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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的腰死死按下去 偷窥女厕嗯啊 不要_浅尝初恋

(四)大学

我凭436分高考分数,考上T市的师范学院。

曾经被我爹调侃为“吃饭学校”,我一笑代过。

这个学校如同我之前的高中,在全国所有大学中,不算知名学校,我依然是上了那种不上不下的中等水平的大学,然后考了个专科,成为专科里的凤头。

不知道章泽溪去了哪里,他一定有个很好的前途吧。

初中高中我只有两样事没有尝试过,一是住宿,二是军训。

大学我实现了这两个“梦想”。

到校第一天晚上在宿舍睡觉。陌生的白墙让我有点恐惧感。听说大学宿舍的女生很小心眼,一言不合就会对你使阴招。

但是我们宿舍的女生人都很好,这两年大学我们从来没打过架,吵过架。

没错,我的专科还是两年制的。

也就是说上一年半的课,一年半后实习半年就毕业了。大学时间很短暂,因为我从来不信大学就是那种学生的天堂之类的话,我觉得大学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享受的。

这不,开学来了就是那为期14天的军训生活。

始终是没想到我大学上的第一节课是军训课。

军训真的好苦,站的好累,晒得好黑,但是真的好锻炼人的心智和感情。

军训教官也如他们所说,很帅。

有章泽溪帅吗?

有的。

不过何艺和袁芳当时没在我身边,不然他们就该如是问我了。

而且又该嘲笑我了,笑我傻,笑我笨,笑我痴呆,笑我各种无法理解的表现。

当时军训,教官说,告诉你们一件好事。

我们都很好奇,是什么好事,这么神秘兮兮的。

然后他看我们瞪大眼正要听他说,他就突然放大了音量:我们要进行为期十四天的军训演练!

好家伙,把我们吓一大跳。

还有几个女孩子给吓得唉声怨气要哭了。

不是因为嗓门大,而是因为十四天这个数字。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天数多点就多点,正好可以不用上课了,就当锻炼身体玩儿了。

于是我们每天早起拉练,整理内务,站军姿,走正步,排阵型,一日一日如是地训练,可谓枯燥乏味。

偶尔教官会在休息之余拉我们做游戏,唱军歌,每个排之间比拼谁的嗓门大,也会为军训的日子增添一些滋味。

到最后军训检阅,领导全部坐在看台上,我们在底下踢正步,那时才是最紧张的时刻呢。

有女孩子觉得压力很大,哭着找教官说不参加简约了,有的女孩子因为身姿不正会被教官亲自挑出去,那样更伤自尊,有的因为跟旁边人太近了手跟他总是碰到,以至于到后来检阅后手都打肿了,也不喊疼……

这都是真正军人部队的缩影,甚至军人部队还要比这要残忍得许多。

我们感恩教我们走军姿的教官,不是他,我们都不会把自己的行为举止规整得大方得体,这军训真的是个有意义的事情。

军训结束了,我们开始正常的上课和生活了。

不军训有一点是很好的,就是每天不用六点就起了,我可以睡到八点。

大学的课一般都很少,不会像高中,排的满满的,一天下来能累死,大学要不就是上午上满两节课,要不就是下午上满两节课,所以我能有大把的时间去工作,兼职,放松自己。

据说大学相当于半个社会了,我还真是想体会一下大学里甚至大学外的人和事了。

我在大学又新认识了几位朋友,目前还有联系的就是我那在社团认识的小姐姐,李梦柔。

德馨文化社,一个充满文艺气息的社团。

搞文化的社团,里面自然都是穿着古装汉服的漂亮小姑娘。

我喜欢汉文化,觉得汉服汉礼仪总能让人有种心中宁静心气平和的感觉。

李梦柔是我在这个社团关系最好的一个朋友。

在大一的时候我社团报了将近八个,几乎轰动了整个学校,那些学长学姐都在打听究竟是谁一下报那么多社团,这面试得过来么?

没错,是我,我报了八个。

他们并不知道,只是打听。

因为我觉得大学真的出来上课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社团这么多,何不多报点来充实一下自己,何况我选中的都是和我的兴趣爱好相匹配的社团。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错了。

八个社团,我一个社团没落全面试去了,除了有两个时间重了,我放弃了一个。

之后有三个社团录取了我。

德馨文化社,心泉文学社,自由棋社。

我确实错了,三个社团有时候开会会排在一个时间段,那时我都忙不过来。

这大一一年,精力已被这三个社团榨光。

不过收获也是颇多的,德馨我了解了汉文化舞蹈和礼仪手语舞,心泉让我提升了写作的能力,棋社其实没有用,只是培养了我下棋的兴趣,而宿舍又没有能和我一起下棋的人。

这不,德馨我结识了李梦柔,心泉我又结识了周瑞,而且心泉还有我的舍友在,棋社我又结识了……

而这些人也只是过路人。

毕了业,拍了照,找了工作,就都失了联。

不过这事不能怪客观因素,怪还要怪我自己。

我失了何艺和袁芳那么至交的朋友,实在不愿掏出真心再去结识任何知心朋友了,毕竟水瓶座的人都是这么冷血。

大学的我真的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磨炼了心性,锻炼了意志,收敛了脾气。

李梦柔和我一样,水瓶座女生,我们俩性格是最像的,所以我们俩也最合得来。

毕了业甚至我俩依然聚在一起,吃饭逛街,即使次数少了,即使她远在H省的省会S市,我在L市,我们俩也会经常联系。

人一旦有了新的朋友,就很少会想那些旧友了,尤其是带给他伤痛的旧友。

我不知道章泽溪是不是就是我的“旧友”。

也许他根本没把我当朋友。

我是他的天涯陌路人而已。

不光是新朋友的影响,甚至是自从我搬了家,到大学住宿这段时间,我也从未想过他。

也许是搬家的缘故吧,有人说搬家就跟换了个环境一样,住不习惯,我换了个环境,好像一瞬间也不习惯了你们不在身边的感觉,总想着跑回胡同去,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过还是毫无效果,我还是要往前看。

人真的不能沉湎于回忆之中,不然会被回忆给逼疯的。

我和何艺还有章泽溪就像是一辆火车,行驶在我们住的那条胡同里,走了一个,少一节,再走一个,火车头就到站了,列车长也该下车了,到最后一节也不剩,全都驶离了这条胡同。

而我就像《从你的全世界路过》里说的一样:他是不是故意载着一车回忆,开到能抵达的最远的地方,然后将它们全部抛弃?

我带着我的那些回忆,在坐车去师范学院的途中,毫无保留地,把它们都丢到了窗外。

这个决定是对的,我自认为。

因为毕竟大学里我已经很少能想起你了,只有某些午夜梦回的时刻,你会浮现在我脑海片刻,心揪一下,你消失了,就没事了。

有些人藏在心里,有些人脱口而出。也许有人曾静静看着你:可不可以等等我,等我幡然醒悟,等我明辨是非,等我说服自己,等我爬上悬崖,等我缝好胸腔来看你。

可是全世界没有人在等。是这样的,一等,雨水将落满单行道,找不到正确的路标。一等,生命将写满错别字,看不见华美的封面。

全世界都不知道谁在等谁。

而管春在等毛毛。

而夏珊珊在等章泽溪。

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默默关注着你,疼爱着你,却永远不再靠近你。

所以我想问,章泽溪,现在的你是否好过,比我快乐。

“夏珊珊!你还睡!现在几点了?上班不上?不上滚蛋!”我接起了老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怒吼让我猛然惊醒,我连忙应承着老板说马上到,马上到,然后挂了电话就一个箭步冲向了洗手间。

不错,我已经工作了。

离大学毕业也已经好久好久了。

等我都弄好了,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化到精致地不像自己的自己,我终于又想起了初中那个仰着土包子小黑脸灿烂的笑着的那个女孩儿,站在清华园那个亭子的前面,和其他优秀同学还有老班,一起骄傲地拍照。

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

其实都过得很好。

只是年龄不同了,时代不同了,工作了,才觉得,混职场的,哪一个有容易的?

我对镜子里的微笑了一下。

略微整理了一下形象,刚换鞋出门,老板电话又响了。

“夏珊珊,你到哪了?今天那国企代表提前来公司了,重要场合公司人员一定要到齐,并且形象一定要保持好,你再不来,以后都不用来了!”

“老板,我马上到了,您再等等。”随即挂了电话,我飞奔到楼下,叫了辆出租车就直奔公司而去。

此时公司。

马总脸色铁青,我的上司顾总监一脸陪笑,而一旁的国企代表正悠闲地喝着茶。其他的同事也在因我的缺席而满脸不高兴。

马总啧了一声,转头看向顾总监,满脸不悦地说道:“顾总监,我说小夏不是你一手提点的她么?是你说夏珊珊这个员工尽职尽责,公关能力特别强,才推她主持今天这个洽谈会的,怎么?今天她是故意摆派头让我们难堪,让章经理难堪么?”

国企代表嘴角上扬,丝毫不介意一样,放下茶杯,摆了摆手 ,说道:“马总,不必着急,我相信顾总监推荐的人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我章泽溪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她应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吧,不过不守时这个问题……按照我们公司的做法,直接清理掉。”说罢他眯了眯眼,眼中浮现锋利的光芒。

“章经理说得对,章经理说得对。”马总连忙陪笑,顺带瞥了顾总监一眼。

顾总监尴尬一笑。

我到了公司的时候,发现公司跟平常不太一样,所有人都以那种眼光看着我,仿佛是我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今天我知道会来国企的领导,并且昨天老板,也就是顾总监已经跟我说了,让我准备好洽谈会议的资料,形象气质到位,到时表现好了,会受到领导器重的。

今天一看,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会议室的门,看到一屋子的人已齐坐两旁会议桌前,我边进来边尴尬地陪笑。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气氛有些紧张。

坐在正前面悠闲喝茶的领导看到我有些惊讶,遂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你好,夏经理,我叫章泽溪。”

如果现在在外面,我觉得天可能在打雷,轰到了我头上,可这是在屋里。

我随后也伸手,说 “你好,我叫夏珊珊。”

有时缘分来地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你以为它会来,可是8年来它一直跟你捉迷藏,你觉得它不会出现了,决定放弃了,它又主动出来和你说话,真是荒诞无稽。

就如,现在,我俩又相遇了,却要重新认识,这不就演的是一出荒诞派喜剧么?

我们彼此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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