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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跟别人一起搞我 公车上的奶水_当她遇见另一个她

她准备穿一件白色卫衣去见另一个她,而另一个她准备穿米白色有好多小洞洞的毛衣。

另一个她说看天气预报,她们约会那天可能会下雨。她说,没关系呀,因为她有一把神奇的伞。于是另一个她决定自己就不带伞了。

她透露自己到时可能会黑白配,另一个她可能会犯花痴吧。

她还剧透自己到时可能会主动一点,虽然以前在一段感情开始的阶段,她也没主动过。

但是确定了对另一个她的感觉,就不怕了。

而另一个她也没有主动过,所以到时怎么发展,十分不确定。

另一个她说,第一次见面时,都是主动一半了,就被她的石化吓回去了。

她觉得面对另一个她时,所有的心理策略,全部无效。

她曾经想过一个场景,就是双方都以特别慢的速度,慢慢靠近,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究竟哪一秒能碰到对方的嘴唇,但是俩人都特别紧张,同时又十分期待。

另一个她这时提出了一个问题:都闭着眼睛的话,万一没有对准怎么办?

她说:捧着脸啊。

她觉得另一个她胆儿真是挺大,选择和她在一起。

另一个她说这不是胆大,而是随心。

刚开始她们聊开那会儿,就在各种人称间转换,后来另一个她自己乱套了,一会我一会她的。

她没有另一个她那么直白,比较习惯拐弯抹角,所以另一个她能明白,她特别感激。

毕竟她女朋友还是挺聪明的。

她们偶尔翻翻聊天记录时,都会累个半死,总感觉翻了好久了,还是在同一天。

另一个她和她聊起自己班里一位小朋友,是一个有轻度自闭症的男孩儿。

她一直认为相比较成年人来说,小朋友真的挺难的,毕竟成年人还能自我剖析,而小朋友只能借助外力。

另一个她说那个小朋友午睡时经常会突然间大喊,她觉得那应该很痛苦吧。

另一个她解释说那是情绪行为失控的时候,他自己未必痛苦。

而她觉得不一定吧,毕竟她们都无法感同身受。

她极度赞同一个观点:“对于我们没有真正感同身受的事件,永远不去加以评论。”

包括有时候一些安慰的话语,都显得十分苍白。

比如有些失去了至亲的人们,十分痛苦。这时候我们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个屁,活生生的人都没了,不会好了。除非当事人们慢慢走出阴霾。

再比如,有些失去孩子的人们,结果旁观者一句,这个没了,再生一个就好了啊。

这是多么残忍的一句话,对失去孩子的人们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且二次伤害,远比第一次来得痛苦,就如何二手烟要比直接抽烟,给身体带来的损害一样。

她们对于即将到来的,属于她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都十分紧张。

她觉得自己对于自带神秘感的人,会没有免疫力,换言之,神秘感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还有那种大家都疏远的人,她可能会有猎奇心理,然后通过自己慢慢了解,会发现并不如大家所传播那般。

她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让她原本并不认识的朋友们互相认识,有种强迫让他人交朋友的感觉。

虽然知道不太好,却依旧乐此不疲。或许是她从旁观者的角度,发现了一些别人的共同点吧。

于是她大胆推测,她上辈子是个媒婆。这辈子还落下了职业病。

但估计就是上辈子媒婆做得太成功了,所以这辈子这么幸运吧,哈哈。

另一个她感叹道,还好没有被她发现自己和她的某个朋友有共同点,不然就要把自己介绍出去了。

她又不傻,吃面连汤都不会给别人留的主儿,全是她的。

说到面这个事儿,她想起之前给女王举过的一个例子。

就是那会儿,女王评价她对自己前任太残忍,残忍的是对方想吃回头草,她没搭理。

那个例子是这样的,你吃的一碗面吃到一半,中途上个厕所,回来发现另外一个人在吃,在吃了几口之后走掉了,那碗面你还要继续吃吗?不好意思,她吃不下去了。

她可能有点轻微的精神洁癖吧。

另一个她这天点了个外卖,里面附赠了一盒水蜜桃饮料。

她吃着昨天另一个她尝过的菜,另一个她喝着昨天她喝过的饮料。一切都如此自然。

如此自然的发生着,就像是被设定好的剧情一般,按照走向发展着。

对了她的碗里现在有香菜,让她想起她们上一次吃火锅调蘸料时,另一个她问她要来点香菜吗?后来她还是放了点在自己的碟里,正好应了另一个她说过的那句,我们不因为对方做自己不喜欢的改变。

她庆幸还好另一个她不是抗拒茉莉清茶的味道。另一个她抗拒的榴莲,对她而言,没有吸引力,是一种处于她灰色地带的水果,即不会主动选择,但也不会抗拒。

而她会主动选择的水果则是香蕉,频率最高。另一个她则喜欢把香蕉混着沙拉酱一起入口,那是一种味蕾的胜利。不巧的是,她如是。

她们就是一体吧。

她们都不太喜欢引导式的选择,那样没意思。

她提起以前自己戒零食的方法,就是把对零食的成瘾,转移目标,而那个目标则是酸奶。

那时的她,就买那种2L装的,价钱相对来说比较贵,保质期又短,久而久之,零食就被她遗弃了。

她的味觉和痛觉类似,都不太敏感。

比如通常大家能尝出不同的米煮出来的饭,有着不同的口感,而她则不能。

听觉和嗅觉比较敏感的她。

她突然提到到时俩人都穿白色衣服,可不能吃会溅油的啦,要不衣服都白瞎了。

她的那些年,一直戴了很多层面具,就像她的可爱这一面,也只会在少数人面前展现出来。

但是在另一个她面前,就十分巧妙,那些面具像是透明的,她的本质就赤裸裸的展现。

一开始她十分惊讶,惊讶于连自己都忘了,原来真正的自己被藏起来太久了,太多年了。

可是偏偏另一个她就看见了。

另一个她说,朱生豪曾经给他的妻子写的情书,里面有一句,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特别感同身受。

爱得特别安心,她们都是。

另一个她: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我想把我读过的情书,一点一点想起来,都读给你听,好不好?

好好好,怎样都好,只要是另一个她,都好。

她是吸女神体质吗?

另一个她:不,你是,吸我体质。

这一天,立冬,7号。另一个她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在立冬前找到了她。

她们相遇的时候,就是被真实的对方吸引,不用改变的感觉,真好,做自己的感觉,爽。

她问另一个她是否还记得,没见面之前说过的,“你8023我”。

那句语音的语气,真的十分暴击。

另一个她现在回想起,觉得那时候应该已经举止异常了,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而她具体是从什么时候举止异常的,一样未知。

旁观者清,道理摆着呢。

她当时找朋友聊另一个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就沦陷。

而另一个她则是被同学追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大早上刚起来就开始聊天,还边聊边笑,那时候另一个她还不认,但是同学认为一定不一般。

她觉得和一群人这样还挺正常,但如果与某一个特定的人这样,事情果然不简单。

另一个她的那句“那你也迟到了”,是出现在她们第一次见面前两天,而那天,她差点就吐露心声。

后来提“7”那档事儿,于她而言,已经是明示的暗示了。

不走寻常的她们,反正顺其自然就好。

她提到当时另一个她用手语打了一下“720”,这姑娘那时感觉自己就有点不正常了,因为在练习手语时,就会不自觉地想到她,然后就打了很久她的名字。

“7姐姐”事件,发生在某个睡前夜晚,另一个她突然撒娇不想按时睡觉。

“刚刚那句没有感情”事件,同样发生在某个睡前夜晚,在她已经发出一句晚安语音之后。

“可能没注入感情”事件,发生在见面前一个礼拜,她们在聊做菜的事情。

这时的她回看当时的聊天记录,回想当时的自己,感觉那是个疯狂暗示。

然后她突然注意到,她从10.10号开始,就再也没删掉和另一个她聊天的对话框。

好像她已经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举止异常了。

当时就是潜意识觉得反正明天还得聊,于是就留着了。

而另一个她,则是从加了她微信开始,就没删过。

从来都会清空所有对话框的她们,就这样暴露了自己。

而她们都坦白,当时要加好友,真的没想这么多,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而就加好友这件事情,另一个她当时事后还想,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在K歌里加起了好友。

反正她们都完了吧,完了就完了吧。

这份礼物她特别喜欢,提前收到的本命年的生日礼物。

生日那天,另一个她发来的生日歌语音,是她收藏的第一条语音,因为另一个她唱得很用心。她感觉就像是唱给爱了很久的人一样。

她听到后,浑身的细胞都在活蹦乱跳,整个人像苏醒了一般,沉睡多年后,突然被唤醒的感觉。

只是当时听歌的她,并不明白那种感觉究竟代表着什么。现在明白了,是爱。

当时的她在河边散步,听到另一个她发的生日歌后,就钉在原地,原地石化,且是个傻笑的石头。

“damn it ”是她看美剧学的第一句英语不文明语言.而另一个她则学到的是“mother fucker”.

她推荐的电影“yes or no ”,另一个她表示自己最近应该有空看的,只是空下来的时候都想和她赖在一起。

于是她们约好,以后有机会,一起看。

哎呀,一不小心就捡到一个女朋友,谁掉的啊,没有人领,她就带回家了。

只有她愿意要了,也只愿意和她走的另一个她。

她一定好好护着,她们会好好爱的。

如果和别人共撑一把伞,她都习惯性的偏向对方那边,如果雨碰巧有些大,那么她就会淋湿一只胳膊,甚至半个身体。

不巧的是,另一个她也是有这个习惯。怎么有那么多巧的事儿呢~

她提起上次闻到香香的另一个她,另一个她竟然没发现。

她提示:你在说话,我俩也没靠太近,就你说话,然后我往左,耳朵贴近你,听你说。

离你的脸最近,那天一共两次。

第一次是唱歌时,她故意的。另一个她好像是坐在点歌机那边点歌,这时她凑过去,问点了什么歌,这次靠近比较近,她记得俩人脸的距离已经不到两厘米。

第二次就是送她回去时,在南京南站外面的石头墩子上,听另一个她说话的时候。

她的嗅觉和听觉可是比较敏感的,余光也是,时刻警惕,尤其闻到烟味,就会进入扫描模式,一旦发现目标或疑似目标,便会远离源头。

她想到时约会时,试试抱一下另一个她,另一个她害怕,怕万一抱不动尴尬。

不会的,总会化解的,她们还怕什么尴尬。

于是另一个她笑道:那周日任务可真多。

日程排得很满,完不成的话,还有很多个以后啊,她们来日方长。

她们聊起孩子的问题,亲戚家的孩子,朋友家的孩子。

于是另一个她说,孩子真的不敢轻易要,对啊,责任太大了。

她们都觉得,以自己如今的年纪,真的承担不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太重了。

很多事情连自己都要很久才能想明白,怎么能够教孩子呢。

可是很多事情也并不是等我们准备好了,才来的,多数都是在我们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不期而遇。

比如她们于对方。

还没准备好,就找到她的另一个她,还没准备好,就被找到的她。

而意外,其实从本质来说是,更多是惊喜。

只是有时候,对部分人来说,并不是他们想要的惊喜,所以“意外”,慢慢成了“累赘”。

她提起自己还在上初中时,有一次放学回家,路过一个邻居家,看到了一位爸爸在用力打孩子的头,怪孩子笨,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

这一幕,她后来长篇大论。

这是一件错的事情,但很多人依旧犯错,且认为是孩子的错,明辨不了是非的人,究竟是谁。

另一个她提到,之前家长开放日时,班里小孩的家长有部分就是这类人,孩子的万圣节衣服没穿好,就开始指责、贬低,自信心都要被碾碎了。

抱怨是一种恶性循环,小朋友在接收这种能量之后,也会释放给另外的人。但能怎么办,什么也办不了。就是有许许多多的成年人,那些家长认为孩子就是自己的私有财产,自己的孩子,想怎样就怎样,却忘了孩子始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是个有自主意识的生命。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教师的存在吧,来权衡着家长与孩子。

就像是友情对于爱情,教师基于家长的一种存在,相互依赖的存在。

攀比心、面子。十分可怕。争得头破血流。

你看别人家谁谁怎样怎样,你怎么就这样……

我们如今经常会说这个社会悲哀,这个世界悲哀,其实真正悲哀的和环境无关,最根本的还是人,于是许许多多的人影响了整个大环境。

这个社会的浮躁也从来不关社会的事,浮躁的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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