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还是第二次哭,第一次是齐悦走的时候,那次是伤心至极,这次是感激而泣,不知哭了多久,他终于收住了眼泪。
回办公室整理了一下仪容,他拉了电闸准备回家,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齐悦,摁下接听键,她的声音尖利刺耳,“陈寅然,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真在外面偷腥?”
哭过之后,心情好了许多,答她的话语充满挑逗,“是啊,齐小姐,我心中的女神穿衣有料,脱衣好看,你和她真的没法比。”
“兰姐那样的老女人能有什么料,叶紫那个神经病更没丁点迷人之处,你现在看上公司哪个女孩了?”
齐悦不经逗,醋意滔天的大声回应,他却不慌不忙的说道:“想看是哪个女孩?”
“当然。”齐悦刚答完,他就发来视频通话的请求,心里有气的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他的请求。
不一会,他出现在视频中,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在哪,齐悦正纳闷,却见他嘴角含笑,“齐小姐,我心中的女神现在正吃醋。”
“陈寅然,你耍我?”齐悦瞬间反应过来。
“齐小姐,一会见。”他刹那间挂了电话。
“现在有胆了,知道欲擒故纵了。”齐悦柳眉上翘,恨得咬牙切齿。
从公司开车回家的一路上,陈寅然心情好到了极点,和她硬碰硬这套不吃香了,换种方法换种心态,或许更适合现在的他们。
齐悦挂了电话,心情烦躁的在客厅里转来转去,黄丽园和齐星瞅着她看很久,几乎同时开口:“悦,出了什么事?”
“姐,你能不能别晃了?”
“陈寅然都没回来,你们还有心情看电视,别忘了,这是他家。”齐悦瞬间火冒三丈。
“他家不就是你家,有什么区别,反正你们没离婚。”齐星不以为然的嘀咕一句。
“我们是没离婚,我也没说要搬回来,你们还想赖在这里不走?”齐悦狠瞪弟弟一眼。
“有这想法没用,姐夫才不想我和妈妈妨碍你们三口之家团聚,放心好了,这事一过,我和妈立刻走。”齐星识趣的轻应一句。
“是呀,齐悦,过几天我们就走,不会妨碍你们。”黄丽园也识趣的跟了一句。
刚说完,陈寅然就开门进来,走进之后,才发觉气氛不太对,“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姐夫,我睡了,晚安。”齐星看了眼陈寅然,转身去了一楼的客房。
“陈总,我也该睡了,晚安。”黄丽园看了眼儿子的背影,回望着陈寅然,说完,往二楼而去。
“齐悦,你们吵架了?”陈寅然看着黄丽园消失在视线中,扭头看着齐悦。
“我睡了,你自便。”齐悦气鼓鼓的应了句,转身也上楼了。
“我招谁惹谁了,谁都给我脸色看,这里好歹是我家。”陈寅然无奈的耸耸肩跟上了楼。
妈去了婴儿房,我不能再跟去,上了楼的齐悦只能推开主卧的门,刚躺下,陈寅然就进来了,宽衣解带之后去了浴室。
浴室中的水声让心情越来越烦,齐悦拉上被子捂住脸,“睡在这,越来越不自在,风声一过马上走。”
陈寅然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用被子捂住脸,担心她闷坏了,伸手撩开被子,“想死啊?”
“不要你管。”齐悦边说边伸手拉被子又要捂脸。
“我不管谁管。”陈寅然瞬间被她气着,狠狠一扯被子。
“你越管越烦,没你的时候,我一身轻松。”齐悦抬头瞪着他。
越管越烦,好啊,我就要让你烦到没时间想别人,陈寅然没理她,厚脸皮的拉开被子钻进去,侧身把脸贴着她。
他呼吸均匀,深邃的瞳孔隐约有火苗,她心慌意乱的想要回避,刚扭头,就被他伸手拉回,“齐悦,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面对面,你也害怕,因为你心里有我,你怕你自己会沦陷。”
“别以为你很了解我?”她不服输的掰开他的手。
“咱们玩个游戏。”他松开手,起身脱掉睡衣,重新躺下。
一层薄纱,什么都阻挡不了,反而撩得人心慌,这么多年,她以为她恨死他了,此刻才发现,其实是她爱的欲罢不能。
年纪越大,她对他的依赖也越大,这次这件事充分说明这一点,他们终究缘分未尽,心里轻叹的同时,她强硬的回他:“陈总,游戏玩完了,该睡了。”
“想睡,没那么容易,我就不信,你能无动于衷?”他不甘心认输,伸手解开她的睡衣。
她心慌意乱摁住他的手,他偏要揭她的老底,薄唇封嘴,修长指尖在她身上缓慢游走,所到之处,除了掀起心底的涟漪片片,身体也无意识的战抖起来。
“悦悦,说你爱我,想要我。”他落井下石,呼吸开始紊乱。
“不要,你伤,还,没好。”她言辞闪烁,做最后的挣扎。
“我要,就算因此废掉,现在也停不下来。”他的呼吸突然急促,翻身把她摁在身下。
期盼了这么多年的琴瑟和鸣,不是想停就能停的,更何况,她的回应也这么热烈,看来施奇什么都没得到。
他们一次次翻腾在云海之巅,精疲力竭之时,她听见他的轻语:“悦悦,你是我的,一直都是,对不对?”
此刻她开始信命,只有一家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走进同一扇门。
她没有回他,起身去了浴室,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不一会,她出来了,被他折腾这么久真累,一分钟后,她疲惫睡去。
给她盖好被子,他才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兴奋过度的他难以入睡,刚侧身躺下看她,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是兰姐。
“又是骚扰电话。”他皱了皱眉,无奈摁下接听键的同时,起身去了浴室。
“你舅舅被你伤的不轻,手都伸到我这里来了,纺织厂那项目恐怕不能如期开工。”
兰姐的声音透着疲惫,想在我这里找慰藉,可惜我没功夫奉陪,陈寅然扭头看了眼齐悦,答她的声音异常冷漠,“你没什么事搞不定。”
“这辈子我搞不定的人是你,你的雨露什么时候分点给我?”她的挑逗明目张胆,他没心情答她,瞬间挂了电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个不解风情的小男孩,就知道心疼你的悦悦,不过,你放心,姐一定帮你搞定。”向兰嘴角扯着轻笑,眼帘深处遍布忧伤,她知道,那个男人只可远观,无法再亵渎。
陈寅然挂了电话,放回原处以后,重新躺下,抬手轻抚齐悦光洁的面颊,喃喃自语:“悦悦,余生我要尽情爱你,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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