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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不要好粗好涨 宝贝真乖 水这么多还说不要_鬼夫仙妻

自从发现明仁寺里出现了妖气,主持命众弟子提高警惕,加强了巡视,修缘不分原由自主请罪,重伤在身,这样的举动有些引人怀疑,薏怜也不好再由蛇身留在他的身边,为了不被发现,只能时常躲起来,到夜深,巡逻人逐渐削薄,她才出现。

薏怜夜夜不顾修缘身上的佛光,为他灌输灵力疗伤,一边挨着佛光侵体,一边压制妖力不被发现,灵力逐渐削薄,看着他仍然是昏昏沉沉,这样的陪伴,她突然发觉身上多出了一道奇妙的感觉,轻轻抚摸他冰冷的脸庞,道:“我堂堂一介妖族帝王,既为一凡人苦守于此,有够荒唐的。”

“唔……”

见修缘有了动静,薏怜立马将手收了回来,他皮下的眼珠子不停的转悠着,这是要醒了,薏怜连忙站起了身,化作青光消失了。

“咳咳……”

沉闷的胸口,一阵轻咳唤醒了他的神智,修缘睁开了眼睛,侧过身缓缓起来,此时的他身体虚弱无比,仅仅只是起个身都要将他一大半的体力给消耗掉了。

看着在桌面上隐隐燃烧的烛火,好像是太过冷清,太过寂寞的小姑娘,默默流着泪,孤寂的夜总能让人太过多心,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串佛珠,闭上眼睛,捻动了起来。

此时,薏怜却并没有离去,而是化作真身躲到了房梁上,不作声,就这样静静的呆着,静静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却不知不觉的因为见到他而觉得心安。

修缘好不容易能下床行走,修怀便将他搀扶到了明仁寺后山,明仁寺后山有一片湖水,他们二人盘坐在岸边。

承受了三十二道佛莲,却没有殃及性命,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复元,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做到的,修怀道:“师兄,你能好起来真的是太好了。”

他哪里是有什么特殊的体质,自己是如何复元的,他自己心如明镜:“修怀,你去拾两根鱼竿来。”

“好。”

修怀立马起了身,看样子是很开心的。

然而回来之后,满脑的疑问。

“师兄,为何让我拾来鱼竿,却要将鱼钩舍弃,这要如何能将鱼钓上?”修怀看着平静的湖面,并没有半条鱼的身影,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修缘道:“出家之人不可欺生,不可妄生,不可杀生。”

湖面微微荡起涟漪,抚面的青风清扬爽朗,光滑圆润的头顶丝丝清凉入心。

修怀拽了拽鱼线,嘟囔着小嘴,道:“这比坐抄佛经还要磨人。”

说完不屑的将鱼线重重的抛入湖里,荡起连波,修缘并没有对他的举动加强告诫,轻轻闭着眼睛,捻转佛珠。

今日过后,修缘每日都会带着修怀到后山,拿着没有鱼钩,鱼饵的鱼竿静静坐这湖岸上,钓着“无饵鱼”

第一天过去,第二天过去,第三天过去……半个月过去……

他们二人仍然没有钓上来半条鱼,尽管有多无趣,修怀仍然一直跟着他,这半个月里,修缘的伤已经完全复元。

然而今日的垂钓里,修怀终于等到了极度的耐心不佳了,他将手中的鱼竿彻底往湖中抛了去,鱼竿彻底沉入了湖中,道:“实在是太不好玩了。”

日日如此半点趣味都没有,再有耐心的人都会变得不会再有耐心了,他实在想不通,修缘他到底是如何能做到这样心无波澜的。

他走到修缘跟前,蹲在他旁边,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拽着他的衣摆轻轻晃悠着:“师兄,我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修缘道:“为何会觉得无趣?”

“鱼不上钩,钓着的意义所为何?”修怀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顶。

修缘睁开眼睛,看着他,道:“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如果你由使觉得,必须得有饵,才会有鱼上钩,然而那些为饵上钩的鱼,总是会比那些愿意为无饵上钩的鱼多一道伤,你说你是愿意成为哪一种鱼呢?”

“师兄,那些明知道无饵,却仍然要往上咬的鱼,那叫蠢,谁说猎者一定会将他们给放生的。”他别过他的脸,看着他,道:“有好人必有恶人,有生必有死,有念必有欲,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所求,真的成为了无欲极乐,师兄,那里一定是空无一人的。”

“你……”他既然将修缘说得哑口无声。

看着他那呆木的模样,修怀忍不住笑了,转身腿一盘,瞬间躺在了修缘的腿上,修缘有些震惊,意要将他推开,他却悠悠的道:“师兄,钓了这么久的鱼,实在是太困了,我就睡一会,等有鱼上钩了叫我就行。”

手到半空便停了下来,看着他真的闭上了眼睛,他也是无奈,就这样任由他一会吧,转过脸,他刚刚的话历历在耳。

“有好人必有恶人,有生必有死,有念必有欲。”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所求,真的成为了无欲极乐……”

“师兄,那里一定是空无一人的。”

修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手里的佛珠再次转动了起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种因物的湮灭,必会滋生出另外一种原物,凡事最原本遵循该是一种“适者生存”呀。

修缘又喃喃的念起了佛经。

修心冲着远处的修怀嚷道:“修怀,佛会再过两天就开始了,咱们得准备东西去,你这是要去哪呀?”

佛会是明仁寺为了礼祭佛祖,特地开放寺门,点恩民众,让民众朝拜回馈我佛的一道习礼。

修怀停住了脚步,回身道:“我找师兄去。”

“你怎么这段时日总是跟随在师兄身边?”修心觉得有些奇怪。

修怀满怀笑意道:“我喜欢。”

阳光晒在他身上,既然会觉得很美,修心一下子便走了神,要不是真知道修怀是男儿身,是出家之人,他一定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去想象了。

主持一边收拾佛台,一边对修缘道:“修缘,你现在的伤已经完好,两天后的佛会,为师想全程脱手让你主持。”

修缘示礼,道:“师父,弟子恐怕难以担得起。”

主持道:“阿尼陀佛,修缘,众弟子中就属你佛缘资深,若有机遇,你指不定能为此成佛,佛会此等大事你怎能推脱。”

修缘看着眼前的这尊佛像,原本温文尔雅,雍容大度,慈祥端庄,神势肃穆,令人肃然起敬,仰慕神往佛神,他突然发觉他既看出了一些悲悯,少顷,便脱口而出:“千悟万悟悟不到,原来一句佛名号。”

主持愁眉,道“修缘,一步错,步步错,迷途知返,小心误入歧途呀。”

修缘示首:“师父,弟子觉得自己尚年幼,这样的大局面怕心有余力不足。”

“好吧,为师也断不会勉强与你。”主持自知勉强不来,只能放弃了劝阻,只是,他又道:“修缘之前明仁寺有妖物出人,如今仍然没有将他给抓住,你若不主持佛会,那你就负责将这妖物寻到,预防佛会他会出来祸乱。”

“……是。”已经拒绝一次了,这次要是再不答应,恐怕真的没法和主持说得通。

明仁寺外头正在举办佛会,然而,此时,修缘却拉着修怀在房里下棋。

修怀道:“师兄,外头这么热闹,我们也出去看看呗。”

“不可。”修缘道。

盯着这副结局早以注定棋盘,修怀挠了挠后脑勺,道:“师兄,我是真的困了,想休息。”

“不可”从头到尾,修缘只会这两个字了。

修怀将手中黑棋丢在盘中,拉着修缘的手,道:“那我们出去钓鱼也行。”

修缘道:“你不是说过毫无意义的吗?”

“我现在觉得又想念了。”人的脸呀,若要是准许给翻一翻,一定能赛过了书本了。

修缘强调着:“今日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

修怀真是气不打一出来,立马将双手附上棋盘 搅乱棋局,道:“我睡觉。”

话落,便起身,朝着修缘的床边走了过去,修缘道:“不可。”

就算他说一百个“不可”,修怀仍然毫不犹豫的躺着上去:“真是舒服。”

“咚咚……”

明仁寺开始了百钟齐鸣,“嗖”一声,修怀立马从床上跃起,修缘看着他,他缓慢将眼睛转向他,眼睛里戾气闪烁,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修缘道:“是。”

“呵”修仁嗤笑一声,绿光晃现,修怀瞬间化作了薏怜,薏怜看着他,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拆穿我?”

修缘道:“修怀呢。”

“时间都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来问,会不会有点太晚了呀?”薏怜狠狠的盯着他。

“你不会……”

“我为什么不会?!”

他话刚出口,薏怜丝毫没有缝隙的插了进来,她的情绪开始波动。

“他之前待你不错。”修缘凭着善念去赌,赌她一定如自己期望。

“哈哈……”薏怜忍不住大笑出了声音,决然的盯着修缘,道:“修缘,钟鸣百声,佛光笼罩,你特意将我限制于此 ,好手段,你不要当圣人了,伪圣人比较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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