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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玉葫芦腿间嬷嬷 绝品盲技师_橱窗人生

六月时候我最喜欢站在公司附近的小学栅栏外,看孩子们在搭起来的高台上欢喜雀跃,台下的大人们,时而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左右摇摆,时而又匆忙的掏出手机相机给台上的孩子们不停地拍照,为了找到好的角度拍到自家孩子,他们也不顾及自己什么形象,千姿百态的“摄影师”们,好像夏天被晒得无精打采的花圃。

驻足看了一会,我就在这小学对面的咖啡店买了两杯咖啡,要去五月的店里。我习惯性先在橱窗前欣赏她近期新插的花,今天的橱窗看起来十分妖娆,尽是鲜红的玫瑰,每片花瓣都如绒缎一般,透着血色和沉着。只是玫瑰花的枝干上那扎眼的厉刺未去一分,怕是这粗心的五月忘记了这玫瑰不认真处理,是会伤人的。

我向着橱窗里头张望,想看看五月此刻在做着什么,奈何这一丛

一丛的玫瑰开得这样高大繁茂,丝毫看不见里面的是什么情况。正要推门进去,却被迎面冲过来的拉门怼得险些跌到台阶下面。我也不是性情太好的人,嫌恶的抬头要指责对面开门人的莽撞。却不想,看到的是一个,仿佛没写完作业等训斥的孩子一样的男生。估摸着应该在20岁左右,白皙高大,五官出众,却耐人寻味的没有拿一朵花在手里头。他就面对着我,又往花店里头看了看。

“你怎么着?你还想在这耽误我做生意是吧?”五月手持玫瑰做武器,气势颇足的冲了过来。若不是五月及时看到我,那花怕是要在眼前这男孩子的头上四散开来了。

“叶溪,你来啦!”五月看着我说,随后,把男孩一把拨开。

“你站在这里就想耽误我赚钞票吗?”说话时候她自顾自的摘着手上花的叶子。

“我就是撞着她了,你说话哪有这么难听的。”男孩一脸无奈和委屈,看了看五月,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五月的眼光扫向我,我赶忙点头帮他解释“对对对,他差点撞着我,然后……就这样了。”

“你下次小心点,莽撞!”我庆幸自己没说出这句话,原来听起来居然是这样的不讲道理,而在五月嘴里说出来却显得格外可爱。男孩为难的站在门旁边,站了一小会,怕是觉得太过尴尬,便小心翼翼的问五月:“姐,我能走了吗?”五月含着吸管,看似心情大好的样子,说:“你走吧!今天不是对你发脾气,跟你爸说我今天忙,回头我再回去看他。”

从这话中可以判断,这大概就是她口中常说的“叛徒弟弟”吧!

男孩走后五月并不开心,对别人的事,我总是觉得不便多问。五月低头喝咖啡,不看我,盯着花,想什么事情想得出神。我看到她刚握在手里的玫瑰花,这姑娘到也聪明,握在自己手上的玫瑰居然都是没有刺的。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五月回过神来。

“你也真是聪明,橱窗上摆着的玫瑰高大艳丽,却不去除它一根刺,这手里拿着的倒是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扎手,你就不怕谁来挑花被你这玫瑰上的刺给吓跑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随随便便就碰我的花,扎着手也不赖我啊!”

“对对对,你的花精贵,今天这批花好看!”

“花大价钱大成本进的花怎么能不好看。送你两支?不对,你买两支?这花贵,可不能白送。”

“买买买,给我包一支,太多的漂亮我承受不来。”

“就一支啊!算了,还是送你吧!”她随手在自己刚握着的那束不带刺的玫瑰里抽一支要递给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干脆把那一把花都递了过来。

“这花就是要美得张狂一些,一支给你,反而让这一朵花都没了价值,连带着这一束花都变得不好看了,都给你,你给我180块钱。就当祝我发财。”

我看过单支的花,又见这一大从的红玫瑰,似乎真如她所说。

“好好好,给你180块,祝你发大财,我要上班去了,钱我付,花先放在这里,下班后我来拿。”我付过钱走出五月的花店,晒着六月有些炙热的太阳,踏在回职场江湖的路上。

“叶溪,主编找你。”齐林对我挤眉弄眼神神秘秘的说,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我不明他的意思,却也觉得这次踏进主编的办公室不会像往日那么简单。我敲门进到主编办公室,主编一如往常,并不抬头看来的人,要说话的时候才抬了抬眼。

“小叶,你来了。”

“恩,主编。”

“我今天找你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几年前江啸跟他老婆离婚的事情你知道吗?”

“恩,知道,主编。”

“我记得你之前有做过他的专访,听说他们分居有些日子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主编。”

“我听说最近他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女人,他们关系非常亲密,听说时间还挺长,好像两个人很早就有些来往了。你听说了吗?”

“没有,主编,这是江啸先生的私事他一般不太透露,我们是不是也不太好询问!”

“没有没有,我没说用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做什么,你激动什么?”主编不耐烦的抬头认真看着我,那种嫌恶的样子就好像是被谁用针扎了心头。

“没有,主编我没激动,有什么安排你说吧!”

“七月份我们跟江啸先生约了一个专访,我想让你去。”

“主任,这是工作,你安排。”“恩……”主编迟疑了半刻。接着说。

“这是工作,我……还想让你来问问他最近的感情状况,毕竟这种儒雅帅气的才子的花边新闻总是有很多人关注的嘛!你想想办法能不能问问他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主编……他最近出的画册与他前期的风格差异颇大,这应该是他的读者比较想看到的内容,您看我们可不可以在采访和报道的时候更加侧重一些。”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

“主编……我……对不起,主编!我前些天采回来的内容还没编辑成稿,我得去赶出来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主编的问题。

“好!我明白了,你出去吧!让齐林进来。”主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我不敢看主编的表情,强装镇定拉门走出主编办公室。

我踉跄走到齐林身边,他顺手将桌子上的一杯咖啡递给我,问我:“你这魂不守舍的,是怎么了?不是被辞退了吧?”

听到“辞退”两个字才叫我陡然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对他说:“主编让你进去。”就好像这话不过是我在自言自语一样。

“让我进去?”齐林疑惑的边拨弄手腕上的檀木珠子边喃喃说到。

我怯怯看他一眼,点点头。齐林将我送到位子上坐下,随后走进了主编的办公室。我紧张的看着那扇门,大概主编要将这件事交给齐林来做吧!也许我应该自己来做的,但是我实在承受不了那种压抑的罪恶感。换做别人去做这件事,会去想尽办法拨开迷雾,而我只能继续制造谎言,保守一个我不想保守的秘密。

在此之后,每当我回想走出主编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我都能再次感受到那种像是被谁从深海里拉出海面一般解脱的感觉。谎言是一轮漩涡,只要你卷入了进去,结果便是非死即伤。我害怕现在不断制造谎言的自己,却又不能直面那些我希望去掩盖的事实。这件事交给齐林来做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也许明天,就在明天,秘密会被人揭发。我会怎么样?千夫所指?还是备受同情?这又能不能算个什么新闻?我们从不亲密,我们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从无交际的陌生人。我们总是面面相觑,去逃避身后茫茫的世界。我们面对外界压力脆弱不堪,面对彼此却固执到底。

或许我们可以选择不相遇,如果我没有来到这座城市的话,如果我没有从事现在的这份工作的话。而我,曾经以为这工作是我最热爱的,总以为它能让事实恰当地落到阳光照耀的地方。而现在,却因为它,让我我置身在最虚无最难走出的黑暗里。我从来没有那样慌张过,像犯罪后害怕被绳之以法。下班,终于下班了,我不会加一分钟班。我潦草收了桌子上的东西,想快些找到一个能让我躲避的地方。

“叶溪,你的花。拿着!”我刚出公司大楼,五月便如天降般来到我身边,将那束鲜红扎眼的玫瑰递到我手里。

“哦,哦,我们走吧,去……去吃火锅。”我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五月默契的把我拉上她的车。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看。”五月看了我一眼,眼中真实地存在着关心,这让我心安。可是我怎么跟她说我的传说?我又怎么让别人来感受这传说给我带来的羞耻感?我什么都不能说,沉默,沉默,沉默。这不是我唯一的选择,却是我此刻最好的选择。我无力诉说,就如我想象当一切被揭穿时候,我必定孤立无援也无力辩解一样。

“好吧!我们去吃火锅。”五月不再多问。

此刻,我感激她的善解人意。

到了火锅店,我执意点了最辣的火锅,鬼晓得这样吃下去会发生什么,是成年人了,能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如果我想心里头自由点就给不了那么多的交代!

记得刚上大学时候,吃火锅吃零食总是坦然对自己说:“反正没人管我”心里有庆幸有洒脱。现在对自己说:“反正没人管我。”的时候,却独独剩得洒脱了。

“你等我,我去车里拿瓶酒。要喝的吧?”这话从五月这样的姑娘嘴巴里说出来是机灵的,她怕是想给我一些空间,来整理现在混乱不堪的自己。她是可爱的,让我舒服的那种可爱。

“恩,喝。”

“你确定你这样不会有事?”她以大人的姿态询问我,我像是一个被管制的孩子,却坦坦然不做辩解,倔强得好像小时候面对爸妈一样,我说了句“不会。”心里却在想有事是怎样?进医院?进医院的人都有事,在医院的人总是会得到更多的关注和安慰,因为他们是有事的人,总是麻烦了别人还不能叫别人有任何怨怼,因为他们是病人。病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不讲道理,直到出了医院……五月不多说什么,就好像此刻我是她最爱的孩子,最让她无奈的孩子。

我看着菜单上的字,它们在我眼中即凌乱又不讲理,我不知道要选什么,火锅似乎是我不常吃的东西,我混乱的勾勾画画,半天也没有点几个菜。我着急烦闷,说不出的想哭。

眼泪欲出之时,我看到五月拿着一瓶红酒款款而来。优雅得如月亮,周身却散发着太阳的温暖。五月是我在这陌生城市最喜欢的人,我喜欢她的热情、猖狂和美丽。

“菜都点好了吗?”我点头。五月看了看菜单,看了我一眼,用手中的笔在菜单上勾选着,然后将玉腕轻抬招来服务员,又将菜单交给她。

我们等着火锅上桌,五月跟我的沉默并不尴尬,就好像我们对对方此刻的心情心知肚明,无需言语就能给对方力量。而此时,在五月身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眼底满是冷漠,那种火锅的热闹似乎也掩盖不了的冷漠,我猜不透他冷漠里的深意,却又无法自拔的对他有无尽的热情。

“跟我回家。”我看着江啸的嘴巴在张合,他的上唇与下唇参差交错,他的五官恰如我喜欢的样子在脸上仔细错落,这男人真好看。

“一起吃点吧。”我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底气。

“我给你十秒钟,离开座位,跟我回家。”他坚定冷漠,却总能控制我,那些平日里的独立和固执总是会被他轻易打破。凭什么?

“我给你三秒钟,你从这里离开。”我赌气的说。

我知道,他会走。

“五月,麻烦你待会吃完给我打个电话。”他不理我,径直跟五月说起话,就好像受够了我的无理取闹一样。

“嗯,好。你放心,有我在这里。”

毛肚、鸭肠、土豆、鲜笋、肥牛……我什么都想吃。吃吧吃吧……

“五月,我想喝酒。”

“啤酒?”

“白酒。”

“我家有一些酒,吃完我们回家喝,好不好?”

“五月,我现在像个孩子。”

“对,你是孩子,你是宝宝,宝贝。”

“五月,我们吃吧!好香。”我们像老友像至亲,坐在滚烫的火锅前,聊热闹的生活,妄图把心里的寒冰融化。我们绝口不提自己的猜想,也绝口不提那些所谓的真像,就好像自己不知情一样。我爱这样的五月。

吃完火锅,五月拿起手机,大概是要给江啸打电话。

“你不用麻烦,我自己打电话,他应该在附近。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我会给你解释。”

“叶溪,江啸是我继母的儿子的同学,你们的事我不知道。今天的巧合很不巧合。”

“嗯,我知道。我也会给你解释的。我打个电话,你先回去,我到家会给你电话的。”

“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路上小心,开车慢点。”

看着五月的车尾灯从清楚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变作一团光圈消失在远处。我定了定神,拨通了江啸的号码“嘟…嘟…嘟……”我期待他快些接听,不要让这勇气再次不了了之。

“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听到江啸的声音,我抛却那些挣扎,只想此刻能去他身边。胃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医院怕是要去的了。

“我可能要去医院了,我想你要陪我去。”我心中在祈祷,给我一些希望。

“你在哪里等我?我去接你。”

“火锅店门口。”

“一分钟”

我转身去寻找,他真的在我身边吗?我的胃终于对我刚才的所做所为有所应对,开始剧烈的绞痛。我用尽全力将手摁在胃上,只希望能多给一些温暖给它,让它能被抚慰,能变得平静。忽而一只手穿过我的肩头,一把环抱住了我,让被这胃疼折磨得脆弱无力的身子有了一些支撑。

“去医院好不好?”我不想再继续坚强,就让我能哭能脆弱好不好?

“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去医院。陈翼,去开车,到门口等我!”

“你着急的样子好看。”江啸脸上少了些焦急,有了半分我险些察觉不到的笑意。我心中暗喜,我不算特别瘦,幸得江啸还有些力气,不然我们怕是要一起摔到地上了。明天,不对,病好了我就减肥。

我进到江啸温暖的车里,钻进他温暖的怀里,一切都是这样温暖真实。我半睁开眼睛,外面下起了雨,整个世界都铺满了星星。车子在路上疾行,我的世界却特别安稳。疼痛着的胃里,有这世界上最让人兴奋的辣椒,我得睡一会。把星空搬进心里头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要醒,就不用计较时间的流逝。

直到阳光,穿过我的眼皮,刺进我的眼睛里。我似乎听到小时候在春夏交替之时,远方布谷鸟的叫声,熟悉满足得让我不愿意睁开眼睛。可是,我想见到江啸,他可能就在我的床边,急切地守候,或者安静地睡着,我睁眼看到周围纯白的世界,这怎么跟电视里不一样,床头怎么没有花,霸道总裁张先生做得真不周到。而他人也不在病房里,或许是给我买早餐去了吧!我撇过脸埋进被子里,不想江啸一进来就看到我这样不矜持地窃笑。

左手上扎着针,挂着水。手上针管的牵动让我感到一些疼痛,它让我的行动十分不便,我乖巧的摆好自己的手,收敛自己的笑容,偷偷看向门的方向,而我的眼光却迎面撞上了墙上的钟,9点钟!简直是噩耗!我扫视四周,寻找我装着手机的包,我不奢望现在我还能去上班,但是至少让我拿到手机去请个假。

终于在不远处的陪护椅上看到了它,我轻抬扎着针的左手,又用右手费力的去够着陪护的椅子上的包。随着墙上的钟指向九点十五分,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我越发紧张。险些扑倒到地上。

“哎呀,叶小姐,你要什么叫一声或者按按服务铃就好了。”一个看上去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穿着护工服的阿姨扶住我,跟我说。

“阿姨,麻烦帮我把包里的手机拿来一下行吗?”

“好好好”阿姨利索的从我包里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慌忙的翻看未接来电,想快些打电话给主编解释没有准时上班的事情,可是手机的未接来电并不是她的,只有红色的备注着“他”的未接来电显示在我的手机上。这情况着实是反常,回去上班也许才是此刻我最应该做的事情。

“阿姨,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很多了,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把针拔掉,我得去上班。”

“小姑娘,这个可不是我说的算,你得问问医生,待会医生就来查房了,你等等。我看你最好是多休息休息,昨天晚上看到你脸色哟,煞白煞白的,整个人都没有意识了,你男朋友也真是,把你送过来没多久就走掉了,这是我女儿啊,我得担心死了。”

“阿姨,麻烦给我一杯水,可以吗?”我那些关于张先生彻夜守候的梦彻底醒了。

“来,慢慢的,烫啊!”阿姨递过一杯冒着热气的水给我。

“谢谢您!”我接过水,小口喝了一些。眼泪莫名其妙的开始流了起来。我拿出手机,在与江啸的聊天对话框里打下“你爱我吗?”几个字坚定地发了过去。我的问题是不是很无聊?我问自己。江啸迟迟没有给我回复。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回答,对!我无聊!我想我这多此一举的举动,让我与他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

“今天怎么样?”一群医生拿着手里的蓝色文件夹走进了我的病房,大家都有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在他们的关注下,我生硬的说:“今天挺好的,应该没事了吧!”

又怯怯认真的等待刚才问我话的医生吐出下一个问题。

“这还没问题,你这是急性胃炎加胃痉挛,还能没事?听你男朋友说你昨天还吃火锅喝冰水了?你要再这样,下次谁都救不了你了。”

医生的嘱咐和妈妈的唠叨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无奈的了。医生们例行公事的问了我一些情况,就浩浩汤汤的要离开,他们快走到病房门口,我才想起要跟他们说出院的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拿起手机,本能的想打电话给江啸,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细想,如果他真的关心我在乎我,就该给我个交代再离开。我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找,排除了一堆平日里不冷不热的“朋友”和不能救近火的远水,我还有两个选择——齐林和五月。而对工作上的事情,打给五月应该也是无济于事。我便拨通了齐林的手机号码。

“喂,小溪,你今天好些了吗?”

“好多了,今天主编没有打电话让我去上班,我就想问问你,你知道是发生什么了吗?主编说什么了吗?”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昨晚江啸就跟主编帮你请过病假了!主编现在正让我下楼买些花,待会要去医院看看你。”齐林顿了顿,接着说:“我也来!”

“哦~好!”一切应该已经大白于天下了吧!

“恩!”

“你忙”

“没别的事了吗?”

“没了……待会,江啸还说了什么吗?”

“恩,他说了你是他的未婚妻。”

“哦!你们也是为这个而来,是吗?”

“恩,这是大新闻。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就来。”

“好!”我挂断电话,灵魂陷入了“未婚妻”的漩涡。不知道是欣喜还是焦虑。而此时,我越发期待江啸将会给我回复的消息。

“叮咚”手机响了。对话框里明晃晃的出现了三个字,“我爱你!”又紧跟着跳出一条消息“五月待会去看你。”

我拔下了手上的针,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被单上撒下了一道红色血迹,针眼里血也在咕咕往外冒着。

你这是干嘛,五月抓起我的手来,另一只手去按了床边的服务铃。不一会,就有护士过来了。看到我私自拔掉了针头,一边说我怎么不叫她们就自己动手,一边拿来了酒精棉给我处理那些喷出的血护士坚持要给我重新把针扎上,我只能伸手让护士给我扎了针,在五月的看守下继续挂水。五月尴尬的一边给护士道歉一边送护士出了门。“你要干嘛?躺好。”五月回到病房凶巴巴的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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