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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好大好硬啊 开发官场贵妇的菊花_傲妻狠辣

陆凛实在是莫名其妙!

裴琬一言不发,扔下餐盘,独自生着闷气离开了。

虽然和陆凛结了婚,裴琬也只不过因为领证当天不小心摔伤,请了一天假而已。

第二天,她再次回到了公司。

“大小姐,你身体好点了吗?”董千叶帮她打开车门,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担忧的问道:“您不需要再休息几天吗?”

她宁愿拖着病体来医院,也不愿意留在陆家看陆凛的脸色!

裴琬凶狠的笑了笑,咬牙切齿的回道:“我还是会继续上班好了,要是我赖在陆家,说不定陆凛会把我扫地出门!”

“大小姐,你又说笑了。”董千叶一贯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究竟是信了,还是开玩笑。

反正她可不是开玩笑,陆凛有多讨厌她,恐怕只有她这个当事人心里最清楚。

裴琬耸耸肩,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昨天没来公司,公司里没人闹事吧?”

“没有,不过今天上午,股东们让我通知你,说他们已经决定了,待会儿的会议会宣布新任总裁人选。”

他们倒是考虑的够快,该不会是裴荣昌私底下跟他们有什么交易吧?

“是吗?我相信,经过深思熟虑,他们应该知道,我才是最适合的人选。”裴琬自信的扬起唇角。

“这次会议,裴荣昌董事不会出席,代替他出席的是裴嫣然。”

董千叶紧拧着眉头,不安的提醒道:“大小姐,您还是做好应对比较好,裴嫣然定然来者不善。”

“她手上没有实权,只不过是裴荣昌的传话筒而已,其他股东不会给她面子的。”

裴琬不以为意,走进了电梯。

来到总裁办公室,裴琬却发现屋里已经有了一个人。

只见裴嫣然正坐在办公桌前,好整以暇的翻看着桌上的资料。

“裴嫣然!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她的斥责声很快引来了秘书,秘书们看到对峙的两人,不禁面面相觑。

“谁让你们放她进来的?要是重要文件泄露出去,是她负责,还是你们帮她负这个责任?”

裴琬怒瞪着几个立场不坚定的秘书,有些心力交瘁。

她还以为这几个父亲曾经的员工会支持她,没想到人走茶凉,最后留在她身边的,只有董千叶一个。

“二小姐,是股东们让我们不用管大小姐……”

“什么二小姐?”没等秘书解释完,董千叶厉声和断了她,“裴氏集团只有一个大小姐,那就是裴琬小姐,哪里来的第二个大小姐?”

裴氏集团是裴琬的父亲一手创立的,跟裴荣昌根本半点关系也没有,如果他看在兄弟情面上,给了裴荣昌一些股份,裴荣昌现在也没办法坐在董事席上。

裴父当年给裴荣昌的股份,本意是让裴荣昌一家人安安分分的拿分红,可是裴荣昌却不知足,打着裴父的名号,暗中收购了许多散股。

不仅如此,裴父立下临终遗嘱的时候,裴荣昌大打感情牌,裴父一时心软,又分了一些股份给他。

裴父直到去世没想到,整天在他面前哭穷的兄弟,私下里其实早就开始谋夺裴氏股份,直到最大的威胁死掉,裴荣昌才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靠着他暗中筹谋的一切,夺走了属于裴琬的裴氏。

可是在董千叶心中,裴氏依然是之前那个裴氏,裴荣昌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裴琬,别以为有陆家撑腰,你就能在裴氏耀武扬威了。”

裴嫣然吹了吹指甲,轻蔑的斜了她一眼,清脆的娇笑声在办公室内回响,“陆家势力再大,也不敢把手伸进裴氏来。你呢,要想继续留在裴氏,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别总是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子!”

“这句话,我原样奉还!”

裴琬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着掌心的软-肉,借着疼痛压制住了愤怒,冷笑道:“我至少还是裴家大小姐,不像你,乌鸦再怎么伪装,也成不了凤凰!”

裴嫣然的瞳孔缩了缩,眸中燃起了嫉妒的烈焰。

“裴琬!你少得意!”裴嫣然双目通红,恶狠狠的盯着裴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揶揄道:“我看过了今天,你这个千金小姐能还能当多久!”

“那就不牢裴嫣然小姐担心了,即使没有裴氏,我们大小姐也是陆太太,身份照样比裴氏总裁高。”

董千叶一脸冷漠,却总是能直戳裴嫣然的心窝。

看到裴嫣然得意的表情瞬间扭曲,裴琬畅快的出了口恶气,也不再纠结一时的口舌之争了,高傲的举起手,露出了无名指上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陆爷爷真是的,我都说了戴钻戒就好,他非要把陆家祖传的戒指给我,说这是陆家主母的身份象征,现在年轻人哪有戴宝石戒指的啊?”

按艳丽的翠色刺痛了裴嫣然的双眼,嫉妒垂涎的视线在裴琬的手指上流连。

裴琬见好就收,藏起了手指,她担心再炫耀下去,裴嫣然会凶性大发,拿刀过来砍她的手指。

“你给我等着!”

裴嫣然怨毒的瞪了一眼裴琬,不甘心的离开了。

解决完裴嫣然,裴琬冷漠的扫视着几个秘书,提醒道:“你们还等着看热闹吗?回去工作!”

总裁办公室里的人瞬间散了个干净,只留下董千叶一个人。

“大小姐,你之前不是说陆先生很难相处吗?他真的同意把陆家祖传的戒指给你?”

同为男人,董千叶不觉得玩世不恭的陆凛会这么快妥协。

他们的婚姻始于一场算计,对于陆凛那种不拘束缚的人来说,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哪里有什么祖传戒指?我从陆凛那儿摸来的。”

裴琬理直气壮的回道,看向宝石戒指的神情有几分迟疑,“我看陆凛把盒子放在床头,还绑了缎带,估计是送给哪个情人的,我出门之前,顺手带了出来。”

她含糊其次,把自己的顺手牵羊合理化。

身为夫妻,陆凛连结婚戒指都没送一个,却有心情给其他情人送礼物,她不主动争取一下,陆夫人的位子都要被陆凛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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