的对蚂蚱说了句:“谢谢。”

蚂蚱顿时心花怒放,但还是矜持的应了一声。

这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偶尔听陶碧回来念叨社团的事情时,会听到一些关于卢松的消息,不过多是一些不冷不热的事情。每次蚂蚱都有种冲动,想管陶碧要一下卢松的电话,但一想,即使要过来能和对方说些什么呢?一点理由都没有啊!

蚂蚱觉得自己恋爱的能力一下归零了,仿佛自己像个涉世未深的纯情少女,居然也对爱情手足无措了。

“妈的,老娘修炼了5、6年,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她笑着对我和陶碧说。

是的,蚂蚱不像盒盒那么腼腆,她一直是那么明快,敢爱敢恨,每次有了心理活动,都会开诚布公的和我们分享。

陶碧也是干脆利索的人,听后立刻把卢松的电话给了她,并鼓励她:“我相信你会有机会给他发短信的!”

果然,两周后的社团活动刚结束,陶碧就急吼吼的冲了回来,一把抓住正在宿舍悠哉望天的蚂蚱:“蚂蚱,我和你说个事儿!卢松他们要组乐队啦!”

蚂蚱眼睛一亮:“这帮人真要组乐队啊!不会真叫扫把头乐队吧?!”

“哈哈,太低俗啦!”陶碧一脸崇拜,“这帮人太逗了,说扫把头不好听,耳朵不好的还以为是扫把星呢,不吉利!不过他们还是想从发型上入手,所以最后定名为火弩箭乐队!”

“火弩箭?”蚂蚱不解。

“啊你没看过哈利波特吗?里面的巫师世界里的飞天扫帚里,最棒的一款就是‘火弩箭’了。”

“所以他们还是暗示自己依然是扫把头?”我插嘴道,“创意是不错啦,可是如果将来出现了更厉害的飞天扫帚,他们也会跟着改名吗?”

“唔,有这种可能!”

“话说他们宿舍的这几位,行吗?”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见到的老几位的样子,尤其是后来混迹在我们当中那俩身材娇小的男生……怎么想都觉得和乐队啦、摇滚啦那种形象不符。

“卢松说不是所有人都在乐队里,他也不是,”(蚂蚱听后失望的“哦”了一声)“乐队里面只有那天那个金链子大哥、马尾和痘脸儿,金链子是吉他手,痘脸儿是贝斯手,马尾是主唱,还有两个据说是隔壁宿舍的,一个打架子鼓,一个也是吉他手。”

“那也就是说,乐队和小松松也没有关系嘛~”蚂蚱听后有点失望的说。

“谁说没关系,卢松文笔那么好,可以帮他们写歌嘛!”

“哦?”蚂蚱眼睛又重新明亮起来,“那谱曲呢?怎么办?”

“说是隔壁的那个吉他手会一点。”

“哇塞,上次聚会没觉得他们几个这么有音乐细胞啊!”

“哈哈,人不能貌相嘛!卢松最近正在帮他们找排练的地方,他们还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联欢晚会呢!”

“找好了地方你告诉我哈,我好去探个班啥的~”蚂蚱狡猾的笑了一下,“你懂得哈!”

“那必须的啊!”

卢松到底是报社的名妓,哦不,名记,很快就谈好了,操场西北角有一个简易棚,说是当初盖新宿舍楼时民工的临时宿舍,后来宿舍楼盖好了,简易棚却没有来得及拆。反正操场也空旷,离宿舍和教学楼也远,借给他们排练正合适。不过说好了,排练时间是从晚上6点到10点,弄得太晚学校也怕出事。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挺有两下子的嘛!”蚂蚱一脸得意,仿佛这个事儿是自己促成的。

“嗯,谈好了地方就开始着手写歌了,他说他已经打好了腹稿,就等着和谱曲的哥们聊了,这边社团也没耽误,该做的工作也都做了。”陶碧说完,也露出了钦佩的笑容,“这方面我还挺服他的!”

几天后,蚂蚱晚上和老大去操场散步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帮人正在往简易棚里搬东西,心想估计就是乐队的那帮人了,上前一看,果然看到熟悉的那几张脸:金链子还是挺COOL的样子,痘脸儿一脸严肃,马尾依然是把头发梳在脑后,在几个人里就属他活跃,一直左右逢源说个不停。

“感觉这个宿舍的人都怪怪的……打扮的怪,兴趣爱好也怪。”老大撇了下嘴,一脸的不屑。

蚂蚱听后觉得很不舒服,说了句:“我觉得还挺好的啊!”然后暗自寻找卢松的身影。她这么一环顾,正好与马尾的目光不期而遇。

“诶,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么?”马尾看见她,咧嘴一笑,一蹦三跳的跑过来。

“呃,”蚂蚱有点尴尬,但还是微笑道:“那个,你们这是……”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要组乐队啦!”马尾手舞足蹈,“过段时间来看我们的演出啊!”

“没问题没问题,”蚂蚱诚恳的答应下来。

后来的一段时间,每次路过乐队排练的地方,蚂蚱都会驻足观望一下,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卢松。

日子很快进入12月,距离学校的新年联欢会越来越近了。

有天晚上,陶碧兴冲冲的跑回来,说乐队请她们宿舍的女生去看彩排,顺便提提意见。

蚂蚱第一个就兴奋的跳了起来。

那天傍晚我们宿舍所有人都跑去了简易棚。因为是要为正式演出彩排,所以人员到的也比较齐,连412那两个身材娇小的男生也都跑来助阵。当然,卢松也在场,一见陶碧带着人过来了,主动迎了上来。

“社长大人同意了吗,这期算咱们组独家专访?”他问道。

“必须的啊!”陶碧比了个OK的手势。

“那行,一会儿你帮他们拍几张照片,备用着。”卢松一边说着,一边把相机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拿好了啊!”

陶碧应了一声,伸手接过相机,郑重的挂到脖子上。

“卢松,”蚂蚱不甘自己又错过难得的交流机会,“听说你帮乐队写了歌?”

“啊!”男孩回过头,嘴角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嗯,叫‘亲爱的麻瓜’。”

“麻瓜?”蚂蚱说,“麻瓜是什么意思?”

卢松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唔,麻瓜,你可以理解为,你自己。”

蚂蚱脸一下子红了,这首歌叫亲爱的麻瓜,难道是为我而写的?

我忍不住打断她的意淫,“蚂蚱,哈利波特里,把不会魔法的人叫麻瓜。”

蚂蚱脸更红了,不过还是结结巴巴的说,“相信一定很好听。”

蚂蚱是爱屋及乌,我们都能理解。但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一开始都并不看好这支乐队,毕竟从现场简单的陈设和人员的造型上看,真的,太业余了。可是当音乐响起的一瞬间,这片空间,仿佛跳了电,尤其是马尾一出声,立刻惊艳了我们的耳朵。

迎着清晨朝霞 我们出发

他们说梦想难抵达 何必去抓瞎

可我只想弹起我的吉他

让世界开出绚丽鲜花

亲爱的麻瓜

你不懂 这样的魔法

背着漫天风沙 我们回家

他们说现实太复杂 何必再挣扎

可我只想翻开我的童话

让灵魂得到永恒升华

亲爱的麻瓜

你不懂 这样的魔法

这世上有很多的麻瓜 说我们都是奇葩

音乐是我的扫把 做永远的独行侠

这世上有很多的麻瓜 他们笑我们很傻

握紧手中的梦想 黑夜来了也不怕

就算摸爬滚打 一颗真心不假

就算泪如雨下 依然卖力表达

告诉你 亲爱的麻瓜

你不懂 这样的魔法

……一曲终了,陶碧带头鼓掌。

身后传来几声:“牛逼!”“好听!”,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聚了很多在操场锻炼的学生。

“谢谢!”马尾忘情的吼道:“请大家支持我们火弩箭乐队!我们跨年演出再见!!”他身后的哥几个,也都是咧着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陶碧赶紧举起相机,拍了不少激情洋溢的照片。

“你们觉得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卢松跑过来,一脸轻松的问我们。

“牛逼,没的说。”蚂蚱脱口而出,不过一想到自己好像当着男孩面说了个脏字,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好在卢松压根不介意,而是和陶碧讨论起了跨年演出的采访事宜。宿舍其他人也觉得差不多该洗漱了,就结伴回到了宿舍。

谁也没有注意到,老大比我们晚回来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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