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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面被添出水的经历 里番番口工acg_那年樱花红陌上

三天后,蚂蚱从309宿舍搬走了。说是搬走,其实也是偷偷地卷了铺盖,趁着宿管阿姨中午吃饭的间歇,由我们几个姐妹掩护着送到了楼下。她的男朋友——我们给他取名矮冬瓜,站在楼下,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们楼门口,见到我们陪着蚂蚱吭哧吭哧的扛着铺盖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接了过去,我明显的看出,他那单薄的小身板扛这个大铺盖有些吃力,走起路来都有些打晃,蚂蚱也一直心疼的说要帮忙,他却一口回绝了她。

我们一行人你挑着担我牵着马的把这两口子送到了“新房”外,顺便参观了一下。说真的,条件是艰苦了点,因为是车库改造的,所以没有正经的暖气,取暖只能靠二手的电暖气维持,厨房也是简单的在车库角落辟开一角搭了个简易灶台而已,但蚂蚱说反正也很少开火,无所谓。床也不大,一看就是房主随便找了张旧床凑合事儿,但好在他们两口子都瘦小,即便挤单人床也有富余。整间小屋唯一的娱乐设施就是一台旧彩电了,盒盒打开看了看,只能收到8个频道,连点播台都收不到,就更别说她钟爱的《名侦探柯南》了,她很失望,但蚂蚱却说,反正他俩平时也不爱看电视,有没有电视都没对生活没影响。

盒盒不解的问:“不看电视,那你们打算每天回来都干嘛呢?”

蚂蚱色色一笑,“关灯,睡觉呗!”

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矮冬瓜站在房子中间有点手足无措,这个和我们岁数一边大的男生第一次当“男主人”,又是当着女朋友的“娘家人”,自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笑着挠挠头,连声说着“你们坐你们坐,我去买点水。”

因为下午还有课,几个人送上给她们的乔迁贺礼:一套组合锅和两个收纳盒,就赶紧起身告辞了。蚂蚱说下午反正是老搞的课,樱爱你这个课代表帮我请个假吧,我就不去了。

我点点头说好吧,斜眼看见蘑菇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心里想,要是让师娘给你请假岂不是更好?

回去的路上,蘑菇低声告诉我,她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对蚂蚱嫉妒的无以复加,然而,就是我那番话点醒了她,让她意识到,其实每段感情都是残缺不全的,如果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残缺里,那就永远达不到圆满,很多时候,我们应该化嫉妒为动力,正视残缺,补充勇气,努力地让爱情的马车勇往直前。

看到她甜甜的笑靥,听着她说,“蚂蚱和她男朋友能朝夕相对,我和老G下午不是也见到面了吗?”

我心里有一种渡人后的满足感,可是在那之后,我尽量不去想,我心的背面,那深深地悲哀是为什么。

10月26日,星期三,下午五点半,蘑菇小姐、蚂蚱小姐的20岁生日趴在M县口福居隆重召开。出席嘉宾有,309全体美女,以及蚂蚱小姐的家属矮冬瓜先生,和老大的家属王子先生。

我很早就向老项报备了活动安排,其实我知道,他并不care我在哪里在做什么,我只是让他知道,我无论去哪里,都想着他。

“呵呵,好好玩。”他这样说。因为是全宿舍聚会,绝大部分他都认识,所以,连一句“注意安全”都懒得嘱咐。

我心里有些沉闷,但当着其他人面,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强颜欢笑,任由白熊她们拉着出了校门。

说是五点半到,我、盒盒、蘑菇、白熊五点就到了,我们找到包间落座,特意给那两对情侣留了座位。五点四十,宛如新婚燕尔的蚂蚱和矮冬瓜也携手赶到,蚂蚱说她带来了相机,说要记录下这美好的时刻,此举引得众女一致称赞。

于是,还没等老大来,我们几个就先在包间里折腾起来,矮冬瓜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由着我们追跑打闹纠缠蹂躏,他顶着一脑门子汗珠狂按快门,还在蚂蚱的淫威下不停的说:“表情真自然!”“诶呀大家都是美女啊!”

蚂蚱对矮冬瓜的表现格外满意,拍照间歇就忍不住跑到他面前亲吻他脸颊,我们几个笑骂她:“色女!”“想亲回家随便亲去~”她就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的像个偷吃了猪油的小老鼠。

盒盒看着蚂蚱两口子亲热,终于忍不住,一脸艳羡道:“真好!”

此举立刻引来了大家的广泛关注。我看着她笑,“盒盒,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你也抓紧时间啊!”

盒盒立刻红了小脸一语不发,其他几人还在逗她,她索性蹲在了桌子底下装蘑菇。

我想起前一阵我和张英约会的那个晚上,她不打自招的说了句以后给我讲,兴许也早就名花有主,只是没有公开罢了。

我识趣的没有多问,一把拉起她。说了句“得啦得啦,有什么不能说的,咱俩的事儿早晚宿舍也得知道啊~”然后冲着周围人嘿嘿一笑,“这是我媳妇盒盒,漂亮不?”

众女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我们俩哈哈一笑,嘴上说“樱爱你真欠!”“好端端的把人家盒盒名声毁了~”我则摆出一副破罐破摔娱人娱己的状态,打一个响指啪的弹在她们面前:“不服你也来啊~”

盒盒终于反应过来,赶紧配合我入戏,搂着我的腰笑得花枝乱颤,还娇媚的喊了一声“老公~”。

众女哄笑一声散了,连说没劲没劲。

正闹着呢,老大夫妇隆重登场了。

老大一袭宝蓝色吊带长裙,香肩半露,长发如瀑,粉色的唇彩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能滴下钻石来,她胸前的水钻胸针更衬得她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真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众人再看她身边挎着的男孩,浓眉大眼,鼻梁如同雕刻一般完美,性感的嘴唇,穿着当下时髦的格子衬衫,显得英气十足,阳光帅气。

我心说,怪不得这一次老大一反常态,整日一副非君不嫁的痴情女模样,原来这个质量果然好过当初所有。

不光我有这个想法,偷瞄四周,其他人也目光呆滞一脸花痴的看着他,就差高喊“哦,天使!”了。

王子看出众女对他的好感,粲然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仿佛能发光,声音低沉性感:“大家好,我叫王梓文。”

众人连忙说幸会幸会,之前听老大聊起过你如何如何,啊今天天气真叫好哈哈哈哈……

书上说,从生物学角度讲,当你看到漂亮异性时,会促使你的大脑神经增强分泌一种叫做多巴胺的物质,这种物质会让人兴奋,继而会引发心跳加速、眼冒桃心、废话增多等一系列的化学反应。

老大才不会傻到让我们这帮人干戳着分泌多巴胺呢,轻咳一声,说:“大家赶紧坐下吧。”于是众人纷纷谢主隆恩,众星捧月一般把这两口子围在座位上。

我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矮冬瓜,这位光耀一时的妇女之友正黯然神伤的摆弄着面前的相机,显然对自己被冷落的现实感到悲哀无力。而他的继承者——王子,正坐在正座上,像模像样的翻阅着菜单,时不常和缠绕在他胳膊上冒充宠物美女蛇的老大交流一下点菜心得。

凉菜刚上,王子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先是环视四周的民众一圈,确定大家都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继而展颜笑道:“很高兴和大家认识,我先干为敬啦。”然后,潇洒的一扬脖,干了。

众人暗自咂舌,这个王子,一看就是交际花的底子,一言一行都透着与学生身份极不相符的成熟老练。

于是大家也举杯站了起来,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有了王子这只金凤凰列席,这顿饭吃的端庄温婉如履薄冰,完全不似刚才那般放浪形骸。王子的气场就是一个华丽的罩子,逼得我们既崇拜又窒息,我们都开始怀念刚才矮冬瓜当妇女之友的时刻了。

蘑菇和蚂蚱更是颇有微词,明明是自己的生日趴却被王子喧宾夺主,难免心头不快。借着上厕所的间歇蚂蚱牢骚道:“这哪是给咱俩过生日呢,整个一个他们两口子的订婚宴。”

蘑菇借景生情,语气里也微微发酸:“有男朋友在身边就是好啊,蚂蚱你好歹还有人陪,我这彻底沦为绿叶了。”

“拉倒吧,你是一片绿叶,我们就是一对绿叶,我家冬瓜这半天就没说话,心里不定多不是滋味呢。”

我一看苗头不对,本来挺好的事儿别又弄成阶级战争,赶忙出言相劝:“我也觉得那王子气场太强,挺让人窒息的,但人家也没怎么着咱们啊,不是挺友好的么?再说了,再坚持一会儿,咱就撤席了,以后再见面不定猴年马月了,别哭丧着脸啦姐姐们!”

姐俩一听,毕竟俩人还是名义上的party核心,也就收敛了愁容。

结伴返回大厅,一推门就见老大正半依偎在王子怀里,长长的头发瀑布般披散在肩头,水钻低调华丽的闪着光,那首诗咋写的来着?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百合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放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再见其他人,冬瓜闷头吃着饭,不看不听不说,一幅与世隔绝状。白熊和盒盒挤在角落里,只私下里偷偷的用眼神交流,大气不敢出。

蚂蚱一向是宿舍里直言不讳的,见状立刻半嗔半怒道:“哟哟哟,小两口这么亲热啊~”

老大毕竟是常年混迹我们宿舍的,蚂蚱的小招数早就不在话下,斜睨了一眼,胳膊却搂得更紧了。王子到底是脸皮薄,撕膏药一般把老大扯到旁边椅子上,满脸赔笑,“sorry,sorry,影响大家用餐啦。”

“我倒无所谓啦~”蚂蚱对着王子一团和气的说,但我知道她内心早就怒海滔天了,“倒是我们宿舍这帮姐妹都没朋友呢,你们这样……嘿嘿~影响不好啊~”

我心里说,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蚂蚱,寥寥几句,却如四两拨千斤,一下子就把导火索转移到我们这帮单身女青年上了。

老大哼了一下坐定在椅子上,漂亮的大眼睛挨个把我们chua chua了一遍,令人不寒而栗。王子见状赶紧站起来说:“大家吃好了吗?为了表示歉意这顿饭我来买单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没等他掏出钱包,就被妇女之友矮冬瓜伸手拦下。冬瓜虽然半天没吱声,但一张口就是掷地有声不容更改的口气:“别介别介,既然我是家蚂蚱过生日,就别让旁人破费了,你的好意大家心领了啊~”说着赶忙叫来服务员买单。

王子也是懂事的人,知道自己确实是“旁人”,也就不再推辞,想了想说:“那这样好了,我这也是第一次与大家见面,也没备什么见面礼,干脆等下我请大家去卡拉ok吧?”

一时间寂静无声。

据我所知,方圆百里只有一家叫音海的KTV,离这里并不远,但作为M镇的稀缺场所,那里一向以环境奢、服务好、价格贵闻名,绝不是我们这等穷学生消费得起的,因此真正去过的同学犹如江之鲫。就连老大这种在情场上身经百战的选手,也不曾被男生邀请去那里高歌一曲。

我偷偷打量众人:老大虽然表面上在摆弄着自己三千秀发,但掩藏在披肩发下的嘴角早就按捺不住的咧开了,不用说,肯定是要去。

蘑菇心神不定,看得出她很想去,只是心中还惦记着老搞,怕家属不同意。

盒盒赶忙掏出手机,估计是给她妈发短信征求意见呢。

白熊看我们都不吱声,也就保持沉默,看不出真实想法。

蚂蚱扭身看了一眼矮冬瓜,见对方面露尴尬,贴心的说:“我不去了,我们俩回去了。”

见大家迟迟不表态,王子干脆斩钉截铁的替我们做了决断:“那既然这样,除了马妍(也就是蚂蚱),大家就一起去吧!我保证宿舍关门前把你们送回去。”

众人见他想得这么周到,又这么热情,也不好驳人家兴致,点头说那好吧。

于是大家浩浩汤汤结伴来到了音海KTV。

服务生把我们带到了一间小包间,说了声请进,然后就开始着手调试系统。大家鱼贯而入,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对KTV富丽堂皇的装潢品头论足。

我们在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今天的第一支歌一定要起哄让王子演唱,因为我们都一致认为,像他那么性感的声线,唱出的歌曲绝对是天籁之音。

计划的挺好,结果刚坐稳他说了声“抽个烟,先失陪”就出去了,过了半晌才回来,怀里抱着饮料和啤酒,而我们则趁他出去的工夫恢复了往日的群魔乱舞,随便点了歌大家怪声怪气的唱,虽然很刺激耳膜但是心情甚好。

终于盼到王子回归,我们起哄道:“新同学出个节目呗?”

王子笑道:“出节目是没有问题啦,但是古人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样吧,我有个朋友刚好在这边办事,一块叫过来玩会,如何?等他来了我们俩来个男声二重唱!”

既然东家都这么说了,我们几个自然应允,况且,就王子一个男生,这气氛还真觉得有点别扭。王子发了个短信,不一会就说朋友到了,出去迎接一下,老大见状,说了声夫唱妇随也消失了。

他们刚走,我们几个花痴女就八卦起来:“这么迅速,看来这个朋友是有备而来啊。”

“是不是王子想救济一下咱们这些单身女青年,特意保媒拉纤啊?”

“拉倒吧,你真当王子活雷锋再世呐!”

“不会是坏人吧?!”

“你放心,就你长这样没人敢打你主意!”

“哼,那你可要小心了,万一来的是色狼,我第一个出卖你!”

“最毒妇人心!”

“切,咱俩彼此彼此好吧,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

正开心的打着嘴仗,就见门开了,王子和老大先走了进来,紧接着,就见一个人影也闪了进来,体型微胖,但穿的很讲究:西装革履,金丝领带,手里拎着黑色商务提包……再借着包厢昏暗的灯光往脸上瞧,顿时愣在那里。

来者居然是张英。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大脑瞬间爆炸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张英先自我介绍起来:

“大家好,我叫张英,王梓文的朋友。”

众人虽然没有见过张英,但名字却不陌生,都惊呆了。一时间没有人接茬,除了老大和王子以外,众人都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射在我身上,那目光中,有惊讶,有疑惑,有兴奋。

不打招呼更显得心虚,我只得硬着头皮,冲他挥挥手,“Hi!”

他咧嘴一笑,“好久不见了樱爱。”

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既得体又疏离。老大胸大无脑也就罢了,我还不想让全世界人都误会我爱上了他。

众人见我反应冷淡,更不好意思与张英打招呼,一个个把手支楞在腰旁,俨然一群南极企鹅。

还好王子识大体顾大局,赶忙跳出来说:“既然如此,大家就是朋友嘛,何必拘束着,来来来!坐坐坐!黎斓你再去点几首歌吧。”

老大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然后一扭一扭的跑去点歌。

王子直接把张英拉到我身边坐下,我心里一惊,但又不好马上换座位,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对他们俩笑笑,然后,低头,扒拉手机。

突然,音乐响起,包厢里的灯光也适时转换了颜色,就见老大拎着麦克风款款走过来,一个塞到了我手里,一个顺手塞到了张英手里。我一愣:“什么意思?”

老大一挑眉,“大家都不好意思唱,你就开个头呗。”

“拉倒吧!”我气急败坏的把麦克风扔在桌子上,仿佛刚刚塞到手里的是一块烫手山芋。

张英看我扔下麦克风,也有点尴尬的缓缓把麦克风放到了桌子上。

“装什么啊!刚才不是挺能吼得么?现在装什么矜持啊!”

我的火腾地一下被拱上来了,仰头看着她,“你行你来啊!你不老说你的歌声宛若天籁么,也好让我们聆听一下啊?!”

老大看看张英,见对方也无动于衷,哼了一下把目光投向王子,“达令,这首歌咱们俩唱好不好?”

王子微笑着拿起话筒。

我身心疲惫的把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心渐渐平静下来。刚才忙着斗智斗勇都没仔细听老大点的什么歌,这回才听出是《广岛之恋》,很经典的对唱情歌。

我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断然拒绝了,否则要是和张英合唱这首歌,还不更容易让人误会?!真要那样的话,干脆点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得了。

你早就该拒绝我

不该放任我的追求

给我渴望的故事

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

实话实说,老大的声音真的不错,只是碍于音域较窄,最后的副歌唱起来像上吊自杀一样: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相对而言,王子则唱的非常棒,不仅音准,而且深情,把恋人分手时的无奈、不舍和痛苦唱的淋漓尽致,和我们料想的分毫不差。

唱完后众人热烈鼓掌,不用猜,一定是鼓给王子的。

王子矜持的点点头,一看就是被人仰慕惯了,反而不似老大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笑了笑,说:“大家都别拘着,都是自己人,难得来一趟,不唱歌多可惜啊。”

一句“自己人”,让众女十分受用。于是,在他的鼓励下,宿舍女生也渐渐打破矜持,你一首我一首的唱了起来。张英也唱了几首周杰伦的歌,出人意料,唱得还不错。

这种情况,再不献声显得太不近人情了,我点了一首自己比较拿手的梁静茹的《无条件为你》,一边唱一边想起和老项在一起甜蜜的点点滴滴,眉目间也多了几分柔美。

唱完后落座,蘑菇挤眉弄眼的凑过来和我咬耳朵:“樱爱你刚才唱的不错啊~女人味十足!”

我假装嗔怒实则笑道:“我什么样自己清楚,你就可劲嘲笑我吧!”

“真的,状态特别好,我看到某人眼睛都直了。”说完,眼神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瞥,我立刻心领神会,她说的是张英。

我故意不顺着她的眼光看,低声道:“别瞎说,你知道我这首歌是为谁唱的。”

蘑菇点点头,“我知道你心里有谁,但刚才你唱歌时他确实挺投入的,你可要小心他爱上你哦~”

我不屑的撇嘴,“江湖上还传说我爱上他了呢!”

蘑菇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操谁这么眼拙啊!你这态度多明显啊!就算你俩真有点什么,我更觉得是他看上你了!”

我立刻热烈盈眶的握住蘑菇的手:“理解万岁啊!”

正在这时,从包厢的另一个角里发出一阵喧哗,我们循声望去,原来是老大正往张英手里塞麦克风呢,张英有点窘迫的看着她,不停地擦着汗,嘴上回绝道:“这不合适吧?!”

老大眉毛挑的都快飞上天了,“怎么不合适啊,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一起唱个歌能怎么样啊!”

我突然感觉自己汗毛竖起来了,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袭满全身。心想我操黎斓你丫这是要干嘛?!

突然间,与张英的眼神不期而遇,四目相对,我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求助与无奈。恰好傻逼黎斓(原谅我真是有点愤怒了)也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一时间世界忽然又安静了。

我心中万遍操,刚要张嘴骂她个狗血淋头,就见王子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樱爱,黎斓有点喝多了,你别生气。”他的声音低缓温柔,仿佛有魔力般,让我一下子镇定下来。

“王子,”我指着不远处还在生猛的灌着啤酒的老大说,“你能告诉我她在想啥么?”

王子挠挠头,“她其实就是想让你和张英唱个歌。”

“你确定?”

“嗯。”

“呵呵,”我冷笑道,“你确定她不会再出别的节目了?比如让我和你的哥们当众拥抱接吻啥的?”说完犹觉得不解恨,加了一句,“要知道,当众让别人出洋相可是她的特长呵!”

“我会管好她的。”

王子一个微笑打过来,无招胜有招,我败下阵来。跑到点歌台点了首《快乐崇拜》,拎着麦克风走到张英面前,“这歌你会么?”

张英有点受宠若惊,“听过几次,试试看吧。”

这首歌节奏比较明快,稍微配合不好就无法入耳。我原本腹黑的想,要是没唱好也无所谓,正好可以向某人证明,我们俩真心不适合合唱。出人意料的是张英唱的还不错,即使是rap也吐字清晰有条不紊,令我吃惊不小。

一曲终了,大家热烈鼓掌,张英倒有点害羞,点点头就赶紧坐下了。我则偷偷地给老项发了短信:“我们在KTV,刚才唱了一首梁静茹的《无条件为你》,for u”。一边发一边心跳加速,我这寓意如此明显,真不知老项如何应答,万一……不敢想不敢想,我强迫自己分散精力,佯装听老大唱歌入了迷。

好像等了半个世纪一般,某人终于回复:“呵呵,那我也送你一首歌,张学友《一路上有你》。”

我盯着屏幕陷入大脑无政府状态,《一路上有你》?没听过。扭过脸问蘑菇,“这歌你听过么?是情歌么?”

蘑菇摇摇头,“没有,不知道,你上点歌台点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笑着拒绝了,毕竟这是老项送给我的,我一个人的,我还没有做好人尽皆知的心理准备。

和蘑菇聊了几句,正好她的歌到了,于是这妞也学我“隔空献歌”,点了一首蔡依林的《说爱你》给老G,眉眼间也尽是绵绵爱意。

我正随着歌曲低声哼唱,余光中看见张英悄悄地凑了过来,心里陡然一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表面却佯装不知继续和着拍子。

“樱爱”,张英叫我。

我扭过头,“你叫我?”

“好久不见。”

“你刚才说过了。”

张英很尴尬,“你生气了?”

“没有。”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这帮人里我就认识你,呆着也是呆着,唠十块钱儿的呗。”

我斜睨他,“你消费?”

他咣咣拍胸脯,“必须的啊!”

仔细想想,我和张英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虽然成就不了一段爱情,但勉强维持一段友情还是未尝不可的。

我莞尔一笑,“那就计时开始?”

就这样,又和张英聊了起来,他说他已经开始实习了,今天是因为在附近有个公事就过来了。

“什么样的工作呢?”

“一家商贸公司,我爸朋友开的,学校正好让签三方协议,我就让人帮忙弄了一下,具体也没什么安排,就是偶尔跟着见见客户什么的。”

“看上去你变化还不小,果然穿上西服就像社会人了。”

“哪有,就是凑合混。”

“那你一会怎么回去啊?这也挺晚的了。”

“没事,公司给订了酒店。”

正聊着,就听见那边传来老大娇滴滴的声音,“今天别走了嘛,人家想让你陪嘛……”

张英扭头看了一看,“黎斓确实喝高了,平时她也不这样吧?”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王子过来找张英出去单聊,我们几个女人围在一起看老大撒酒疯。

同样是醉酒,人家杨贵妃百花亭下自斟自饮半是妩媚半是殇,再看我们这位醉酒美少女,一下跳到桌子上,扯着大嗓门高唱:“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白熊说:“她这是多想嫁给王子啊?!不过换成我,守着这么个帅气多金幽默贴心的男朋友也会巴不得赶紧生米煮成熟饭。”

蘑菇说:“可她才21!刚刚过了咱们国家可以允许结婚的年龄,哪至于那么恨嫁啊!”

盒盒说:“我妈说要我30岁再出嫁,我也不想那么早就沦为黄脸婆呢,老大真想不开。”

白熊逗她:“确实,你的胸部还需要几年时间才能长大呢!”引得众女大笑,气的盒盒捂胸高叫道:“不许你们拿我的咪咪开玩笑~它们会伤心的!~”

我一言不发,隐隐觉得这背后可能有蹊跷。

过了一会儿王子他们回来了,看见老大站在桌上发疯,俩人不约而同的皱皱眉,然后一起扑过来,一个架腰一个架腿把醉鬼从桌子上弄了下来。说也奇怪,老大在桌子上这么折腾,突然回归地面后立刻就瘫痪了,靠在沙发背上玩起了昏迷不醒。

我们轮番“唤醒”她,当然,绝对也有公报私仇的因素,很快老大的巴掌脸就被我们打成了小番茄,可是她依然没有醒。

眼瞅就快到时间了,众人看着睡得酣畅淋漓的老大心急如焚,谁也没个主意,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王子。

王子说,“这样吧,我开车把你们送回去,黎斓就拜托你们帮忙扛上去吧。”

众人说那好吧,于是七手八脚的把老大扛上了车。车小坐不下那么多人,只留下张英、王子、我和白熊,盒盒和蘑菇很识趣的选择了步行。

车子一路飚至宿舍楼门口,按照计划是要等蘑菇和盒盒聚齐后一起喊着号子迈着步子把醉鬼扛回去。结果刚一下车我就看到了不幸的一幕:宿舍楼大门紧闭。

我撒丫子跑回车里,向组织汇报了这个不幸的消息,恰好这时蘑菇和盒盒也连跑带颠地回来了,听说这个消息也很是悲痛。

白熊说:“那要不咱们给蚂蚱打个电话,凑合在他们那借宿一宿?”

我想了想,“可是他们家也没床啊!咱们几个总不能在小屋里打地铺吧?!那跟睡外面有什么区别啊?!”

蘑菇说:“那就干脆跟宿管坦白,反正总有学生会晚归的,被她骂两句得了。”

“对啊对啊,”盒盒在边上附和,一向乖乖女的她才不可能风餐露宿呢,“反正之前樱爱也晚回过几次,不也没事么?话说你那会怎么进来的啊?”

呃……我一时愣在那里。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啊,我是因为泡上了老师,然后老师帮我和宿管说情,我就顺利的进来啦!

那他妈不就是老寿星吃p霜:作死呢么?

我只得硬着头皮瞎编:“也没几次嘛,基本上都是运气好,正赶上宿管忘了关门了,或者恰好宿管心情好,哦对了,还有一次遇到了项老师,他帮我说了个情。”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考虑到,万一江湖上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我还能自圆其说。

“诶,对啊,”白熊一拍大腿,“我们可以让老师帮我们说个情嘛~反正他们也住在校内。”

“可是这么晚了还有哪个老师不睡觉啊?”

白熊朝我一抛媚眼,“樱爱,你的高老师可以吗?”

我一口血差点喷出去,我的高老师?!老搞啥时候成我个人财产了?!

我赶紧跳出来澄清,“别别别啊,高老师是蜡烛是园丁,是属于我们所有祖国的花朵的,我可不敢独吞。”

“那你作为他的课代表总有点特权吧?”

我心想,特权就是给他找了个女朋友,而那个姑娘正在你边上瞪你呢……

想了想,目前来说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给老搞打电话,一是解决了宿舍的闭门危机,二是抚慰了某人的相思之苦,三嘛……兴许还能侧方打探打探老项的消息。

这么想着,就给老搞拨了号,响了好几声,传来了一声好听的男声:“喂。”

瞬间我的血液都凝固了。谁能想到!接电话的人居然是老项!

我承认我有点慌乱,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内什么……我是张樱爱……樱桃的樱,爱心的爱……我们宿舍开party回来晚了…被锁在外面了……呃……”

那边传来他轻轻地笑声,“所以你们想来求助高老师?呵呵,很不幸,他睡着了。”

我就知道,这头猪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清醒的……

“那您可不可以……”

“如~果~我~say no呢?”

我仿佛看到电话那头他那吻过我的嘴角正慢慢上翘,眼睛里全是玩味的笑意。

“please~求你啦~”突然觉得我们俩这么打情骂俏容易露陷,赶紧找补一句,“我们宿舍人都在外面冻着呢!”

老项这才正了正神色,说:“那你等我一下。”

我赶紧和大家说别着急已经和项老师说好了他马上过来,大家这才放下心来。我看出来蘑菇有点不悦,大概是觉得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老搞这个男朋友居然没有挺身而出,有点失望,我只得悄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口型告诉他某人已经睡觉了,她这才面色稍霁。

正当众人为即将到来的老项翘首企盼时,张英火急火燎的跳下车,和我们说:“你们快看看黎斓吧!她又抽疯了!”

我们赶紧打开车门,就见老大紧紧搂着王子,脸贴在他的脸上,满脸泪痕,声嘶力竭的喊道:“求求你,不要走!带我走吧!带我走吧!”

我们面面相觑,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她这是怎么了?”

张英挠着头,有一种大灾大难后显露出的迷茫:“就是她突然醒了,然后,王子和她说了句话,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王子和她说什么了?”我们问张英,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一脸蒙圈。

王子腾地一下脸就红了,诺诺的说:“我也没说什么啊,就说我得回去了……她就扯着我不让我走……”

考虑到整场PARTY老大誓死不嫁的姿态,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个理由倒也说的过去,虽然我依然觉得怪怪的。

于是众女赶紧上来拉老大,这个哄那个劝,连拉带扯,结果老大这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任我们使尽各种招数,她自岿然不动,我们反倒被她的天马流星拳击中要害,集体阵亡。

张英见场面如此混乱,叹了口气,说,“梓文我看这样好了,反正我今天晚上住在这边,要不我再给她开间房,你和我凑合一晚得了。”说完看看我们,“我估计她们摆平不了她。”

我们激动的热泪盈眶,张英你真是活雷锋啊!

王子看自己也确实分身乏术,说那好吧,咱走。

恰好老项翩然而至,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一脸匪夷所思。

于是我们匆忙与他们作别,急匆匆的跟着老项朝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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