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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只要美貌 11俄罗斯tee_老板请涨工资

“我怕被传染。”

“……”亓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的,能当个好爸爸吗?真是不懂你当初干嘛要领养。”

“我没有养过小孩。”

他说得极其无辜且理所当然,哼,说得好像她养过一样。

还不是差不多年纪,还不是没结过婚,还不是没生过孩子,就你理直气壮!

“谁会养过啊,我顶你个肺,因为没养过,觉得好玩,所以要尝试一下吗?”

“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没什么。”

安皓远看着她,欲言又止。只是觉得她像你而已。

“我在这里陪你吧。”安皓远提议说。

“不用了,我想睡了。”当然了,亓洛毫不犹豫地拒绝。

安皓远笑了笑,丝毫不介意她的冷漠。上去一步,轻轻地抱住了她,“我知道了,我到车上睡一会儿,有什么事就叫我。”

随即松开,洒脱地走了出去。

亓洛莫名其妙,甩了甩头,躺进沙发里睡了。

可是她睡得不是很好,安皓远的所作所为也总在她脑海里浮现,骚乱她的心神。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时候,总觉得手腕又在隐隐作痛。

她干脆起身,找到医药箱,懒得煮热水便喝着冷水吞了几颗止痛药。

往沙发走的时候,心神不宁。也有些担心小安静,于是转脚就往房间走了去。

小安静是安安静静地睡着的,呼吸也平稳,被子跟着起伏。

因为鼻子塞住了只得张着小嘴来勉强呼吸,样子也是很可爱。

亓洛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竟然觉得有些高了。

“怎么回事,是冷彦出错了?还是我吃了药,体温高了的问题吗?”亓洛喃喃自语,拿起床头柜的体温计,重新给小安静测量体温。

时间到了,亓洛拿出体温计一看,明明已经退烧了啊。

自己再摸一下小安静的额头,再探探自己的,还是觉得自己体温正常,而小安静的偏高。

她干脆给自己量一下体温,结果也正常啊。

难道是止痛药的副作用?

自己倒还好,出了什么事都是自个儿的。

可是小安静怎么办?那可是老板的女儿,安皓远的女儿……

算了,还是把安皓远叫进来比较妥当。照顾小孩子这事,她还是有点怂。

于是出门,来到安皓远车窗外,打算把他弄醒。可他闭着眼,呼吸平稳,休息得很好。

这就让亓洛很为难了,扰人清梦这事儿不好吧?!

亓洛隔着车窗,认真地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长得真不错。

疯了吗?干嘛在意他的长相?!亓洛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阵,决心转头就走。

可没走几步,身后就响起了车窗被降下和安皓远鼻音稍重的声音。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亓洛回过头来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眼前一惊,赶紧下车走向了她,二话不说就把手探向她的额头。

“干什么?”

亓洛不悦地扒下他的手,安皓远却在她碰触到他的那一刹那觉得不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发烧了?”他紧张地问。

“没有啊!”

亓洛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又好像不奇怪。

因为她刚刚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可她量过体温了,她很正常。

“你的脸好红,但是额头和手是冷的。”说着,他不禁又紧张兮兮地握紧了些她的手。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冷的,但却泛着病态的红色。

亓洛大概知道了她的情况,猜想可能是吃止痛药的后遗症吧。冷彦好像也说过是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心里也就放心多了,总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没事,我经常这样。”

她满不在乎地胡说八道着,想要让他放宽心些,也想要抽出手来,可是安皓远死死地抓住她不放。

他有些怒色,“你就不能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吗?”

“人都是要死的,病死也一样。”

“二十七八的人,现在就要想到死了吗?”

“未雨绸缪嘛。”

亓洛的无所谓真的是把安皓远完全打败了,她就不能体会一下他对她的关心吗?!

“我叫冷彦过来。”

“哦,顺便也让他看看小安静,刚刚量了体温,挺正常的,可我摸着是有点高。”

安皓远信不过她,在他眼里,亓洛也是个病号。

自己亲自去看了看小安静,没什么异常,可终究还是不放心,大的小的都是。

于是乎,深更半夜的,冷彦第二次被叫了过来看急诊。

但是冷彦没有丝毫怠倦,这医生的本分可算是做得尽忠尽职了。

给小安静注射了药水,烧很快就退下去了,义正言辞地说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至于亓洛,冷彦也就随意地看了一眼,嘱咐一句说:“是药三分毒。”就走了。

亓洛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无非是说她乱吃止痛药嘛。

反正她不管,吃不吃他又不会知道,看心情再说吧。

可是安皓远就在乎得不得了了,早先他在她的医药箱里看到各种各样的止痛药的时候就已经很震惊了。

那种东西,她都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吃的?她不知道一旦对那样的药产生抗体或是依赖性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吗?

“是因为手腕疼,才吃的药吗?”安皓远和亓洛坐在沙发上,空荡的大厅让亓洛无所遁形,无从逃避他的审视和提问。

她拿起手机边玩游戏边回答:“嗯,算是吧。”

“为什么不叫冷彦开点药或是动手术?”

“是旧伤了,吃药不顶用,能动手术我早动了,不用您老指点。”

“那你还吃止痛药?”

“那不一样,你想的是斩草除根地治好,我知道治不好,所以我退而求其次,只要不那么痛就行。”

“很难治疗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冷彦说了一大堆术语,我懒得听,自然也不记得。反正怎样都行,总不至于死,我已经很庆幸了。”

“我找别的医生看看。”

“算了吧,别白费力气,我想冷彦已经是代表了这个时代的最高医术了。”

“话是这样说,可你……就打算由它疼一辈子吗?”

“那我总不能把手砍了吧,疼也就疼那么几会儿,我又不是受不起,你不用替我操心这些,我都习惯了的。”

“我只是想关心你,你为什么总想距我于千里?”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关心就会有好结果的。哦你关心我了,我的手腕就能好了不疼了?”

其实亓洛说这话的时候是很心平气和的,只是措辞有些不当,以至于听在安皓远耳里有些愤怒不耐烦的意思。

亓洛也意识到了,还恬不知耻地为自己辩解说:“我没生气,你知道的吧?”

既然她都问得这么明白了,那安皓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得委屈万分地、闷声细气地说一声“知道”啊。

“你去休息吧,我在这儿看着。”安皓远提议说。

亓洛看看墙上的挂钟,快五点了,于是说:“天都快亮了,休息什么休息!”

安皓远仿佛青筋暴起,好不容易将怒意压制下来,叹了一口气,说:“亓洛,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你发什么神经,无缘无故感叹个什么鬼,你就不能恢复一下你的精英形象吗?”

多精英都让你毁得七七八八了,“我喜欢你,让你很困扰吗?”

“困扰倒不至于,不过,我说安老板啊,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了,你还天天烦着,这样也是吃力不讨好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你。”

“那如果是你,你会希望别人是怎么追求你的?”

亓洛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你是自己想不出法子了,居然想到要亲自问我吗?你是觉得我得多有病,才会自动自觉地教你怎么追求我吗?”

安皓远吃瘪,自己也知道这法子行不通,只是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被她这样直白地拆穿和拒绝。

真是难伺候,尹启辰当初到底是怎么追上她的啊?

两人气氛正尴尬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恰巧亓洛电话响了。

亓洛看一眼,是孟心瑶,顿时眼疾手快地挂断了。

在亓洛看来,与其听孟心瑶瞎说些乱七八糟一大堆的,还不如跟安皓远四目相对,尴尬无语呢。

可是,现在是四点多快五点啊,孟心瑶这种死活都要睡美容觉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这么早地烦她呢?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谁的电话?”安皓远问,疑心那是尹启辰的电话。

亓洛一下子就消除了他的疑虑,说:“孟心瑶的。”

“这么早?”安皓远随口一问。

“是啊,这么早……”亓洛重复着他的话,一边重拨回去,可耳边“嘟嘟嘟”地响了一下又一下,就是没人听。

这下惨了,早知道就不挂她电话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话说,好像孟浪也回来了,以孟浪那种有仇报仇的德行,不会因为他的腰而加害孟心瑶吧?

亓洛打给孟心瑶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不禁眉头深锁了些。

惨了,不会因为她没听电话,酿成什么大祸吧?

不行,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得出去找孟心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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