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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两个嘴被堵住 医道无双叶陈飞林秋涵_爱恨六百年

晚上叶开躺在床上没事,翻开笔记看了起来。原来,这是金老先生抄录的家谱中的部分记载,并有他的一些分析,家谱已经在十年期间被毁了,但叶开还是知道了很多事。

金家的老祖宗金忠,就是明朝永乐年间那个有名的兵部尚书,原本是个算命的,因为辅佐永乐帝有功,官越做越大。当时是永乐初年,永乐帝派金忠和袁忠彻两人带兵去追捕几个逃犯,金忠那时已经做到兵部侍郎了,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副部长,而袁忠彻是永乐帝最信任的人之一,能够让这两个人一起去追,说明要拿的绝不是普通人。整篇记录中关于他们追捕的人皆用“罪逆”替代,明显两人都知道要拿的是谁,而且还带着几分尊重,可就是没透露分毫。两人带兵一直快追到北平了,终于追上了“罪逆”。原来北平是永乐帝的龙兴之地,而据说他之所以能够当上皇帝是因为在一块风水宝地埋葬了自己的一位乳母,那“罪逆”就是冲着破坏那风水宝地而去的。这种事诡秘难言,堂堂一国之君,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据此拿人,而且那“罪逆”更是永乐帝的心腹大患,显然极不欲人知晓。两人带人在一片小村庄边将“罪逆”一行五人围住,眼看就要手到功成,不想五人中有一个极有道行的道士,布下阴阳九魂大阵,以自己的魂魄为阵眼,官兵损失惨重。金忠和袁忠彻携手破了这阴阳九魂大阵,那道士阵破魂飞,而他二人却也均身受重伤,失去知觉,由此可见斗法之惨烈。指挥权落到了锦衣卫副指挥使杨云和董羽手中。后来的事情都是事后手下亲兵禀报的,守在“罪逆”身边的两人力战而死,最后只余一名女子护卫在“罪逆”身旁。而参与围捕的士兵明显此时也知道此人是谁了,因为在杨云命令将此人拿下的时候竟然“众人皆相觑,竟无一敢应命者”。杨云大怒,与董羽亲自上前欲擒此二人,不想那女子一掌击在自已前胸,一口鲜血喷向“罪逆”,那“罪逆”竟就此凭空消失不见了。

在此处有金老先生的注的几句话,说据他研究这是一种失传了很久的奇门之术,名叫“血循”。但此功法必须以处子心血为媒,以珍奇药物相辅,以引魂珠施法。引魂珠一分为二,一在被施术者身上,一在被施术者所去之所,但所去之处相距不能超过五里方圆,施此法之难可想而知。

看到此处叶开不禁掩卷深思,这“罪逆”倒底是谁?这么多人以命相搏,只为他一人脱身。他正在沉思,忽听门外有声音,抬头看了看表,十一点多了。存浩不是说不回来了吗?他站起来向外走去,门已经开了,却是一个陌生的小个子的年轻人。那人抬头看到叶开,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似的说:“你是新搬进来的。”

“你是?”叶开没反应过来。

“我叫张子阳,技术支持部的。”小个子一边关好门,一边热情的说。

叶开忙伸出手;“我叫叶开,刚刚分到后勤保障部,和任远住一屋。”

“哈,他那大臭脚有你受的了。”张子阳很是和善。

两人聊了一会,忽然听见门外隐约有沉重的脚步声,张子阳站了起来笑道:“一定又是存浩喝醉了。”

“存浩说他今晚不回来了。”叶开也纳罕的站了起来。

沉重的脚步走到了他们门口,却没有停留一直走了过去,张子阳回头看着叶开,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因为他们住的是楼道里最后一套房,走过他们的门四五米就是墙了,而墙的那面就是另一个单元的女生宿舍。

脚步声还在传来,明显越来越远。这距离早就不应该了。叶开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房门,楼道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叶开轻轻关上了房门,面色沉重,这如同示威一般的脚步声,就这样一声声敲在心上。

张子阳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叶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能是楼下的人吧,楼道里没人。”

张子阳颤抖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以前听过这脚步声,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听到过?”

张子阳坚决的点了点头:“就在对面的董承志死之前的一段时间,楼道里总有这样的脚步声,我因为睡的晚,所以听的很清楚,我还和董承志说过,他没在意。”

“你和董承志很熟吗?”叶开注意起来。

张子阳点了点头:“我和承志是同乡,我们住在一个很偏远的农村,对了,还有杨高,我们三个是一个村子的,我们那个村子很小,听说是很久以前一队逃跑的士兵建起来的,从来不和外界来往,因为我和杨高性格不太合的来,所以我就和承志很亲近,他去世了我难过了很长时间。”张子阳的神色有些黯然。

叶开安慰了他几句,两人都没心思再说话,道别后都回房间了。叶开整理了一下情绪,又拿起了金老先生写的那个本子。

本子上记载,当时杨云和董羽看到“那人”消失后,异常愤怒,上前打倒了那女子,那女子显然已经失去反抗能力,杨云大声问那女子“罪逆”逃到哪里去了,那女子只是没听见一样木然无语。董羽大怒,把那女子抓到一间废屋中审训。等金忠他们醒来,叫人去叫杨云董羽时,怪事发生了,亲兵报告说,杨云和昨晚带去审训那女子的十几个人都不见了。那女子也不见了。

金忠和袁忠彻连忙到那废屋去查看,发现一个墙角的土很松,忙叫人挖开,却是一具女尸,女尸身上竟然满是血痕,亲兵辨认就是昨夜那女子。二人发现女尸身上血痕的走向很是特别,细一看,二人大惊,认出是极罕见的“血食咒”。这是一种自绝的功法,施法人临死前以绝大怨念,逼迫自己全身的血液在身上形成血咒。施咒者以此阻止自己进入轮回,并化身成血食鬼,法力巨大,不杀死仇人绝不罢休,因死前怨念执着,会变得凶残暴虐。在土里还发现了一幅长长的帛书,袁忠彻看出那竟然是那女子死后以法力所写,上面写了那女子的来历,以及昨晚发生的事。二人长久沉默之后,虽然对那女子极是同情,但对方已是异类,容不得自己心软,只得命人将尸体焚化装敛埋葬,并以二人法力将血食咒封禁。以他二人的法力只能将此咒封禁十个甲子,也就是六百年,但他二人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两人命人在埋葬女尸的地方建了一个小庙,没有供奉神灵,只立了一个空白的牌位受人香火。二人然后分头去追踪“罪逆”。但一无所获,只得做罢。后来派人到那个小村去察看,回报说,小庙建起数月之后,一对年轻男女自称是那女子的仆人,哭祭完毕之后,在灵前自尽,村里人怜其忠烈,将二人埋葬在了小庙左近,从此屡有人见到二人夜半显灵。金忠放心不下,于是派自己一个儿子永驻此地。

金老先生说家谱上的记载并不详尽,他寻访了很久,也不知“血食咒”是一种什么样的功法。

叶开合上本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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